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天子威儀可真威風

蹇碩的疑惑雖然無人給他解答,但是隨着朱雀門外遠處,宮外叛軍突然連忙倉促建造一座木製高臺,並且不時有人在雒陽城內,喊出立史侯爲帝的話語來,他就是再蠢也知道袁紹他們要做什麼了,竟然想堂而皇之就把宮門圍住,擁立新皇了,這膽子也太大了吧,真當天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三日後,一座高三丈,長九丈的巨大的木製高臺,終於在袁紹臨時招來的少府工匠幫助下,建立起來,遠遠看去,端得是雄偉之極。

本來按照一般情況,這種簡單的木臺,如果臨時趕着建造,以雒陽城內少府工匠的技術,一天都能做好。之所以這麼慢,還是因爲建造高臺的的木頭不好找,袁紹雖然說是不在乎劉辯即位的場景,但那也並不是說這登基告天的高臺,就可以隨便馬虎建造的。

《左傳》有言,“唯器與名,不可以假人”,這是華夏先祖早早就有的認知,名正言順,是正義與道理,及至今時,也是深入民間人心。

袁紹縱然膽大妄爲的要避開宮中,直接擁立劉辯,但也絕對不能對着祭天告臺馬虎,畢竟,一旦在這高臺擁立劉辯,到時必然要招呼雒陽百姓做見證。

那時如果給人看到一個根本一點兒氣場都沒有的高臺,這不是告訴那些百姓,他們這個皇帝沒有威儀,皇位來路也不正,不然也不會登基爲帝連個有氣勢的祭天高臺也沒有嗎?

因此,即使時間緊急,袁紹還是忍着讓人去尋找能夠建造高臺的大木,既然少府沒有儲備,那就只能去搶了。

至於搶的地點也很好找,那些出爾反爾的十常侍宦官府邸便是首選,特別是張讓、趙忠這兩個大宦官,府邸極其雄偉,所建造時用的珍惜大木自然不少。如果還不夠的話,那也不急,這次政變和他們敵對的高官貴族府邸,當然也可以去搶了,雒陽作爲大漢京師,這高官貴族自然不缺。

其實,袁紹去搶這些人的府邸,其實還有另一個意圖,那就是綁架這些政敵的家眷,希望對方能投鼠忌器,因爲家人在他手上而反水。

這麼做後,袁紹也是抓到不少政敵女眷,不過他最想要的幾人家眷,卻是不知去了哪裡,比如讓他計劃差點功虧一簣的衛尉、不其侯伏完的家屬,袁紹麾下兵馬去不其侯府邸時,除了伏氏的奴僕之外,伏完的家屬全部不見了,也不知被伏完藏在了哪裡。

當然,有的人雖然和袁紹作對,但是袁紹並沒有去針對,例如馬日磾府,至於原因,自然不是袁紹顧忌右扶風馬氏的名頭,真正原因卻是因爲右扶風馬氏是他們汝南袁氏的姻親。

袁紹叔父袁隗妻子馬倫可是大儒馬融女,現在的袁紹可是不敢再激怒袁隗了,剛剛逼着袁隗幫助他擁立劉辯,若是他再動馬氏分毫,保不齊袁隗會因此翻臉,所以縱然馬氏也是政變時帶兵和袁紹對決的人,但自始至終袁紹都沒有去動馬氏。

而那些被袁紹捉來的敵人家眷,袁紹也沒有過分對待,那些人全部被他送入袁隗府裡,與那些前往袁隗府裡避難的官員家眷聚集,名爲請對方來府上做客,實則與監視無異,爲的就是讓那些敵方陣營者有所顧忌,於袁紹而言,這樣做其實不要求讓他們直接倒戈,但只要他們從敵對變中立,那就很好了。

這日上午,天氣合適,朱雀門遠處,禮樂齊鳴,在蹇碩等人憤怒的目光和被招呼來見禮的羣衆不解的目光下,朦朦朧朧被找來的“史侯”劉辯,頭戴天子十二旒,身穿天子絳袍,一步一步,由着袁紹的攙扶,在袁紹事先談好與其合作的三公九卿以及京師願意從龍的袁氏門生故吏的注意下,慢慢登上了高臺,坐上了高臺之下臨時搭建的龍座之上。

