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淵與羨魚怔了怔，心道：莫非真的是莫巖柏說的那件事？
可那小妾不是沒納成嘛，又過了這麼多年。
兩位老人家可真夠倔犟的，誰也不讓誰。
“我倒是聽下人們偷偷議論了，關於祖母庶妹的女兒……”
老太太驀地一怔，擺手道：“不提也罷，我這輩子再不想提那些事，臨淵，你們來看我，我很高興。現在看都看了，就快回去吧，祖母就不留你們吃午飯了。”
啥？
剛纔不是還說坐一會兒，等吃糖蓮子嗎？
爲什麼才說幾句話就下逐客令了？
羨魚看了看面色沉悶的莫臨淵，說：“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免得祖父知道了不高興。”
莫臨淵冷笑道：“他都不出門了，又哪裡會知道？”
側頭看了看老太太，她的表情並沒什麼變化。
莫臨淵嘆道：“好，我們回去吧！”
見了祖母，沒說幾句就回來了。
路上，莫臨淵始終沉着臉。
羨魚說：“感覺祖母還是隱瞞了什麼。”
“是啊！”莫臨淵說：“我多想問我娘是怎麼死的，你猜她會不會說？”
羨魚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其實她覺得，可能不會說。
不知爲什麼，莫家人將那件事咬得那麼緊。
“莫負總說他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他好像特別的恨莫家的人。”羨魚皺眉道：“臨淵，我真怕……那真想真的很不堪，因爲你總說高門大宅裡齷齪事特別多，還捂得特別的緊，我擔心……知道真相，你會接受不了。”
羨魚一直沒跟莫臨淵說起過莫負對莫家的態度，因爲她情楚，莫臨淵知道真的會受不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如果那些事情會徹底的擊倒他，是不是一直這麼下去，纔是更好的選擇呢？
“小魚，你說的我明白，你擔心的我也明白。我有心理準備，謎底必須解開。”
他不能讓那個不定性的莫負再次出現，威脅到小魚的安全。
“那你真的可以嗎？”
莫臨淵笑了笑說：“看你的樣子是不相似我？”
是啊！
你都分裂了，還怎麼讓人相信？
“那時的我太小，受不住打擊。可現在不一樣，我都當爹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看過太多人情冷暖，再骯髒的東西我都見過，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大不了……就是莫家人害死了我娘唄。”
羨魚看着他驚訝萬分。
“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我總要查清楚的。”
“可是……”羨魚長嘆道：“與你爹接觸這麼久，我覺得他是真的對你很好。”
莫臨淵點點頭說：“我知道，我甚至知道他對娘也不錯，所以我不相信是他做的，就算真的是，我也想知道原因。”
莫負不會無緣無故的恨上了他們，孃的死與他們有關，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只是想不通緣由罷了。
……
莫臨淵讓人查的事查清楚了，他將查到的東西交給了羨魚。
羨魚抓起來一看，頓時覺得緣分這東西……真是奇妙啊！
“現在還換嗎？”莫臨淵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