些我對於這樣戰爭的看法與態度,同時也要加入我對這場戰爭的看法以及對於戰局態勢的分析。
同時還要附加上我對於袁世凱北洋軍的無情嘲笑,這樣一份電文,當然是不能夠公開的,因爲這一封電文是專門發給袁世凱一個人看的,同樣的,作爲對方北洋軍的此時的統帥的曹錕。
也會接到一份我單獨寫給他的信件。雖然信件的內容我不能夠公開,不過可以告訴大家的是,這封信件絕不是什麼勸降書啊,或者是希望曹錕倒戈這樣一類的信件,我能保證,這信件的內容,幾乎是與戰爭毫無關係的,但是同樣的,真是因爲這信件與戰爭毫無關係,反之又恰恰關係到戰場時局的最後結果!
而且說起來,當我真正的隨着部隊向前緩緩推進,到達了之前被我軍所佔領的陣地的時候,看着這方陣地上,之前四川將軍楊森部部署所留下的印記,以及戰壕的排列,還有一些有關戰局的痕跡的時候。
我突然意識到,這一次的告捷對於我來說,真的就是一種運氣,雖然我不明白爲什麼四川將軍楊森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我軍放水,或許他有他的打算吧,但是無論如何這一次勝利的一方,是我。
不過我知道,護國軍的糧餉存在問題,所以我還是採取了這一次與四川將軍楊森接戰時使用的戰法,那就是突然打擊,所以此次勝利之後,我直接下令全軍不需休整,打掃好戰場之後。
即刻整理軍務,而後向北洋護軍城進軍。北洋護軍城這個地方,雖然其地界範圍不大,但是這個地方卻是有着很重要的歷史意義的,北洋護軍城又稱亦稱“僰道” 、“戎州”、“敘州城”。早在三千多年前,即中國歷史上的夏朝,在四川宜賓一帶就有僰人聚居,大約在周朝就建立了僰人國。秦爲西南夷地。
北洋護軍城因金沙江、岷江在此匯合,長江至此始稱“長江”,故北洋護軍城也被稱爲“萬里長江第一城”,長江北洋護軍城—宜昌段亦稱川江。而且這裡也是長江上游位置開發最早歷史最悠久的一個地方。同樣還是南絲綢之路的起點,素有“西南半壁古戎州”的稱號。
即刻出兵與後方偷襲的軍隊形成夾擊之勢,這樣一來的話,肯定能夠對我軍造成非常嚴重的打擊,但是這個巴東圖卻沒有這樣做,雖然我不清楚他是怎樣想的,但是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喘、息的機會。
現在北洋護軍城城就像一個鐵桶一樣,要是我繼續的把兵力投入到正面的話,萬一後方真的被洪雁、葉志生兩個人給徹底攪亂的話,那麼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所以我纔會藉着這個機會把兵力的主要投入到後方,只要擊潰了洪雁二人的話,我就能夠毫無顧慮的對北洋護軍城城展開攻擊了。
說起來我這樣的身份,作爲一路軍的總司令,再加上整個護國軍總司令的身份是不該到前線來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我必須這樣做,要不然的話,我怕軍心不穩啊,而且現在也是我督戰的最好時機,讓士兵知道我與他們同在的話,我想沒有誰還會有有那麼多的顧慮而不肯死力作戰了。
洪雁與葉志生所帶來襲擊我軍後方的部隊都是步兵,這倒是讓我安心了不少,假如要是騎兵的話,那麼幾輪衝鋒下來,我想鄧泰中早就已經防守不住了, 更不可能想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那樣。
還在組織手下對敵軍進行相應且適當的反攻。劉雲峰此時正趴戰壕中的機槍攻勢上,親自操刀對正在向前進攻的敵軍進行打擊,鄧泰中在我的身旁此時,倒不是他怯戰了,而是因爲他已經在前線指揮了太長時間了。
已經很疲憊了,要是再不把他替換下來的話,雖然我相信他還能夠釘在那裡就像釘子一樣的指揮作戰,可是我害怕他的精神過於疲憊,以至於導致後期有可能出現什麼錯誤的決定,這樣的話,導致我軍此時的平衡爲之打破。
“將軍。”鄧泰中顯然還沒有恢復過來,雖然剛纔他抽了很多東西,又喝了些水,不過此時的他氣息上還沒有完全的徹底平復到常態:“將軍,要我看,你還是到後方去吧,這裡太危險了,雖然現在我部還能堅持,而且能夠適時發動反擊,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軍的傷亡正在不斷增加,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估計再有五個小時肯定就盯不住了,到時候萬一敵人衝上來,帶時候傷到了將軍,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搖搖頭,對他道:“放心吧,不會的,我已經調前方的兩個梯隊對你這裡進行增援了,他們現在應該正在佈置防線,沒關係的,你就好好休息,現在陣地上的事你就不要考慮了,都交給劉雲峰就是了。”
鄧泰中點點頭:“梯團長的厲害我是知道的,我沒參軍之前,您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那個時候梯團長可是帶着兩個班就把我那一票弟兄給打的服服帖帖的,有他在這裡肯定是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說不好,一會還會有援兵那,這個巴東圖還有四川將軍楊森沒給我來一個前後夾擊,怕是等一下,我要給他們來一個前後夾擊了。”
