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喬說完,等了兩秒,聽電話裡還是沒有聲音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轉身,與身後的沈鈞對視了一眼,隨即視線往大門口一放。
沈鈞什麼都沒說,走過去照例查看了一下,將黑布重新裹上,拿回了自己公寓。
再次關上門後,沈鈞將公寓的電話線拔了,這才走到楚喬面前。
他看着她,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楚喬:“這麼說,還真的是她了?”
沈鈞:“她爲難你了?”
楚喬搖頭,“談不上爲難,跟了我一天。你是不是一直知道?”
沈鈞:“我知道她生活在京城,但知道她在我周圍出現,就在今天傍晚。”
楚喬低頭,靠在牆壁上,被吭聲。
沈鈞擡手攏了攏她肩頭的長髮:“我說怎麼站在廚房不肯走,原來不是爲了勾/引我,而是要三堂會審。”
楚喬:“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就算之前和你談情說愛過,那也犯不着跟蹤我吧?又是送冥幣又是送骨灰盒的,她當這裡是殯儀館啊!”
沈鈞:“我沒有和她談情說愛過,只是有過很短時間的交集。”
楚喬不啃聲。
沈鈞:“生氣了?”
楚喬:“我不是生氣,我只是覺得她無理取鬧。”
沈鈞:“這件事我本就打算明天去處理的,沒事,回房間睡覺吧,嗯?”
沈鈞安撫了楚喬兩聲,可大半夜撞見這種事情,任誰怕是都睡不着了。
楚喬在牀上輾轉反側,沈鈞一開始不吭聲,過了大半個鐘頭總算開口命令道:“睡覺。”
又過了二十分鐘,沈鈞翻身把楚喬壓在了身下,“給你機會睡覺你不睡,不想睡了是麼?”
他高大極具壓迫性的身體,無聲地表達了某些意味深長的東西。
楚喬終於撂爪投降,乖乖被沈大帥哥圈着閉目挺屍了。
第二天,窗外依然細語綿綿。
想要風雨無阻出門跑步的楚喬,被沈鈞扣在在牀上,逼迫着又強行睡了一個小時,一直到七點半,才允許她起牀。
楚喬從牀上爬起來,盯着正在一旁換衣服的沈鈞。
昨晚的肌膚之親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身體距離,也讓某帥哥再也不避諱在楚姑娘面前換衣服。
他光明正大露出了自己讓男人都垂涎欲滴的身材,慢慢悠悠挑三揀四換衣服,頗有賣/肉作秀的嫌疑。
楚姑娘一聲不吭窩在被子裡,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珠子,把沈鈞性/感寬闊的脊背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
然偶,楚姑娘鬱悶地想:怎麼……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呢?
楚喬說的不是沈鈞的身材,而是和沈鈞的同居生活。
怎麼說呢,單身狗單了二十九年,本以爲終於可以奔着幸福生活去了,可是楚喬卻發現,自己好像是被一隻大獅子圈禁了的小貓,頗有失去自由全方位被管控的嫌疑。
——沈鈞是一個佔有慾和控制慾很強的男人。
雖然他與楚喬相處不過短短几日,但是從很多細枝末節的地方,可窺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