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互相對視一眼,似打定了什麼主意,雙眸都閃過一絲精光。
慢慢的從衣服裡拿出一把武器,幾道銀光閃過,衆人這纔看清原來七人從衣服拿出來的竟是一把大刀。
“啊—”原本一些還在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大驚失叫起來。
酒吧鬧事是常有的事情,他們這種經常來酒吧的人早就見慣了。偶爾看看熱鬧也是不錯的。
可沒想到,這次居然鬧得這麼大,都動刀開打了。
這下就算再怎麼喜歡看熱鬧的,看到這場面也都面露駭色,只想趕緊離開,再看,恐怕命都沒有了。
一下子,尖叫聲還有人羣擁擠的現象引得一些還不知情的人也慌張起來,全部爭先恐後的往大門的方向衝去,唯恐慢了一步,命就沒了。
一些還在擁擠的人,嘴上不忘大喊大叫道:“殺人啦!有人持刀殺人啦!”引得人羣更加惶恐不已。
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酒吧大廳的人羣走了不少。大廳內看起來寬敞多了。
七個手下沒有理會因爲他們引起的恐慌畫面。相反,他們心中更是得意。這下,這小賤人該怕了吧。敢打傷他們青幫的人,不要命了!
直接舉刀朝裴囈砍去,那銀光上帶着寒意的刀鋒直接面向裴囈。氣氛一下子因爲人少了的關係,變得安靜,變得令人膽寒。
裴囈臉上仍面不改色,保持着她沉穩淡定的氣質。
清澈的雙眸並沒有手下們想象中的害怕與慌張。相反,那裡面一片寧靜,無波無瀾。如死水一般的平靜,就那樣直眼面對着離她越來越近的七把鋒利的大刀。
腦裡飛速地旋轉着,身子沒有半絲移動。就那樣筆直無畏,淡然自若的站在原地,看着大刀離她的距離越來越短。
最後,當七把大刀離她只有幾十釐米距離時,她動了。
身子飛速地穿梭到他們身邊,速度快的好像影子一樣,一眨眼的功夫,她早就已經離開原地,不知道去哪了。
“啊—”一聲慘叫從七人當中的一個嘴裡傳出。
青龍,啊鼠,還有剩下其餘的手下們紛紛轉頭望去,只見那個慘叫一聲的人此刻已經倒在地上。全身抽搐了。最後,居然一動不動了,可眼睛卻還能睜開的看着他們,臉上忍着疼痛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斷了…”
看着這一幕的人全部面露駭然之色。老天,斷了,什麼斷了?居然將人變成這個樣子。
而罪魁禍首卻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
所有人都緊張害怕的觀察四周,深怕自己下一秒也變成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那副樣子。
剩餘六個手下舉着大刀,可已經沒有剛剛拿出那把大刀時的霸氣與得意了,有的只是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環顧四周,根本沒有看到剛剛那個女人的身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死寂…酒吧大廳內一陣如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人敢出聲,沒有人敢亂動。兩隻眼睛瞪到最大,死死的盯着他們的周圍。
可…過了一刻鐘後,他們仍然什麼都沒有發現,什麼都沒有找到。
身子仍然維持着剛剛那副姿勢。拿刀的拿刀,握拳的握拳,倒下的倒下。
ωωω •ttκa n •C○ 而他們在找的主人公,造成他們恐慌的罪魁禍首此刻正躲在一間包廂內。
裴囈躲在布簾後面,屏息凝神的注意着,唯恐被人發現。
剛剛她本來在扭斷那個男人後背的一根脊椎後,正打算對付下一個。沒想到一轉頭,便看到一個算是熟人的人。
他,正是來酒吧玩的蕭明。
她看到他剛從包廂內出來,對上他懷疑的眼神,立馬不再戀戰,看着蕭明還擡步準備追她,似想要看清她的真面目,是不是他腦裡想的那個人。
裴囈不敢再停留原地,要是被蕭明看到她的身手,認出她是林家二小姐。那恐怕他會聯想到宴會殺他爸的人也是她。到時候麻煩就是一大堆了。她喜歡看熱鬧,搞事情。但可不希望主人公是她自己啊。
剛好看到旁邊有一個包廂,她便快速的閃了進去。只要不被蕭明發現認出就好。
可裴囈當時在進入這個包廂時,並沒有看到包廂外面掛着的是VVVIP的超級豪華貴賓包廂。
這種包廂在皇城酒吧裡,僅有一間!
……
大廳內,倒下的,除了被裴囈扭斷脊椎的,其他被裴囈打傷在地的,還能夠勉勉強強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
青龍看着他今晚帶來的人馬,本來個個都是威風凜凜,精神抖擻的。結果一下子變成現在這幅傷痕累累,半死不活的樣子。圓鼓鼓的雙眼冒着巨大的怒火。似能將人燒死!
而青龍的手下們可沒有青龍那般生氣。個個心有餘悸。好採那個女的走了。沒有傷到的暗自拍拍自己的胸口,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而傷到了的,則按着自己的傷口,苦痛着一張臉。
青龍不甘,他自創建青幫以來,什麼時候有吃過這種敗仗!還是被一個小娘們給打成這樣的。生氣啊,憤怒啊,無奈罪魁禍首早就不再了。他的怒火堆積在胸口,未能釋放出來。
轉頭,對着還在按着自己胸口的啊鼠說道:“馬上,給我查查那小賤人是從哪來的。有沒有什麼家屬這類的。將我們弄成這樣,此仇不報,我死也咽不下這口氣!”
“是。”啊鼠一個哆嗦,聽着他們老大憤怒的口氣。立馬把還在胸口的手放下。恭敬地回答道。
轉身,對着還完好的幾個手下,朝他們吩咐道:“走,我們去查查那小賤人是哪來的!”
“咦?”阿毛正準備幫忙攙扶起那名脊椎斷了的手下。突然發現,那名手下背後壓着一張卡。
他立刻拿到青龍的面前,青龍接過,擡眼一看,這不是一張包廂房號的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啊鼠站在一邊,小眼睛轉了一圈,似想到什麼,朝青龍說道:“老大,你說這會不會是那個小賤人不小心掉下的呢?”
“恩,有可能。”青龍點了點頭,回答道。被壓在那名脊椎斷了的手下後面。只有那個小賤人接觸過,估計就是她掉下的。
“那要不我們前去這個包廂看一下,看看裡面還有沒有小賤人在?或者發現小賤人的其他朋友?”啊鼠賊溜的眼光朝青龍對視一眼。
“走!”青龍立刻沉聲下令。只要能解解恨,去去也無妨!
一羣人就這樣風風光光,霸氣外露的朝那間包廂房號走去。當然,如果能忽略後面幾個還互相攙扶着的手下們,會更好一點。
大廳內此刻剩下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只有一些醉酒的還倒在沙發上睡覺。什麼都不知道。
二樓,一個高貴優雅的男子正坐在包廂內,而他後面竟是一塊大玻璃。透過玻璃,清晰可見下面酒吧的情景。剛剛所有的場面都被這個男子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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