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本王從來沒有臨陣脫逃的意思,不過是想要去淨手。”說完以後就要走,面對這樣一個生殺予奪的女子,王子是沒有任何喜歡的,清桐這才說道:“走,我們一起走,我和你說兩句話。”
“有什麼在這裡說不成?”
“不可,不可,都說隔牆有耳,更何況這裡一大羣人,這麼多的人要是……聽到了是非常不好的。”說完以後輕輕的跟着王子到了外面。剛剛舉步,皇后娘娘就咳嗽了一聲,禮康王的面色凝重,大概是想不到清桐會與王子一道兒離開,得到了皇后娘娘的咳嗽聲,立即上前一步,意欲攔阻。
“你幹啥?”
“哦,這……”正要說話,人間兩人已經走了,清桐今天是左思右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面對着這樣一個王子,只有以醜爲美讓王子自己討厭自己的了,不然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想到這裡不禁微微笑。
而王子呢,因爲書信的恐嚇,早已經將清桐看作了毒蟲猛獸之類的女子,這個女子不簡單呢。兩人慢慢的從御座之中到了我i醃面,外面一片曲砌峰山,奇花與麗日爭妍,翠竹共青天鬥碧。
清桐站在那裡,說道:“知道你有話要說,開始說吧。”王子站在了前面一個位置,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吐了出來,看則會清桐,爲了表示自己堅決的態度,一開始先是微笑,“這,我想要說啊,其實……其實你很美。”
“對,繼續。”清桐的眼光就像是刀片一樣,犀利的很,如果王子敢說半個不好的話自己一定會讓王子知道自己乃是暴力世家出生的。
前面,一彎綠柳似拖煙,數簇喬松如潑靛。王子輕輕的指着前面,說道:“葉小姐可以與本王子在前面去走一走嗎?不耽誤小姐很多時間的。”說完以後輕輕的看着清桐,清桐聽到其實王子的聲音還是挺溫柔的,溫柔的讓人不忍心拒絕。
立即點頭,反正清桐今天早已經做好了功課,不是讓王子討厭自己,就是自己被王子恨之入骨的討厭,不管草原是一夫一妻制還是三妻四妾的模樣自己都不考慮了,往前走是一片紅拂拂的花柳,還有一堆綠依依的松柏,到了這裡王子輕輕的看着景色,說道:“我不喜歡你。”
清桐這是平生第一次被人說道不喜歡,不禁愕然,也是訝然,更加是啞然。愕然的是這個該死的王子自視清高,竟然可以這樣子單刀直入告訴自己不喜歡自己,而訝然的是這個該死的好像不覺得這樣子和女孩子說話會傷害人家的少女心。
啞然的則是,經過了不久的沉默以後,王子說道:“你休要癡心妄想,我就是不喜歡你,我們不可生搬硬套,哪怕是你用盡手段我也是不會屈打成招的,我們草原人有一個好處就是自己不喜歡的絕對不會曲意逢迎,你看如何?”
這是赤裸裸的拒絕了,清桐打心眼裡高興,不過,清桐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處理這樣的局面,不是說有一言而傷天地之和,一事而折終身之福者,切須撿點。爲啥面前的該死男人這樣子傷害一個女子。
清桐想要解釋,但是來不及,王子已經避讓,清桐無奈,看着王子,王子同樣轉眄流精看着清桐,兩人互相對望的時候,清桐的眼中有了一種深思熟慮,正要上前一步走,王子已經避讓開了。
清桐遭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冷遇,皺眉看着面前的王子,王子說道:“你想都不要想,我喜歡的是景嘉妍,是郡主,你是一個宰相的女兒,我不喜歡你。”清桐氣不打一處來,不喜歡就不喜歡爲何連自己的老爹都牽扯到了裡面?
“宰相如何?”清桐怒視着面前的男人,王子好像還理直氣壯一樣,看着清桐。
“你父親宰相那不是屠夫嗎?怪不得你是這樣的彪悍,人人都說清桐你是東陵國絕無僅有的一個美男子的但是我想要說,人人都錯了。”清桐好整以暇的看着王子,好,你說,說完以後我再發飆。
等會兒絕對不會打死你的。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本王要過來的,這一路並不曾過分的喧嚷,所以可以說來的很是偃旗息鼓,但是後來你們呢都知道了,聽說你已經喜歡我很多年了?”這樣子問過了以後,看着清桐。
眼睛明亮的很,好像是小星星一眼。
“很多年?”清桐重複一句,看着面前的男子,真是醜人多作怪,自己也不用照妖鏡看一看自己究竟資本在哪裡?哦,忘記!清桐自己仔細的研究一會兒才知道自己現如今不比以前了,她是扮演的一個醜陋與喪心病狂的角色來着。
“嗯,你不用辯解,本王子不會喜歡你就是不會喜歡,這一點你還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完以後看着清桐又道:“時間不早,你我出來的時間久了,會被人誤會的,不是嗎?”
