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悅本來想自己換掉衣服,但這件衣服不管是穿還是脫都很麻煩,詩悅只能尋求陳燁的幫助。
陳燁走到詩悅身邊,從後面解開綁帶,再拉開拉鍊。
順着拉鍊拉開,一股涼氣吹進來,詩悅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冷。”詩悅打了個冷顫。
衣服落下,接下來發生的事纔是陳燁的目的,詩悅看着陳燁臉上的笑容,再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突然明白了。
“陳燁你……”剩下的話卻被堵進嘴裡。
一室旖旎,散發出滿滿的信息素。
呂沛知和陸子時兩人走在外面,天氣很冷,但呂沛知偏要吃冰淇淋,陸子時陪着,結果呂沛知在衆多冰淇淋裡選了個最貴的。
“13塊錢,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敗家?”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實際上放在櫃檯等着陸子時結賬的時候可沒有一丁點兒不好意思。
陸子時熟練地掏出手機付錢:如“果13塊錢你能給我吃窮的話,恐怕要五六十年後了。”
“我吃一個冰淇淋,我要賠你五六十年,這筆買賣也太劃不着了。”冰淇淋被扯開,呂沛知嚐了一口,舌頭差點被冰淇淋粘住。
“你要吃嗎?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呂沛知本來以爲陸子時不會吃,但沒想到陸子時真的咬下剛剛自己舔過的地方,不僅如此,陸子時還順帶親了呂沛知一口。
“你幹嘛?你親我,我很貴的,一口一百。”呂沛知開玩笑道。
“我把幾百萬的店都給你了,還差一百塊錢嗎?”
“我們又沒結婚,我又不是老闆娘,什麼叫幾百萬的店都給我了。”呂沛知咬下一口冰淇淋,率先走在前面。
“你是不是今天看見陳燁他們求婚,你心動了?”陸子時跟在身邊,嬉笑着看着呂沛知,“如果你很想結婚的話,我可以考慮娶你,畢竟除了我,應該很少會有人能忍受你的脾氣。”
“這話什麼意思!”呂沛知捶打了陸子時一下,“什麼叫很少有人忍受我的脾氣,我的脾氣怎麼了?我的脾氣很好,哪像你只知道損我,如果不是你運氣好遇上我,估計你五年之內還是單身。”
看見呂沛知氣急敗壞的樣子,陸子時笑的可開心:“是是是,我運氣好遇上了你,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要單身到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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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笑,本來就是。”
大家的感情在這個寒冷的冬季得到回溫,逐漸升高。
裴甜兒和顧成莫一起回家,兩人擡頭看見天上的星星,裴甜兒感嘆道:“真好。”
是啊,真好,每個人都有另一半,都有幸福的歸屬。
韓舟撇開韓輕輕讓她先離開,而自己跟着宮輕微在外面散步,宮輕微出來之後就已經把口罩和圍巾帶上,但抵不住狗仔的火眼金睛,還是拍了許多照片,但因爲知道韓舟的身份,狗仔上傳照片也不敢說太過分的話,相當於是給韓舟和宮輕微的CP粉發福利一樣。
兩人十指緊扣,漫步在街上,羨煞旁人。
“韓舟哥哥,我現在對攝像頭特別敏感,我總感覺有人在拍我們。”宮輕微道。
韓舟看了眼四周。
“嗯嗯,反正這是避免不了的事,倒不如大大方方走,他們要說什麼話盡情去說。”
“嗯。”宮輕微重重點頭,兩人牽着手,一搖一搖的往前走。
大家都有伴了,而林勝男看見跟在自己身邊的萬宴年,十分嫌棄。
“情侶各走一路,你跟着我幹什麼?”
萬宴年也不想,主要是十字路口就四條路,他總不可能跟着其他三對情侶吃狗糧吧。
“我的家也是這邊,我怎麼跟着你了?我還說是你跟着我。”
“放屁,這條路我走了好多年了,怎麼可能跟着你。”
“誒,你看你撒謊了吧,你纔來莫洲市多久,居然說好幾年。”
“你和我來的差多少?而且不管怎麼說,我比你先來莫洲市。”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還是一條狗嗎?”
“什麼狗!我是不想談戀愛,我還年輕,不想被愛情束縛。”
“你快30歲了吧。”萬宴年說出了一句很找死的話。
“萬宴年,你別仗着你小,就以爲我不敢打你。”說完這句話,林勝男的拳頭已經舉起來了。
“唉,打不着。”萬宴年躲了。
“你給我站着別動,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但萬宴年又不是傻子,在林勝男揮舞拳頭上來的時候,萬宴年已經跑了。
林勝男追在後面,兩人有打有鬧。
就這樣,普通卻不平凡的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早,滿屋狼藉,詩悅腰痠背痛的睜開眼,果然,男人都是豺狼虎豹,一晚上折騰自己好久才能睡下。
詩悅稍微動了一下,陳燁也很快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詩悅伸出手想要拿牀頭櫃上的紙巾。
陳燁張開手臂,直接幫詩悅拿過來。
拿到紙,詩悅擦了擦眼角,看見陳燁醒了,有些嗲怪:“都是你,昨晚折騰那麼久,我現在身上好痛。”
“你喜歡嗎?”
陳燁的問題讓詩悅一頓,繼而羞紅臉:“喜歡也不能過渡啊。”
“沒辦法,昨晚你太讓人心動了。”
聽見陳燁的話,詩悅把頭埋着:“家裡這麼亂,等會還要收拾。”
“嗯,你在牀上好好休息,我來收拾。”陳燁在詩悅額頭一吻:“我先去給你做飯。”
等陳燁離開,詩悅也穿好衣服,一開門,房間內慘不忍睹,跟着陳燁在洗漱間收拾完,陳燁做飯,詩悅打掃房間。
但到最後,更多是陳燁收拾的,畢竟,詩悅身體真的痛。
終於房間打掃完,詩悅把昨晚陳燁買的花插在花瓶裡,擺放在客廳。
“呼~”詩悅倒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居然收拾了兩個小時。”
“累了就去屋裡躺着休息。”陳燁走過來坐在詩悅旁邊,伸手摟過人,讓詩悅靠近懷裡。
“我突然覺得我以前說的話你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什麼話?”
“我說的一週不能超過多少次,你肯定忘記了。”但其實詩悅本人也忘記說的幾次來着。
“我們這周是第一次,沒有忘記。”
是第一次,但一次也太猛了,詩悅根本承受不住。
“看來我要好好給你補補身體才行。”
這是補身體就能解決的事情嗎?誒,不對,說的根本就不是補身體這件事。
詩悅看着陳燁:“我身體很好,不需要補身體,我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問題。”
“但你的身體的確很弱。”特別是晚上運動的時候,虛弱的不行。
“打住,你別亂想!”詩悅看見陳燁的眼神就知道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