今日這番登臺,雖然不合時宜禮法,但是被袁紹說服的大鴻臚,還是派人尋遍古法,這才制定了一套在宮門前登基的章法,無論是登基的程序還是音樂,都可以說是極其有根據,爲的就是希望劉辯即位後,他們這番妄爲能夠被禮法所接受,好日後洗白。

時候到後,如今在京師之中的三公之中司徒丁宮、司空劉弘二人,隨即拿出他們事先草擬好的詔書,宣讀起來。

詔書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宮闈除了奸人,挾持皇帝,陛下生死不明云云,又設計謀害誅殺大將軍何進。而他們這些漢家忠臣,無法進入宮中保護皇帝,同時知道皇后宋氏與閹宦合謀迫害陛下,並且皇太子劉崇並非皇帝劉宏的親子,無奈之下,爲了延續漢朝國祚,避免大漢亡於奸人之手,他們就在宮門之外,擁立劉宏親子劉辯爲帝。

這份詔書可以說將劉辯繼承大漢皇位的正統合法性,洗刷得乾乾淨淨,特別是對他們爲什麼會選擇在今日,在宮門之外登基的這樣不合禮法的事情,曲解得毫無破綻。

按照漢家制度,新君正式登基,一般是在皇帝死後一個月,但時,登基其實只是一個儀式而已,一個宣告天下,這個國家換主子了的儀式。

若要比較,這登基其實就相當於小孩子的滿月酒,或者抓週儀式,實際上,在登基以前,漢家的新君就已經被百官參拜,奉爲共主了。譬如,前漢時候太祖高皇帝劉邦駕崩,當天晚上,孝惠皇帝劉盈就在百官的簇擁下,於未央宮即位。

現在,劉辯登基,因爲他們這些忠臣現在也不知道皇帝劉宏死沒死,並且又因爲宮中密謀作亂,他們勢力弱小,無法知曉內情,因此只能擁立新君了。

政治是無恥的,它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史書是人寫的,它可以毫不猶豫的刪去或篡改一部分歷史。袁紹這些人現在就是在爲他們日後將政治由黑變白,將歷史篡改做準備,當然,他們做的還遠遠不夠,畢竟,只有徹底掌握皇宮,將雒陽掌控,這事情纔算塵埃落定。

因此袁紹打算劉辯即位後,便用新君的名義再去號令南、北軍,實在不行直接號召天下勤王,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實行了。

待詔書讀完之後,隨着劉辯走到龍座前,轉過身子,一揮袖袍,坐在龍座上,稚嫩的目光,眼帶這好奇之色,透過眼簾前的十二道旒珠,看向在場明顯和一般朝會對比,人數稀少的文武百官。

年幼的劉辯因爲一直養在宮外,沒經歷過什麼勾心鬥角,所以還不知道眼前的情形,到底意味着什麼。不過,或許是皇室成員天生的對於政治的早熟第六感,劉辯覺得面前這些人臣子,給他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

高臺之上,見劉辯已經坐好,袁紹當即出列高聲唱諾:“新君即位,百官參拜!”

文武百官,於是在司徒丁宮、司空劉弘的率領下,朝着劉辯這個所謂的新君,三叩九拜,齊聲喊道:“臣等叩見陛下,陛下金安!”

旁人不熟悉內情者,看到這一幕估計還覺得真像是那麼回事,而在高臺遠處,那些被招呼來圍攻的百姓見到這一幕,也是跟着行禮叩拜。

他們先是面面相覷,之後在見到他們身邊有其他百姓,跟着百官一樣行禮叩拜高呼“小民叩見陛下,陛下金安”後,也跟着坐着同樣的動作。當然,那些提前叩拜的民衆,自然不會是真的百姓,都是袁紹事先安插其中的人手,爲的就是要讓雒陽城內的百姓認可劉辯這個新君,人都有從衆心理,他們就是利用這一點,造成民心衆望所歸的假象。

一時間,整個朱雀門外仿若演了一出鬧劇般,從臣子到百姓,都不知道宮中的情況下,趕着向新君行禮。

遠處,朱雀門內,聞訊從嘉德殿趕來的董太后、宋皇后等皇親國戚,見到這一幕,都是憤怒不已,紛紛破口大罵袁本初無恥,他連皇帝生死都不知,現在就直接擁立新君了,真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爲。

當下,政治警覺不高的董太后就大喊着要出去,揭穿袁紹這個亂臣的僞裝面目,在她看來,只要自己這個皇帝母親說兒子沒死,孫子劉辯不能即位,那麼袁紹的陰謀自然得逞不了。

不過,董太后還沒行動,就被蹇碩攔下來了,這位忠心的宦官哭喊道:“太后若出宮,豈非羊入虎口乎?宮外叛賊正愁無人助其成事耶?”