“你說什麼?”鄧泰中對我問道:“將軍你說援軍?咱們哪有援軍啊,第二梯團。三梯團駐紮大江口,未穩定全軍側翼及中心縱深安全,四梯團此時正在向綦江附近運動,我看咱們是沒有援軍了。”
“哦?”我一笑,對其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咱們就是必敗的局面了嗎?”鄧泰中搖搖頭,說:“將軍,您知道我這個人腦子不是那麼靈活,但是我也打了這麼多年的丈了,我看啊,現在咱們要是能夠堅守到四團進攻綦江的時候,那個時候四川將軍楊森必然回師支援,到時候咱們再取北洋護軍城也好,或者是追擊其也罷,那個時候,勝算纔在咱們的手裡啊。”
我笑着搖搖頭,卻沒有再說什麼了。實際上其實鄧泰中說的話是有道理的,而且就現在眼前看到的情況來看,這是行得通的,而且說起來也是現在能用的最好的方式了,可是這樣的方式雖然可行。
但是卻偏偏不能不能行,因爲這樣一來的話,就會拉長我軍作戰的時間,時間一長恐怕就會出現什麼變故此其一,其二也是我軍的錢糧軍械現在不足以支撐長時間的拉鋸戰,無法形成平衡的對峙狀態。
此其二也,其三就是我軍現在還處在雙方夾擊之中,萬一對峙的過程中巴東圖與洪雁二人兵合一處,對我軍進行決戰性質的夾擊,到時恐怕……說實話,雖然我明知道朱德此時被四川將軍楊森阻擊在了平坡的位置上。
但是我對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因爲我知道朱德這個人的本事雖然他手下的兵力甚少,但是也絕不是四川將軍楊森就能夠對付的,如果朱德援軍一道,到時候我與他對洪雁部形成夾擊,衝散了洪雁和葉志生的兵卒之後,我們在合兵一處,到時候對北洋護軍城城展開猛烈的攻勢,我相信拿下北洋護軍城城只在彈指一揮間。
之所以現在不能如此,就是因爲我要小心的注意洪雁、葉志生還有那個四川將軍楊森,不然的話,我這一個梯團的兵力,肥一點力氣還是能夠拿下北洋護軍城城的,而如果我與朱德合兵一處的話,其實騎兵對於攻城戰來說,是沒有一絲幫助的。
可是實際上卻不是如此,我是想借着打退了洪雁二人的兵馬給巴東圖的心理上造成壓力,同時也是讓那些守城的士兵看到洪雁、葉志生二人兵敗在此,藉此打壓他們的士氣,瓦解他們的戰意。這纔是我的核心目的。
這戰場上的槍聲還未停止,通過望遠鏡我看到了洪雁等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組織進攻又開始了,劉雲峰此時還定在陣地上,冷笑着準備迎接洪雁部的攻擊,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地我看到了洪雁部後方遠處揚起的絕塵。
我知道,這肯定是朱德騎兵到了!太幸運了,雖然我對朱德抱有一絲希望,但是說實話,我也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畢竟只有數百騎兵,想要穿過四川將軍楊森親自督署的防區還是非常困難的。
但是這不表示騎兵就對方陣地上就沒有傷亡,騎兵的馬蹄是可怕的武器,同時也是騎兵最大的弱點,無論是戰馬的馬蹄陷入了站地上的戰壕空洞中,還是被士兵用槍托、刺刀傷害到。我擺擺手,對他說道:“昔年蘭陵王五百人衝過十萬叛軍還不是因爲那些人都是刀槍劍戈的冷兵器,要是換了現在的火槍大炮,我估計別說是五百人就是五千人,他也絕對衝不過包圍的。”
“還是玉階你啊,帶着數百騎兵,衝過了槍炮組成的防線,你說說,相比於那蘭陵王豈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嗎?你知道的,現在我軍雖然分兵三路討伐袁氏逆賊,聲勢浩大,可是實際上我軍還是處於劣勢的。”
“而且現在雖然我軍的捷報已經通告全國,而起呼籲書也是一份接着一封的傳過來,可是卻沒有誰真的投入兵力來幫助咱們,雖然今天你來救援我部,可是實際上我軍的整體態勢還是孤立無援的。玉階你是一員帥才,有猛將之驍勇,亦有儒將之謀略風度,這一次啊,怕是你要多多出力啊。”
Wωω¤ttκǎ n¤℃O
朱德點點頭,非常堅定的對我說:“將軍放心吧,朱德一定不辜負將軍期望。”我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了看手錶,發現預定下對於北洋護軍城城的進攻時間已經到了。
我對朱德說:“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軍對於北洋護軍城城的第一次正面攻擊要要開始了,我要去前線看看,雖然前面有劉雲峰他們盯着,但是畢竟這一戰的意義非彼尋常,我就不在這陪你了,等我拿下了北洋護軍城城,到時候讓你在城裡好好的修養。”
說着,我就離開了朱德的軍帳。北洋護軍城城外,前沿陣地上,劉雲峰、鄧泰中以及我三人並列在戰壕中,看着眼前的北洋護軍城城不由得相視感慨,這一次,我們已經暫時的沒有了後顧之憂,而且彈藥上也得到了補給。
所以我們決定改變之前的計劃,決定直接使用火炮對北洋護軍城城展開進攻,當然了,雖然我們現在在彈藥上有了一定的補充,可是我們依舊不能像之前那樣的大肆的浪費炮彈。
我們修改過後的計劃決定,先以火炮打擊北洋護軍城城上的炮兵佈置,而後壓制了敵方火力之後,再由步兵展開攻擊,同時在這個過程中,以炮兵支援,進而奪取北洋護軍城城。時間到了,劉雲峰一聲令下,我軍炮兵部署,即刻發動了雷霆般的猛烈且精準的定位打擊!
