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我又反問楊度,我質疑他觀點的,忍者纔是忍道的核心,我問他如果是忍者出於私利而輕易的更改忍道的核心教義的話,那麼是不是未來的忍者也都要按照這個已經被污化的忍道來教條自己那?
日本的醫療水準在當時來講確實之國內最好的醫院更好一些,無論是醫療條件還是醫療器材來看,以及其醫療人員的專業性,都之國內的那些留洋醫生要成熟很多。www.vodtw.net我的毛病雖然此時還未病入膏肓。
我不擔心小鳳仙會在不經意間暴露出什麼信息,我其實不帶小鳳仙過去完全是出於對她的安全考慮。而且雖然我現在身在日本,但是我知道袁世凱的手下必然存留在我的身邊,他們在監視我也好,亦或者是說他們在保護我也好。
總而言之,我不知道自從我到日本之後袁世凱到底又派了多少人過來,是在來到日本的輪船,我至少看到了三個曾經多次出現在我家門口的面孔。或許是我多疑了,亦或許是袁世凱太過於小心了。
當年我與楊度都曾對於日本的忍者以及忍道有過較爲深切的討論,我認爲忍者的真正含義其實不過是遵循忍道而生存的一羣人,忍者的核心不在於人,而在於他們所遵循的忍道,因爲人或許會因爲自己的性情、地位的改變而發生變化。但是已經形成了條規定或者說是存在宗教含義的忍道的規則,是不會改變的。
而楊度確認爲,忍道的根本還是在於人,而非是一個理論或者是辯證,他認爲忍者的精意在於人對於忍道的認識,也在於對於忍道的不停完善,最初忍者到底源於何方,忍道的根源核心要義到底是什麼。
因爲他或許會認爲我與孫之間是在配合着演出,演出一場戲劇,從而矇蔽他的雙眼,以至於未來弄他一個措手不及。當然了,這肯定不是我的原意,而且我也從來沒這樣想過,這一切的可能性都是袁世凱的多疑所造成的。
權利能夠矇蔽人的雙眼,同樣的權力也能夠遮攔住一切的理性,按常理來講,不說袁世凱實際是不是已經掌握了皇帝一樣的權力,是袁克定私下裡都被人稱爲“大太子”,這可見其實袁世凱所掌握的擁有的與之帝王相,已無差別。
電雖然沒有一句話提及到要求我回到國內去,但是即便是這樣,我肯定也能明白袁世凱的用意。他是絕不會在自己焦頭爛額的時候,還會想起來拿出一點點時間來詢問我的病情的。
她要公開我的計劃,而且還要想方設法的毀掉我的名聲、名譽,我知道她這一次不是在開玩笑,因爲這樣的話也只有認真的時候才能夠說的出來,當然了,這不是讓我如此判斷的核心因素。
而作爲皇帝那,需要做的是去看,去客觀的,理性的看,看着那些有可能成爲皇位繼承者的人,他們到底會怎麼做,做的怎麼樣,而後在自己臨終前,亦或者是大局已定後,一道詔書廢了太子,重立賢德。
這是帝王慣用之術,難不成袁克定連這一點也不明白嗎?我真的不知道他如此自信的依仗是什麼。
祭天大典的過程我好像一具行屍走肉,在我的腦海裡完完全全的空無了,我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總之,祭天大典過後,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儀式,都進行了幾個環節,也不知道袁世凱的祭天檄,到底寫了什麼。
或許吧,總而言之,祭天大典我是對付下來了,這可以了,而且袁世凱也沒有在百官之看出我的一些不同,總體而言,得過且過吧。
雖然祭天大典結束了,但是兩個月以後,還有袁世凱的登基大典,那個纔是一切的關鍵,所以我要搶在登基大典之前,回到雲南!我知道,我必須要動起來!哪怕,我的一切,早已暴露在袁世凱的眼前!
時間,定在一個月之後,因爲那個時候我正好可以藉口去日本複查,而且那是個折的時間,如果安排的很好的話,我能夠順利的到達雲南,而在袁世凱那邊來考慮的話,我也能夠如期的參加他的登基大典!
