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在公寓剛補完一覺,接到了鈴木奈奈的電話。
鈴木奈奈在電話裡帶着哭腔,急道:“哥哥,沈鈞好像出事了,他發燒啦,昏迷睡了一天了,爲什麼還不醒,他不讓我送醫院,哥,他會不會有事啊!”
赫連從她妹妹前言不搭後語的描述中,大概搞清楚了狀況,匆匆起身,往沈鈞公寓趕過去了。
鈴木奈奈哭着給赫連開了門,赫連進臥室看了眼,伸手試了試沈鈞的溫度,沒吭聲。
他轉過頭,讓馬丁去叫海澤,自己則拉着鈴木奈奈走出臥室。
鈴木奈奈紅着眼,道:“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發燒不會昏迷,除非是燒壞腦子了。哥,沈鈞會有事嗎?”
赫連:“不會,我讓人先送你回去,這裡交給我。”
鈴木奈奈忙搖頭,“我要在這裡守着,哥哥你別趕我走好不好!”
赫連拗不過自己的妹妹,便只好作罷,海澤抵達後,他在陽臺上與他談話。
海澤:“青戟還在,沈先生穿着風衣,這兩天他應該出去工作了。”
赫連:“去哪裡了?”
海澤面露難色:“沈先生行蹤詭秘,尤其是這方面的事情,我從來不多過問。不過從西南迴來後,他的狀態就不是很好,最後一次西南工作結束,沈先生一個人在房間裡呆了三天。”
赫連沉默。
海澤試探道:“先生,要不要送醫院?”
赫連:“現在這裡守着,看看再說。”
赫連說完,便匆匆離開了沈鈞家裡。
與此同時,京城西郊,機場附近一處別墅。
天色沒有徹底暗下去,客廳裡的燈已經通亮一片。
在這裡坐了大半天的楚喬,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蘇婉。
她穿着一套黑色套裝,帶着大大的黑色遮陽帽,紅脣烈焰,妝容精美。
蘇婉扭着水蛇腰進入客廳,隨手摘下大的誇張的帽子,交給了一旁的保鏢,然後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
楚喬在她的對面坐着。
蘇婉至始至終沒看她一眼,只是道:“開始吧。”
mark頷首,給一旁的人使了個眼神。
很快,客廳樓梯下的一扇門打開,一個人被兩個黑西裝拖了上來。
那人身上血跡斑斑,頭髮被血凝固成一條條,任由兩位保鏢拖着,一動不動。
他被帶到了沙發前方,又被隨手丟在地上。
摔在地上後,楚喬看到,那人血跡斑斑的手指頭輕輕動了動,喉間發出了隱隱的沉吟。
蘇婉給自己點了根薄荷煙,這才擡頭,去看楚喬。
“知道我爲什麼找你麼?”
楚喬面無表情道:“不知道。”
mark:“楚小姐,那晚kg時裝秀,蘇小姐房間裡缺了兩件東西。”
楚喬:“你們懷疑,是我拿的?”
mark:“在場的人都審過了。”
楚喬:“那這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一個保鏢拽起地上男人的頭髮,強迫他擡頭。
男人痛得痛苦的叫喚,他的臉已經腫的變形了,幾乎看不清五官,被人拉起來後,他嘴裡痛苦地叫喚:“我真的拿走了一支,真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