“蔡鍔!”巴東圖咬牙切齒的從嘴裡擠出了這麼幾個字,而後又看了看城牆上殘垣斷壁以及腳邊那士兵的屍體,他實在是沒想到,四川將軍楊森竟然會這麼無能,讓朱德的數百騎兵就穿過了他的防禦。
“給我狠狠的打!”巴東圖 看到了正在一步步逼近的護國軍士兵,對着自己的手下下令道,他的聲音早已被自己候破了喉嚨,而且此時的他大有一種瘋狂的感覺,雖然他還爲做出什麼瘋狂之舉。
但是他的狀態以及他此時的目光中無不透露出極力剋制下仍舊呼之欲出的瘋狂。巴爾哈站在他的身旁,手中提着一杆步槍,像是要誓死護衛他自己的父親一樣,但是巴爾哈卻與他巴東圖不同。
巴東圖此時眼中顯露出來的都是極力剋制下的瘋狂,可是巴爾哈的目光中卻是堅定與釋然,不知道爲什麼,就在護國軍炮兵部署的第一個炮彈落在城樓上的一刻,他就已預感到了或許這一刻,就是他與父親最後相互守候的時間了。
巴爾哈這個人怎麼說那,之所以他從小就和巴東圖出入在軍營中,全是因爲他有一個不幸的母親,在他還未斷奶的時候,他的母親就因病離世了,而巴東圖那,雖然也有一些錢財,一些權勢。
但是出於對孩子的呵護與對他母親的愛,並沒有再娶,所以說起來父子兩人也算的上是相依爲命了。這也就導致了巴爾哈這個人在性格上的一定的缺陷,那就是雖然他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存在。
但是精神上他還是非常依賴於他的父親的,而起這種依賴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父與子的關係,而是一種更近乎於依託並存的關係,所以這就是爲什麼剛剛巴東圖猛扇了他幾個嘴巴,也無法讓他先行離開北洋護軍城城的關係。
能讓巴東圖這樣的人都親手拿出了槍對着下面進攻的護國軍進行打擊,就可想而知此時的護國軍距離他們的距離到底有多遠。而且就在剛剛,一刻子彈還透過了巴東圖身邊一名士兵的胸膛。
巴爾哈也在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對城下的護國軍進行打擊,他用的制式的步槍,雖然射擊距離上對比他父親的手槍有着優勢,可是因爲他是近視眼的關係,所以他的子彈並不怎麼準,而且可笑的是,還有一發子彈就被他打在了自己身前的一名士兵的身上。
這是一種掙扎吧,也許是因爲何家父子這樣的瘋狂的狼性再一次點燃了守城士兵的士氣,士兵們再一次嘶吼了起來,用手中的武器瘋狂的阻擋着護國軍進攻的腳步。而且這一次比之剛剛的死灰復燃,更爲激烈瘋狂。
北洋護軍城城外,護國軍陣地上,我看着我軍進攻的腳步逐漸的緩慢了下來,以及一輪又一輪的攻擊被城牆上的北洋兵擊退,我不由得感覺到了麻煩,說起來我真的沒想到,巴東圖父子竟然能在這個時候再一次點燃了北洋軍的士氣。
看來北洋兵確實不像外面傳說的那樣,而且北洋軍的軍官們,現在也顛覆了我之前對他們的看法,其實不只是這一次,也不是現在我才感覺到北洋軍官中確實有不少有能力的人物。
劉雲峰一笑,對我道:“將軍說的哪裡話,我劉雲峰自從參軍的哪一天起我就想好了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而且說起來,能夠死在衝鋒的路線上,而且還是對於我軍至關重要的一戰,我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我點點頭,非常的滿意,其實說起來,真的就是這樣的軍人,才組成了滇軍的精銳之師,同樣的也是因爲有了他們,纔有了國家的防禦體系,但是說實話,我是真的不願意看到像劉雲峰這樣的軍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