一個月的時間總是匆匆,或許是因爲這一段時間裡我與鳳仙的相互陪伴,才使得這樣的時間變得飛快,當然了,小鳳仙自祭天大典之後,再也沒有與我提起過有關“離開”二字的任何問題。
或許是她已不敢再觸及,亦或者是她不想在傷害自己,總之,有太多太多的也許了,但是總之現在的情況,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吧。
距離預計好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而且這其間我還得到了袁世凱允許,之一次去日本前那番周折來看,這一次還是非常順利的。當然了,這正是因爲這樣的順利,使得小鳳仙近來的情緒,非常的低落。
眼似有淚,若有雨,梨花綻放枯榮之下,滿失敗愛。
但是沒有辦法,或許這是我的自私吧,我實在無法忍受小鳳仙這樣的情緒,雖然影響不到我什麼,但是卻會讓我過的非常的難過,很辛苦,真的很辛苦,也許她我還辛苦吧,但想想。
我未來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將要與什麼人作鬥爭,想一想的話,或許我她更需要暫時的放鬆吧,我真的需要此時的放鬆,放鬆我的精神,也是放鬆我的心靈,軍人不怕死,而我與之相。
我也不怕被人遺忘,我真正害怕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的不明確,是我自己的失誤,是我的決斷會導致未來不可預估的下場。本來我已經高看自己了,我曾認爲我不是一個自負的人,但是實際的表現來看。
我高估自己了,真的高估自己了,所以我期待安靜,我需要安寧,我不需要陪伴,但是我需要小鳳仙給我的關懷,同時,我也需要她來幫助我放鬆下我緊張的精神,當然了,肯定不是依靠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確實在一定意義能夠放鬆人的身心,但是實際,這至少在我看來,完全依賴如此放鬆自己的,都是爲了自己的欲、望而找藉口,而且客觀來講,過渡的身體消耗之後,放縱的絕不是自己的身心。
反而會使人的精神更爲緊張起來,因爲來自生理的無力感會破壞人的自信同時更嚴重的會左右人的信念,動搖了信念的人,又如何不會感到緊張那?所以是我的自私吧,我必須要做些什麼。
但是我需要一個載體,利用這個載體來開解小鳳仙,其實我有些束手無策,甚至我都想過直接的和她當面談一談好了,因爲我相信其實無論是什麼載體下,小鳳仙肯定都會按照我的想法來做。
但是說實話,如果有一個好的再提的話,那麼至少的,會讓她再次受到的傷害減少一些,而哪怕是一點點減弱,其實也是有好處的,畢竟,她是一個女人,即便是堅強,即便是大義,她依舊只是一個女人。
最後,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較爲適合的載體,那是與小鳳仙同樣的方式,她能夠寄情詩詞,我爲什麼又不能那?她的詩詞我能看到,那麼我寫下來的東西,必然她也會看到啊,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交流吧。
也許,這纔是我與她最好的交流方式吧,不單單指現在的情況,其實是一開始的時候,我想我如果採用這樣的方式與她交流的話,或許到如今,她可能也不會如此淒涼了,一個女人的淒涼,是由我這樣的一個男人所帶來的,想想,都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情,不是嗎?
黃沙百尺幾人收?沒落斜陽映如秋。一彎赤水何處來,擡首萬里無源頭。
我不知道小鳳仙能不能理解我這是詩的深意,但是我覺得隱晦的詞句,才能儘可量的不去傷害她,當然了,這是我的期望。不過,結果卻不是我想要的,或許小鳳仙這一次是真的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吧。
她依舊沒有改變,雖然在我的面前總是紅顏笑,奈何夜深人靜時,卻空自愁。她的背影在燭光下,依稀可見的,不再是她的曼妙,唯留下繼續哀傷幾許憂愁,是空曠的來時路,是漫漫不見盡頭的去時秋。
見此,我只好再留下一首詩,其實這詩詞,這一次留下的除了我的深意與勸解外,更多的,我留下來的是我爲數不多的柔情,是我僅存的愛。
她還在意着我,愛着我,我對她的感情也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在這不言,與她之間關係,好像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算不得我們兩個人漸行漸遠漸無書,也不能夠說是我們兩個人更爲的貼近了彼此的內心。
或許我們兩個人的心早已經融爲一體,唯一能夠改變的只有情懷,我傷了她的情,她點燃了我的愛,傷害她的,指揮越來越深,而被點燃的,卻只能越燃燒,越稀少,到最後,直到消逝。
或許會留下一縷飛灰,亦或是那殘留下來的一縷飛灰也終將無物,但一切,已然定型,無法更改,也不會更改了。
情與愛的美好,傷痛,此,將要走到終點,這不是盡頭,或許對我來說這不過是一個新的起點,但對於小鳳仙來說,這也不是一個盡頭,對她來說,這也許是毀滅,將她從一個有血有肉的紅顏知己。
