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莫名其妙的生氣嘛，我給你認真分析現在的情況呀！”
莫小林嘆了口氣，頹然道：“我……我就是害怕，你沒發現我現在越來越不像我了嗎？”
“嗯？怎麼不像了？”
莫小林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現在很平靜！”
平靜？
“這不是好事嗎？”
“可自從我誕生起，我就很……狂躁。”
“狂躁？”
“莫臨淵需要釋放時，他做爲莫家長子嫡孫，要維護他的形象，很多事情不能爲所欲爲。他不能做的事我來做，所以我就會出來。可是現在……他明明在很壓抑的時候我出來，我也不需要釋放什麼，拿你的話來說，我現在很淡定。”
羨魚：“……”
“剛開始的時候，莫臨淵爲了阻止我，會在預感我會出來時讓尚武將自己關起來，或者綁在地牢裡。等情緒平靜了再放出來。後來，我們長大了，他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在失去意識前將自己關起來，所以……我做了強盜，山賊，殺人越貨。爲了不傷及無辜，截殺的人都是尚武選的，都算不得好人，那時……”
他說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那時的感覺和現在太不一樣了，若是莫臨淵不需要我了，我又爲什麼會出現？”
這些問題確實無法解釋。
據羨魚的觀察，不光是莫小林不同了，莫臨淵也不同了，尚武也說過。
他說是從什麼時候慢慢變的？
從自己出現時。
如果……自己就是那個契機……
“莫臨淵，你出來！”
羨魚正認真的想着，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平靜。
這是……
“蕭言慶？”
他來做什麼？
莫小林站起來，滿臉不悅，想揍人。
“你找錯人了，我是莫小林，可別想讓我幫他背鍋。”
衆人：“……”這話你哪來的臉說？
還好莫臨淵好脾氣，不然怕是早氣死了。
蕭言慶嘴角抽搐，道：“找的就是你！”
莫小林挑了挑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他轉臉瞥向蕭言慶身後的尚武，問：“你帶他來的？”
我？
尚武艱難的點頭，不過又急着解釋道：“蕭公子來找大少爺的，我說大少爺不在，他就來找您了。”
“那你一定是說大少爺不在，但大哥在！”
尚武：“……”你要不要這麼英明神武呀？
“哼！”莫小林盯着尚武冷哼一聲，那眼神像要吃了他似的，嚇得他打哆嗦。
嚇遠尚武，他又轉頭問蕭言慶，“你找我什麼事？”
蕭言慶一臉苦逼樣，按道理來說，見到莫小林，他應該報仇纔對。
就算打不過他，好歹也要興師問罪，要個說法。
可現在……他等着他救命啊，又哪裡顧得上報仇。
大爺裝不成，只能裝孫子。
他苦逼的道：“風家大夫人帶着風姒錦到我家了，要讓我家給個說法，就……唉，就你哥害的！”
他可不敢在這時候說莫小林害了自己。
“說說看他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了？”莫小林一幅得意的樣子，“就說莫臨淵闖禍了，你們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