媽媽咪啊,這又是哪一齣啊?清桐強抑胸口的怒氣,走上前兩步,伸手戳一戳王子的胸口,“來來來,我有話和你說。”清桐帶着王子,兩人到前面一個偏僻的位置。
這裡綠油油的樹木將天空的光線都遮蔽的半明不暗了,清桐看一看真是一個洞天福地啊,要是自己在這裡將王子飽以老拳,估計外面的人連知道都不知道。王子舉眸看着老天,老天是看不清楚的,只能看到一座高大山風,真乃是青如削翠,高似摩雲。
周圍有虎踞龍蟠的大石頭,這裡是一個水亭,從這裡遮蔽的地方看下去是一片太液池晶瑩的湖水,流水潺潺鳴玉珮,澗泉滴滴奏瑤琴。風景是很不錯的,清桐到了這裡以後看着前面的美人靠,說道:“王子,您知道漢朝有一個玩意叫做春凳嗎?”
“春凳?”
清桐繼續看着前面的美人靠,心裡面有了一個惡毒的計劃,剛剛你說我如何如何的時候是那麼的理直氣壯,現在就害怕了,不應該啊。清桐奸詐的笑了一下之後立即回身,因爲知道王子力大無窮,等會兒自己要是果真用強是不行的,所以立即決定……
立即決定葵花點穴手,所以王子還沒有搞清楚究竟什麼是春凳的時候,已經靠在了美人靠上面,從王子那晶瑩的眼睛裡面可以看出來自己的心情不好,任何人被人偷襲一般都是這樣的神色,不過清桐偷襲王子的目的不在這裡,而是在後面呢。
身後將王子的鈕釦解開了,清桐看着前後左右,前面有崖峰峭壁擋住了視線,後面有花木穠華所以不論自己在這裡幹啥。外面的人都是看不到的,清桐輕輕的說道:“王子,現如今你知道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想必王子應該也是一個口是心非之人,王子既然是想要與清桐共效于飛之樂,那麼就請王子不要動。”
“你要幹什麼?”王子驚恐,聲音低啞,清桐折磨着面前的王子,嘿嘿嘿的笑着,表示出猥瑣大叔應該有的猥瑣與蠟筆小新應該有的流氓,很快,這無懈可擊的微笑就讓王子後背發涼,清桐一步就坐在了王子麪前的美人靠上面。
清桐喪心病狂的笑一笑,看着貝爾王子,丹脣外朗,皓齒內鮮。
“你說我要幹什麼呢?”一邊說一邊媚眼如絲的看着王子,“王子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清桐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之人,清桐這一輩子還買有和王子這樣的人在一起過呢,王子,您是草原上來的,那個日不落的地方一定是牛馬成羣。”
“你,你究竟要幹什麼?”
“我們漢朝有一首歌叫做《套馬杆》這首歌的其中來兩句就是清桐此時此刻的心理歷程與整個兒的寫照,你看如何呢?”清桐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看着王子,貝爾悲催的很,皺眉看着清桐,“你說吧,我服了。”
“等會兒再說你服了還是你不服,這兩句就是套馬杆的漢子,你威武雄壯,我願融化在你廣闊的胸膛,所以王子,您看我是不是融化呢?”說完以後開始解開了王子胸口的鈕釦,王子驚恐,從來只有男人對於女人用強的,也沒有聽說過女子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男人竟然這般的……讓人不可理喻。
“王子畫中嬌,姿色天然。”清桐輕輕的伸手將貝爾的下巴握住了,現在不嚇一下貝爾自己就不是葉清桐,一早上讓這個傢伙羞辱的不要不要的,伸手輕輕的握住了王子的下巴,說道:“王子想必也是佔盡風流之人,清桐也是一貌傾城,般般入畫,所以我們就是乾柴烈火。”
“不,葉小姐,您誤會了,我……我不喜歡女孩子。”王子一看情況不好,自己眼看就要曝光了,也不是可以接受在幕天席地就開始做那種只有在傍晚夜深人靜時候纔可以做的事情,眼睛裡面開始慢慢的噴火,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幹什麼?
清桐不過是笑的更加喪心病狂起來,輕輕的握住了王子的手,看着王子那皎若秋月的臉龐,那張臉是蒼白的,一點兒的血色都沒,清桐輕輕的握住了王子的手,說道:“你看哦,這……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我們沒有別的,也不過是……”
“不可不可。”王子開始拒絕。
“沒事,沒事,”清桐開始解釋起來,“你就是不喜歡女子,經過了本小姐的調教以後你也是可以喜歡女子的,況且這裡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等會兒操練起來一定是搖搖晃晃,風景如畫,人在畫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