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厲害,我想和你學這一手。”池虹看着紫衣,臉上一臉敬佩的說到。
紫衣笑了笑,嘴裡露出兩排漂亮的白牙:“沒有問題,我可以教你,誰讓我們都跟着一個主子呢?”
說完,紫衣立即動手,雙手掐着那男鬼的脖子。
脖子被紫衣掐住,身材高大的男鬼立即就醒了,他瞪着一雙驚恐的眼睛,嘴裡想喊叫,只是脖子被紫衣用力的掐住了,哪裡還能叫出聲音來?只有嘴巴沒有意義的亂張亂合。
池虹也不慢,雙手伸出,把男鬼的腳脖子抓住了。
說來也好笑,那男鬼看起來又高大又健碩,但他的鬼魂並不強大,力氣更沒有紫衣和池虹的一半,紫衣和池虹把他的脖子和腳脖子抓住時,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擊。
兩鬼合力把男鬼從牀上擡下來,扔到了地上,男鬼想從地上爬起來時,卻已經被池虹兩腳踩住了腳脖子,紫衣一腳踩到了嘴上,不但沒法動彈,還不能喊叫。
“哥哥,這個混蛋太壞了,我們要不要先把他弄成太監再取他的狗命?”池虹問鄭書豪。
“池虹,亂說怎麼呢?我知道你被男人騙了,還被男人害死了,但你也不能總對男人有看法呀!天下不是還有哥哥這樣的好男人麼?”紫衣說着,小腰彎下,手裡的桃木劍猛然揮動,一劍向男鬼的天靈蓋上刺去。
桃木劍刺進男鬼的頭顱,劍尖從下巴處穿了出來,男鬼被紫衣和池虹踩壓着的身體,猛烈的顫動了幾下,化成了一股陰風,從世間消散了。
“還是這樣殺鬼才痛快!姐姐,你把剩下的這三個女生的魂魄也壓住,我們好痛痛快快的收拾這三個男鬼。”池虹對紫衣說。
“好主意,我這就把三個姑娘的魂魄壓住。”紫衣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另外三個女生的牀邊,伸出手來,手指在三個女生的雙眉之間一一壓下,把三個女子的魂魄全都壓住了。
這還真是個好主意,先前沒有想到,一直像做賊一樣的殊殺着這些鬼魂,有點太累了。
看到房間裡的三個女生不會醒來了,池虹扔了手裡的紅傘,放開手腳,揮動手裡的桃木劍,向還在女生們牀上睡着的男鬼魂刺了過去!
紫衣手腳更快,一劍揮出,把一個男鬼魂的腦袋刺了一個窟窿,男鬼魂尖叫了一聲,身子像個垃圾袋子一樣的翻動了幾下,完蛋了。
池虹沒有刺男鬼的腦袋,而是一劍刺到了一個男鬼的後心上,男鬼同樣尖叫了一聲,身子從女生的牀上一躍而起,池虹給他的這一劍,並沒有至命,他一跳起來就向門口逃去。
“想跑?做夢!”池虹嘴裡一哼,手裡的桃木劍又是一揮。
暗紅色的桃木劍從男鬼的腦後刺了進去,又從男鬼的鼻尖上穿了出來,這一劍,對男鬼是至命的殺戮,男鬼的身子在池虹的劍下翻動、扭曲,然後化成一股陰風消散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他這個鬼魂。
另外一個男鬼魂,在兩個男鬼被殺戮的慘叫聲中驚醒,他反應很快,影子從女生的牀上一躍而下,光着小屁股,向門口跑去。
“想從你姑奶奶的眼前跑掉?休想!”身子離門口不遠的池虹罵了一聲,身子連跳了幾下,來到了男鬼的身後,一劍刺了出去,把劍收回,又一劍刺了出去!
男鬼發出了一陣陣的喊叫,跑不動了。
原來池虹這兩劍,全都刺到那男鬼的屁股上!而且是左邊屁股一劍,右邊屁股一劍,全被從後面刺穿到前面。
兩邊屁股被各被刺了一劍,男鬼臉尖叫着,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身子在地上翻滾,兩隻手掌捂着被刺的屁股,可惜他只捂住了後面,前面被刺穿的傷口,汩汩的流出血來了。
一直撐着紅傘站在門口防止鬼魂逃走的鄭書豪走了過來,也扔了手裡的紅傘,人走過來,一腳踩到了男鬼的胸口上,劍尖指着男鬼的鼻尖,嘴裡問男鬼說道:“你還有一個同夥在怎麼地方?”
男鬼臉上痛苦,他咬了咬牙,沒吭聲。
池虹立即就惱了,擡手對着男鬼就是一劍!
