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過兩三天而已,雲識淺卻一天比一天憔悴,臉色蒼白的不行,頭髮蓬頭垢面,整天都是待在自己房間裡,哪裡都不去,連手機都被徹底的關了機。
而樑侍白每天都會來雲家,結果,還是被趕了出去,連大院前門都不給待,他乾脆換了個稍微遠點的地方,每天還是隔一個小時就給雲識淺打一次電話,雖然打不通。
這天下午,樑侍白正坐在車裡,準備撥打雲識淺的電話,忽然,一道電話率先進來,來電,是阿一的。
樑侍白想都沒想,劃開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到了耳邊,阿一的聲音馬上從那邊傳了來,“大哥,皇冠之夜出事了。”
“什麼事?”樑侍白狠狠蹙了蹙眉。
“人命……”阿一咬着牙回道,又急切的催促了聲,“大哥,你先回來,對方現在鬧的不行。”
“看緊點,我現在就回去,對了,找兩個人到你大嫂這邊看着。”樑侍白冷聲吩咐着。
掛了阿一的電話,他深深的看了眼雲家的方向,將車給開了出去。
樑侍白剛離開,拐角處冒出了一輛車,車裡坐着三男一女。
女人坐在副駕駛座上,望着樑侍白漸漸遠去的車,蒼白無血色的雙手,一點點收緊。
“你看着也不會把他看回來,說吧,要我們怎麼做,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不能錯過了。”駕駛座上的男人緩緩開口道,伸手還在女人的胸口摸了下。
女人下意識往門邊移坐了下,男人的眼睛狠狠的瞪向了她,“媽.的,不就摸下,上都上過了,還裝什麼矜持。”
“那個,我就是有些不舒服。”女人壓下心底的厭惡,回道。
“哼。”男人冷哼了聲。
女人又開口道,聲音裡充滿了惡毒,“綁了這家的一個小男孩,到時候可是會有很多贖金的。”
“這家不是什麼官宦人家吧?可別也弄出個什麼比樑侍白還大的黑道。”後排的一個男人問道。
“當然不會啊!”女人扯着嘴角笑了笑。
“最好是,要不然,到時候有你兜着走。”駕駛座上的男人冷嗤了聲。
女人又連忙小心的問道,“那我剩下的那三百萬,是不是可以抵掉了?那孩子可不止三百萬,其實你們有可能還要給我一兩百萬。”說後面一句話,她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駕駛座上的男人。
“葉輕韻,你胃口可真大啊!”駕駛座上的男人話落,一巴掌狠狠的甩上了葉輕韻的臉頰,“老子給你吃給你住,給你藏身之地,你還跟老子談條件。”
“不,我不是要跟你談條件,我就是說說而已。”葉輕韻全身痙攣了下,微微顫着身子,一手捂住了臉頰,另一隻手,狠捏住了身上的衣服,以此來壓制住自己的怒意和恨意。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別逼老子把你的事都給公佈出去。”男人哼了聲,一手狠扯過了葉輕韻,還不忘對後排的倆人道,“你們倆時刻注意外面,樑侍白那邊現在事情不會那麼快結束。”
“是的,老大。”那兩人應了聲。
駕駛座上的男人,很快幾下扯掉了葉輕韻的衣服,不讓她掙扎着,直接當着後排倆人面,在車裡狠狠上了葉輕韻。
葉輕韻連叫都不敢叫出聲,更不敢哭出聲,只能無聲的承受着這些屈辱,心裡越發恨雲識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