變作一具行屍走肉。這過程,充滿了不捨與甜蜜,可與之同來的,還有傷痛與淒涼……
秋風涼,月妝,幾許傷,枉斷腸……
小鳳仙從此,今時今日起,或許永遠的離開了我的世界,這一班列車,駛向的或許不是前方,是她的,女兒家的絕望。好在,我與她的相離,從未有過傷悲,我與她分離之時,我未見她一面,許她那時在某一處流淚,然一切,已成枉然。
隆隆火車聲,將我送離了北平,離開了暗流涌動,卻又要我陷身刀光劍影,這是我的抉擇,雖死而不悔。
其實,我是有機會帶着小鳳仙一同離開的,可一旦如此,陳敏麟必然要留在北平,我不再回去,他必然身首異處,而小鳳仙那?雖然必遭囹吾,卻不至於血撒長街,畢竟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家。
還沒有誰會去難爲她這樣的一個女人,其實在很多人看來,我與小鳳仙之間的的並不是感情,她也只不過是我用來發泄、欲、望、寄託情感的玩物而已。或許她也曾這般想過吧,但是我能保證,我絕沒有如此的想法,絕沒有。
這一趟,我的行程第一站,自然的還是日本,雖然我是想要借這一次離京遣返雲南的,但是實話實說,我還是必須要去日本一趟的,我要去哪裡購買一些藥物,不單單是治療我咽喉疾病的藥品。
還有是戰場的一些常用的傷病藥品,因爲我很清楚,待我回到雲南之後,要做的事情,是要秉承大義,興兵討伐袁氏及其爪牙,不管於公於私,我都絕不允許歷史倒退,這一趟日本之行的第二個目的,是聯絡孫先生,雖然我知道他沒有兵馬隊伍。
但是我需要他的領袖威望,而且也只有聯絡到且得到孫先生的支持,我的隊伍才能名正言順的發兵討賊。雖然袁世凱其實算不得是什麼國、賊,但是他的作爲,已然到了懸崖邊緣。
信所說的,屆時將出重金已做軍餉,這樣看來,寫信的這個人或者說這封信的背後,應該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巨賈亦或者是組織,不然的話,是一般的富紳,掏空了家底也未必夠用來關餉的。
再有是信還說道,我在日本的安全方面的問題,由他們在暗保護,這樣一來的話,相他們在日本至少也是有一定勢力的,不然的話,是絕對沒有底氣這樣說話的,也許會有願意說大話的人。
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怕是沒有人會如此的無聊,千方百計的得到了我的行蹤之後,爲了和我說幾句大話吧?綜合述的條件,雖然這封信沒有署名,也沒有落款,但是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封信應該是來自於玉泉山那位的手下,或者說是他的後輩。
而且後者的機率較大,因爲我與水伯也算是忘年之交,而且與他還有師徒的關係,同時我也從水伯的口得知了他的曾經,可恰恰正是因爲如此,我纔會認爲是他的徒子徒孫或者是幫後輩的可能性較大。
因爲水伯他說過,他已經離開幫會很長一段時間了,雖然還有威望,但是卻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利,像他這樣類似於長老一樣的存在,如果不是特殊的天天守在幫會或者是專職管理財務的話。是沒有權利調動幫的資金的。
而且那個時候水伯還特意的送給了我一個類似於令牌似的東西,他對我說如果有急緩之時,可以拿出令牌,那樣的話,只要是他幫會的兄弟,一定會來幫忙,幫助我脫離險境或者是解決難題。
我曾秘密的給雲南朱德處發了一封電報,一次陳敏麟回到雲南的時候,他特意的秘密找到了朱德,給他留下了一封專門用來破譯我秘密電的密碼本,也是說,現在在雲南真正能與我聯繫的人,同時也是我真正相信的人,是朱德了。
我給朱德發去的電其實是想要告訴他從現在開始,秘密的準備準備,不單單是保護我的家人,同時我也要求他多多的選擇一些可靠的年輕軍官,我知道,雖然此時唐繼堯並沒有徹底的動搖滇軍的將校結構,但是在看似無關緊要。
實際卻是咽喉要處的一些職位,已經換成了自己的人,亦或者是滇軍有一些人已經被他收買了。成爲了他的手下,雖然或許那些人並不是真的想要叛離我,只不過是想在唐繼堯掌權的時候,給自己謀取一些利益。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人之常情,這一類的人,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也不打算再用的,真的不是我不再信任他們了,而是他們與唐繼堯的聯繫過多這樣的話,是不利於我行兵作戰的。其實說實話,當我第一次從日本回到北平之後。
也是參加過袁世凱的祭天大典之後,我完完全全已經無法再欺騙自己袁世凱稱帝的想法只不過是一個笑談後,我已經擬定好了直接的作戰方案,而且從戰略的聯盟、合縱連橫,亦或者是從戰術角度所說的。
一些臨機應變的戰場方針我都已經全部制定好了,或許我這樣制定下來的作戰方案並沒有什麼優點長處,而且也不如那些作戰參謀們一次又一次集會磋商下,所制定的作戰計劃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