這一劍有些邪乎,刺到了男鬼的兩腿中間,雖然沒有把男子弄成太監,卻有可能比太監慘上一百倍。
男鬼發出了一陣慘叫,如同上了殺豬臺的活豬,身子不停的在鄭書豪的腳下扭曲。
“我家哥哥問你話,快回答!不回答還得吃劍。”池虹冷哼着說到。
男鬼雖然在痛苦掙扎,但嘴裡還是不說話。
“有點骨氣,我看你骨頭有多硬,你要是能頂得住本姑娘的摧殘手,本姑娘替你向哥哥求情,留你一條鬼命!”池虹說着,擡手對着男鬼又是一劍,這一劍,同樣非常邪門,刺的還是男人的兩腿間,更邪門的是,池虹這一劍刺下去之後,並沒有拔出來,男人的最脆弱部位狠狠的絞着。
“我說,我說。”男鬼身子不停的扭曲、抽搐,時不時的還連續顫動幾下,他再也沒法忍受這樣的劇痛了,嘴裡尖叫着說到:“我的另一個同伴,在三樓!”
“軟骨頭!你別以爲你的這一句話有多大的用處,沒有你的這一句話,哥哥同樣能找到你的同夥,一劍殺掉!”池虹冷哼了一聲,從男鬼的小肚子上把桃木劍拔了出來,“嗖”的一劍刺到了男鬼的頭頂天靈蓋上。
這一劍,劍尖從男鬼的頭頂刺下,從下巴處穿了出來,男鬼受到了這致命的一劍,身子扭曲幾下,化成一股陰氣向四周散開,化成一股陰風,灰飛煙滅了。
拾起地上的紅傘,一人兩鬼又在紅傘下穿門而出,向三樓走去。
三樓最靠近樓梯口的一間宿舍門前,放着一套男鬼的衣物,鄭書豪一看就知道男鬼在這間宿舍裡了。
鄭書豪也不說話,手裡撐着紅傘,向着宿舍的門口走去,紫衣和池虹,共撐着一把紅傘,跟在鄭書豪的身後。
穿門而過進入宿舍裡時,鄭書豪和正從裡面出來的鬼魂猛的撞了一個滿懷。
鬼魂的力量遠沒鄭書豪大,和鄭書豪這一撞時,身子後退了四五步才穩下了腳步。
男鬼魂身上光溜溜的沒有半根紗,剛開始他還以爲自己和自己的同伴撞到一起了,但擡眼一望時,又怎麼也看不到。
此時的鄭書豪和紫衣、池虹雖然已經進入宿舍裡來了,但他們的頭上都撐着紅傘,那男鬼自然是怎麼也沒有看到了。
“奇怪了,明明沒有人,也沒有鬼,我怎麼忽然被撞了一下,身體還向後退了好幾步?”男鬼嘴裡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說。
此時,紫衣和池虹已經搶到了男鬼的身邊,男鬼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紫衣已經一劍從他的頭頂刺下,讓他不明不白的化成了雲煙。
池虹正想擡腳出門去時,被紫衣拉了一下。
看到紫衣向門口努嘴,池虹連忙向門口望去,這一望,池虹差點笑出聲來了,幸虧她手兒快,把嘴給捂住了。
靠近門口的一張牀上,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子仰躺在牀上睡得正香,女子的身上,一點衣物也沒有,站在門口的鄭書豪,雙眼看到兩個女鬼把男鬼殊殺之後,無意中從女子的牀上掃過,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立即就驚呆了。
“這女子真是奇怪,睡覺的時候怎麼一點衣物也不穿?”紫衣問池虹,曾經在現代人當中活過的池虹,在這些事情上比紫衣懂得多很多。
“外國有人說,光着身體睡覺人會變得更健康長壽。很多人都相信了,所以都光着身體睡覺,那個方依鸝,就是其中一個,你若不信明天你可以去看一看。”池虹輕聲的對紫衣說道。
紫衣有點迷糊,嘴裡輕聲的問池虹:“光着身體睡覺能健康長壽?我沒聽說過,這事可信嗎?”
“不知道,人全都是絕無僅有,沒有絕對的雷同體,無法比較,別人雖然說得有理有據,但全都像放狗屁一樣,你相信他就有,不相信他,絕對沒有。”池虹說:“我以前活着的時候,也光着身體睡過,感覺是有點不太一樣,但是不是光着身體睡覺人就更加健康,我也沒有夠份量的證據。”
“那女子好甜美,難怪哥哥會看得入迷,給你一個機會,上去露一手。”紫衣對光着身體睡覺的事很快就失去了興趣,她看了睡在牀上的女子時,立即明白鄭書豪爲怎麼發呆了,一手接過池虹手裡的紅傘,一手推了推池虹,嘴裡淺笑着說到。
池虹也來了興趣,影子一閃,就附到了牀上的女子身上,她眨了一下眼睛,睡在牀上的女子已經被她附身,立即也跟着眨了一下眼睛,人還從牀上坐了起來。
從牀上坐起來的女子,先是對着門口露齒一笑,雖然女子看到門前怎麼也沒有,但附在女子身上的池虹,知道鄭書豪就站在門口,只是鄭書豪撐着紅傘,不但鬼魂沒法看到他,人也是沒有辦法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