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事,吾輩就先走了。”雖然這個墨衣長的是好看,可是這麼一直看着,也被看得一陣發憷。既然鬼王這麼疏遠自己,也沒有什麼事,自己幹嘛自討沒趣。拿自己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見到墨衣,讓喚捲簾覺得有熟悉的感覺,模糊的記憶,已經記不清到底是誰。既然記不起來,那麼這就是命。
奪門而出。
“還是這麼不聽本王的話啊!”璃悅溪看着喚捲簾自認爲蕭條的背影,也還是不住的感嘆道。
“我來,對於她,真的有用處嗎。”一雙墨色魔眼流光溢彩,不斷的思索着,充滿着疑惑與不定。他就快要搖動決心了。
“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是喜歡你的。”所不定本王不這麼故意疏離她,也許她還會厚顏無恥的要自己把墨衣賞給她吧。或許,就是直接賜婚,“本王太瞭解她了。”
“沒有這麼直性子吧。”墨衣把鬼王的心理看得一清二楚,“你瞭解她,這我不否認,可是......”欲言又止。
“我會把你賜給她。”直接了斷的打斷。
“話說的不要這麼難聽。”墨衣的臉有些扭曲。
“別忘你答應的。”看了看墨衣的美好,“待我離開之後,好好的照顧她,我怕喚符長老們看不住她。這傢伙,一天到晚儘讓自己受傷,總是闖禍卻又要自己擔着,不讓人省心。”
不再自稱本王,而是我。一說到喚捲簾,話就變多了,冷淡之中也就多了那些溫情。這是真的情誼吧。
“我答應的,我不會忘。”轉過身去,“你答應的,我希望你也謹記。”
—————————離開——————————
三天後,墨衣的聲譽傳遍了整個鬼界。
五天後,墨衣被賜給了功高震主的喚捲簾。鬼王就此消失。喚捲簾擁護了一個跟鬼王身份相像的男子(離),暫時的管理了朝政。這件事,一時間被鬧得沸沸揚揚。各種各樣的說辭緋聞漫天而飛。
“離爲什麼非要在鬼王離開之後才現身。”墨衣自言自語的低聲道,仍是一襲墨衣,坐在喚符家的大廳內。看着喚捲簾從朝堂回來。
“你在說什麼?”喚捲簾在朝堂之上面對着所有大臣的反駁與疑惑,她現在是疲憊不堪,憤憤不平。她這是爲了鬼界啊!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璃悅溪的臣子還真是個個是棟樑之才,忠心耿耿,一心爲了朝政,絕對毫無私心。
“沒什麼。”還是如此的淡漠如水,“你現在的壓力很大。”從袖中掏出一卷白字黑字,散發着淡淡的墨香。
“這是?”
“這是鬼王當初留下來的,託付我,如果讓離暫代鬼王的話,你必定就會有壓力。這是她留給你的。”墨衣將白卷遞了過去。
“她早就料到了!”咬牙切齒。這顯然,就是故意的。打開白卷一看,墨香令人心曠神怡,但上面娟秀卻又不失瀟灑的特殊字體卻讓她的心意外的煩躁了起來。
“看上去的卻是這樣。”墨衣倒了杯水,細細的抿了一口。
“切,不需要。”轉身向後一扔,將白卷扔回了桌上,濺起了茶水,浸溼了白卷,染上了污漬。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還狠狠地拋下了一句,“如果你那麼不想見到我,那麼你隨時可以回去。”憤怒,悲傷。
墨衣沒有那麼淡定,直接把整杯滾燙得茶水直接喝了下去,順着食道之下,所到之處,熱燙難忍。他失去了往日的淡定。
沒錯,這麼多天了,他到了喚符家之後,除了一位的牽制喚捲簾的行動,並沒有什麼她喜愛的舉動。恐怕這張臉,她也已經看膩了吧。
茶水濺到了墨衣的身上,也不去擦拭。
滾燙的茶水強迫的熱了他的身體,可是他的心卻不知道爲什麼,卻是如此的冰涼。也許當自己的身子是冰的時候,還不是那麼的明顯,但是現在......
————————離——————————
“怎麼了,小兩口又吵架了。”離跟璃悅溪出奇的一樣,雖然是個男子,但卻跟璃悅溪一樣喜歡穿着中性的衣服,中性的打扮,戴着面具,總是有着一種神秘感。
“別以爲你長得想鬼王吾輩就不會拿你怎麼樣。”憤恨的瞪了某個悠然自得的人一眼,“管好你的嘴。”
“脾氣還挺大。”眼神中帶着一些調戲,“想和我打,你要不要試試看。”大有諷刺別人自不量力,簡直就是找死的狀態,“即使沒有你的支持,我也會是。”沒人敢有異議,有了你,反而有更多的麻煩。
“璃悅溪早就安排好了!”
離最喜歡這個小女孩一臉氣憤,手足無措的樣子了。叫這個女孩一直這麼奇葩,這麼嘚瑟,簡直就是怪咖。
“行了,別生氣了。”離擺了擺手,“我遲早是要去找我家寶的。到時候,還得你主持大局。”
你家的寶?這個稱呼,還真是大膽啊!
“你也要走?!”
“是的。”風輕雲淡,毫不在意喚捲簾的表情的神變化。
“你們,算了。”居然都沒有一個人歡迎吾輩,天下之大,卻沒有吾輩的容身之處。
“對墨衣好些......”幽幽地囑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