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沛知並不知道自己被曹商看見了,而今天自己本來也只是陪宮輕微到處走走,在家裡憋了那麼久的時間,現在又有宮輕微帶路,自己終於能好好玩一天。
對於異國的一切,呂沛知都表示好奇,而宮輕微也十分大方,對於呂沛知喜歡的,會十分爽快的買下來。
到最後弄得呂沛知不好意思。
不過宮輕微倒是沒什麼,這點錢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相比這個,還是朋友更加重要。
兩人在外逛了一天,最後呂沛知還要把自己的東西搬進宮輕微家裡,好實行第二天的計劃。
宮輕微住的地方和呂沛知這幾天住的地方天壤之別,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一棟都是你的?”呂沛知很驚訝,童話裡的公主和王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我比較喜歡這種小洋樓,爸爸就直接買給我了。”
果然,有錢人家的生活自己羨慕不來。
搬進宮輕微住的地方,呂沛知才感嘆裡面的裝飾簡直就和芭比的夢幻城堡一樣。
“輕微,你簡直就像公主。”
“我就是公主。”宮輕微開玩笑道,“對了樓上那件是我的,其他房間你都可以選,我都已經讓保姆阿姨打掃乾淨了。”
呂沛知好奇的打開了幾個房間,裡面都很漂亮,第一次的,呂沛知有了選擇困難症。
以前,呂沛知從不會有這樣的顧慮,因爲沒錢,所以沒有選擇,挑選的東西都是自己力所能及的東西,可現在,每個房間都一樣好看,呂沛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宮輕微看着呂沛知的模樣,笑了笑:“別急,慢慢選,有的是時間。”
最後,在無盡的選擇種,呂沛知選在了宮輕微隔壁。
把自己的東西搬進去後,呂沛知勞累了一天,終於可以休息了。
而宮輕微今天同樣累的不行,躺在牀上睡着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覺睡到晚上,天都已經暗了。
最先驚醒的是呂沛知,因爲日有所想的緣故,呂沛知夢見曹商選擇了顧茶茶,選擇了父母唯獨拋棄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預示着自己什麼,呂沛知心跳的厲害,但還是安慰着自己不會的,因爲曹商喜歡自己,所以不會拋棄自己的。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臉上卻高興不起來。
爲了舒緩自己心裡的煩悶,呂沛知給詩悅打去電話。
詩悅看見呂沛知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和陳燁聊天。
所以呂沛知的第一次被告知佔線。
“不用想,這個時間點就知道悅悅在和誰打電話。”
想到這,呂沛知不再去打擾詩悅,但沒想到詩悅主動把電話撥了過來,第一句話就解釋道:“剛剛在和陳燁打電話。”
毫無疑問的一件事。
“你把陳燁的電話的掛了給我打過來,陳燁不會生氣吧?”呂沛知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會的,你有什麼事嗎?”
“悅悅,明天就是曹商的生日了。”呂沛知說道。
“你打算怎麼做?”
“我不知道,我現在連他會不會選擇我這件事都不確定,悅悅,你說,我是不是膽小了很多?”
這件事詩悅早就發現了。
但現在還是安慰着呂沛知:“你看我也是,剛和陳燁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害怕,什麼都擔心,甚至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往最壞的地方打算。”
“不,悅悅,你和我不一樣,陳燁是永遠站在你的身邊,但曹商不是,在他的父母面前,他做不到抵抗,甚至連反駁都不會,從他父母知道我開始,所有的委屈他都讓我一個人受下。”
越說呂沛知越委屈:“悅悅,陳燁永遠是幫你解決所有的事,生怕你受一丁點委屈,可才曹商卻怕他的父母受委屈,生怕我的委屈不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承擔。”
詩悅聽見呂沛知的這些話,真的很想讓呂沛知不要再繼續這段感情了,現實社會就是這樣,如果得不到父母的祝福,兩個人再相愛也會因爲父母而產生嫌隙。
呂沛知是個熱情活潑的姑娘,可現在,卻因爲曹商,早就沒有當初那一份活力勁了。
“沛沛,你發現沒有,你已經變了。”
詩悅說出這句話後,呂沛知愣了愣。
“當初,你爲愛勇敢,就算分手也能灑脫,說出一句,下一個更乖,下一個更帥這種話,但現在,從你遇到曹商開始,你就變了。”
聽見詩悅的話,呂沛知想起自己在大學期間的愛情,那個時候,自己被劈腿,被渣,年輕氣盛的說出的話。
可現在...
“可我真的想和他結婚,過一輩子,悅悅,我沒有多少年可以再去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了,你知道的,我當初的打算,二十四歲談戀愛,二十五結婚,二十六歲懷孕生子,可現在,我快要二十八歲了,我沒有多少年的青春了。”
詩悅愣了,是啊,呂沛知從來的夢想都只是想找一個她愛的,愛她的,當這個人好不容易出現,卻發現是一個媽寶男,甚至爲了兩人的愛情都不願意去拼一下,博一下。
“沛沛。”詩悅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安慰的話了。
“悅悅,明天,就明天一天,我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放棄那兩個字呂沛知怎麼也說不出口,“我不會再和他複合了。”
詩悅知道呂沛知此刻心裡很難受,但安慰的話都是多餘,這一切的結局還是要曹商決定才作數。
詩悅不想再在這件事扇討論太多,這樣只會讓呂沛知往最壞的結果打算,所以,爲了跳開這件事,詩悅開始給呂沛知講述自己這邊發生的故事,特別是於美晶和何舜兩人。
呂沛知果然在聽見於美晶和何舜的時候,思路被帶走了,對着詩悅問道:“你沒受傷吧?何舜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居然還想打你。”
“沒事,我當初就怕這個,所以在手指縫裡藏了兩根尖刺,只要他敢打我,我就敢劃破他的臉,他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長相,上面留點疤也夠他吃的了,”
“你就應該直接劃上去,刮花那張臉,這樣看他還能不能勾搭別的女人,說不定連他現在勾搭的於美晶都會離他而去。”
說起這個,詩悅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恐怕現在,於美晶就已經不相信何舜了。”
“爲什麼?”
“因爲何舜做的一切事情,於美晶並不知情,甚至可以說,何舜是借用天娛的名號做天娛並不知道的骯髒交易。”
詩悅把這次的事情一一道來,呂沛知這才知道何舜找到詩悅居然是因爲於美晶把詩悅當做一顆棋子利用。
“悅悅,你被利用了怎麼還能這麼平靜的說出這種話。”
“那是因爲,何舜缺少於美晶的信任之後,我們纔可以更好的對付何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