劉宏已死的消息現在不能傳出來,否則定然影響宮內兵卒軍心,因此蹇碩在這朱雀門外還是稱呼理應爲“太皇太后”的董太后爲“太后”。當然,這些都是旁枝末節,蹇碩話裡真正的有用東西,自然是不能出宮,因爲現在出宮,完全就是給袁紹這些人做嫁衣。

董太后經此提醒,也明白她莽撞了,宮門外早被袁紹安排了精兵把守了,爲的就是要隔絕宮內的消息。甚至朱雀門前的高臺,也是裡宮門很遠,並且在兩者之間,也是安排了兵卒巡邏,禁止閒人靠近,保證了皇宮已經成爲了整個雒陽城的禁地,一隻蒼蠅也不讓它飛出去。

現在,若是宮內之人想要殺出去,阻止袁紹擁立劉辯的陰謀,那麼很明顯,除非他們能保證將袁紹的兵馬殺敗,否則一旦被袁紹包圍,很有可能皇宮也被袁紹就此攻破。之後那假皇帝劉辯也就真的有可能變成真皇帝了,而現在宮中保劉崇黨的兵馬顯然不足以和袁紹的人相提並論,因此,除非是外兵增援到,不然只能任由袁紹這般爲所欲爲了。

這是陽謀!

真正的陽謀!

明擺着告訴你,他們要在帝位上做手腳,而你卻不能阻止,在蹇碩等人看來,袁紹這一手真毒,他們不出宮阻止,說不得經過雒陽百姓的宣傳,劉辯真的成爲皇位的正統繼承人了。

щщщ _Tтkд n _¢O 眼看劉辯登基,讓得越來越多的雒陽百姓跟着叩拜,董太后、宋皇后等人只能大聲呼喊,希望靠此,告知那些人真相,不過很顯然,距離的緣故讓得他們的大喊徒勞無功,最終只能自己眼睜睜的看着這場鬧劇的發生。

隨着司徒丁宮將那三公詔書,放入早就準備好的火盆中燒燬後,告天儀式結束,之後,便是袁紹故意安排的環節,讓劉辯坐着天子車駕,巡遊雒陽城。

袁紹要讓全雒陽城中的人都知道,劉辯是天子,這是受法理認可的既定事實,而這之後,隨着雒陽百姓的傳播,到時候必然會由司隸傳遍天下。

至於巡遊的時候雒陽城會不會生事,袁紹纔不會怕,他早就安排了兵馬,守住雒陽諸城門,今天登基告天一事,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進出不了,以雒陽作爲天下有數堅城的防禦,雖然袁紹這般分兵,守城的人數少,但守住雒陽還是可以的,誰想攻城都很困難。

“臣等叩見陛下,陛下萬歲!”隨着“天子劉辯”的車駕,沿着雒陽城諸街道遊走,整個雒陽城內,到處都響徹着“陛下萬歲”的聲音,而且是一聲高過一聲,絡繹不絕。

太僕署不知道從那裡尋來的有些老舊的天子車駕上,第一次穿上天子禮服的劉辯,看着沿路密密麻麻跪在地上的臣民,以及這鋪天蓋地的呼聲,頓時被感染無比,他小臉漲得通紅,拳頭緊緊攥住,根本無法安坐在車椅上。

在劉辯有數的記憶裡,他從未這般威風過,而這種威風,他也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就是他的父皇劉宏。當時他的父皇設西園八校,召天下四方兵,講武於平樂關下,步騎數萬,齊聲高呼,聲震雒陽,他身爲皇子,自然有幸在皇帝身邊見過,只是不知爲何,父皇總是對他不理不睬,雖然做到了父親的責任,卻並未讓他感到父親的關愛。

這天子的威儀可真威風,怪不得母妃和舅舅一直叮囑,要努力去討喜父皇,奪了大兄的皇位,原來真的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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