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地下密室外,方國正一臉的開心的笑容,不是因爲一會兒就要打開密室的大門,將女嬰放進培養器裡,就可以順利的完成任務。而是因爲當他們在“欣賞“完女嬰的“表演”後,回到他們的休息處,從何顧那得知石林將會和他們一起上路的消息。爲了這個消息,方國正可是心中高興的一夜都沒睡,虧得他有着戰將級別的實力,一夜不睡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他的身體,否則今天的他可是要頂着一雙熊貓眼咯。
本來他還在爲着怎麼樣的拉攏石林而犯愁了,他們可是不能用武力的,因爲二十多年的一起生活,他對何顧和燕秋的性格十分的瞭解。別看他們一個是娘娘腔,總是向着肌肉男拋媚眼,能噁心死人,另一個萬年的冰山,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猶如西伯利亞的寒流的臉,能凍死人。可要是他想對石林用強,保證第一個就會遭到他們的反對,而他們兩人卻又是特遣隊中的實力最強的兩個。
而且就是沒有他們兩人,方國正也不準備用強。因爲這二十多年來,文英能夠建立起龍城,並在聯邦、邪教、和殭屍的三重壓力之下將龍城建設處如今這般的龐大,可不是用一個人就可以解決的。
誠然,文英對石林肯定是有舊情,可這二十多年來,這情隨着時間的流逝還能剩下多少就是這情還很深,方國正也不相信,一個石林就能解決文英還有她的那一幫子的手下。這些,在七年前,聯邦通過方國正獲得龍城的幾位要員故意放過來的消息,並對這消息進行所謂的深刻的分析後所得到的結論。當時的他們純粹的是因爲在軟硬兼施都不能解決文英的情況下,才很自然的用着石林這個“亡者”來做的遮羞布。
現在知道了石林並沒有死,還讓聯邦第一時間的掌握了這些的信息,那塊遮羞布瞬間的變爲了精緻的香手絹。而至於怎樣的運用着香手絹,就要看聯邦的手段了。當然,硬的是不能來的,有些事情不是他強硬就行得通的。有時候運用春風化雨的溫和手法會更加的合用,潛移默化的改變着一切,在不經意間達到自己想到達到的目標。
“各位請注意了,現在就要將門打開。”白會海的提示打斷了方國正的思路。
隨着密室的門被打開,大家都是集中着心神注視着就要緩緩打開的門。
“石頭哥,我現在能感覺到我全身都充滿了力量”何雲飛緊握右手,彷彿是要說明何雲飛的話,一道淡淡的光芒在他的右拳閃現。
“以後你修煉的時候,不要急躁,緩緩而行,過些日子你心口的頑疾大概就會慢慢的消去了。”這一夜,石林都在爲着何雲飛治療着他心口的頑疾,雖然沒有將那頑疾徹底的消除,但這一夜來也是將那頑疾治癒了七七八八,不會再妨礙何雲飛的修煉了。
“嗯,以後我一定能夠成爲和你一樣的厲害”何雲飛對着未來充滿了信心。
何雲飛對着未來充滿了信心,身上的浮躁之氣頃刻間被他的這一自信滌盪的乾淨,石林也是感到滿心的欣慰。不管何雲飛最終是不是他的孫子,他都是在這一刻將所有的愛惜之情全部的放在了何雲飛的身上。甚至在這一刻石林想着將何雲飛也一起的帶着,和他一同的去龍城。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的就被他否決。這一次他是和方國正他們一同的去,而他又是感覺到了方國正等人對他的一些“不軌”的心思,想到這路上而去還不知道會遇到怎樣的情況,石林放棄了帶着何雲飛一同上路的想法。但是,有一樣的東西石林確實要帶走的,那就是何雲飛身上的一滴血。他將要帶着何雲飛的這滴血去龍城,龍城建立的是如此的龐大,科技的力量就是聯邦都要忌上三分,那麼檢驗dna應該是能夠做到的。
就在石林準備要從何雲飛的身上取出一滴血的時候,他的心口一陣的絞痛,就彷彿有着一件與他息息相關連着心脈的物體正受到着傷害,以至於連他的心都被牽連的絞痛起來。而同時他的腦海裡響起了一聲啼哭,隨着這聲啼哭,石林的心口的疼痛之感變得猛烈的起來,整個額頭佈滿了因疼痛而起的汗珠。
“石頭哥,你怎麼了”何雲飛被石林的樣子嚇了一跳,還以爲是因爲這一夜爲他治療心口的頑疾纔會使得石林這樣,驚訝與愧疚一時間交織在一起,充滿了何雲飛的心。
“沒沒什麼,或許是昨晚和邪教的聖殿騎士打鬥時受的傷發作了。”石林向着要來扶他的何雲飛搖了搖手,“不礙事,一會就會好的。”
石林的搖手讓心情急切的何雲飛有了些不知所措,不過,石林不是因爲他而才這樣,他的心中的愧疚漸漸的消去,他也是鬆了一口氣。
“爲什麼會這樣”石林心中自問着,就在他腦海裡的那一聲啼哭後,他的腦海的全是那女嬰的樣子,有着她的的笑,更多的卻是她的哭,好像她正在受着傷害。這一切使得石林疑惑不已,這時候應該方國正他們向女嬰下手的時間,女嬰大概是因爲反抗而受到了一些傷害,可爲什麼他會有着這樣的感覺
“哥哥。”女嬰的那一聲清脆的叫聲忽然的在他的腦海裡響起,石林身子一顫,疑惑和理所當然這兩種矛盾的思想同時出現在他的心裡。
石林一面的疑惑着爲什麼會有着這樣的感覺,一面卻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有這樣的感覺是應該的,因爲女嬰是他的妹妹
這兩種矛盾的思想相互的在石林的心裡碰撞着,就像兩名正在進行着生死決鬥的武士,每一招都是狠辣無比,要至對方於死地,直到最後只有一個人存活下來。這兩種矛盾思想的爭鬥,其中的兇險不知幾何。只是短短的時間內,石林已經是渾身都被汗水所淋溼,臉上的痛苦的表情更是駭人,看的何雲飛心驚肉跳。
就在何雲飛被嚇得再次要張嘴問一問石林情況的時候,卻見石林重重的呼了口氣,臉上痛苦的表情蕩然無存。這一刻,兩種矛盾思想的爭鬥終於的分出了勝負,疑惑被理所當然所擊敗。雖然這疑惑並不是完敗,但女嬰就是他的妹妹的事情已經是得到了石林的認同。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就要走的我記得我沒跟你說吧。”石林忽然的冒出一句話來,說的何雲飛一時語塞。
“啊,這個,哈,你和那個娘娘腔說話的時候我聽到的。”何雲飛臉色迅速的變化,堪比變色龍。
就在石林認同着女嬰的身份的時候,他忽然的想起了他並沒有和何雲飛說過他今天就要離開的黑風寨的事。只是何雲飛在說的時候,他正在心不在焉的想着別的事情。再加上他對何雲飛心口的頑疾的緊張,使得他一下子忘記了這茬。但那兩種矛盾的思想在他的大腦裡的碰撞,在經過激烈的爭鬥,以理所當然的勝利爲結果而平息後。石林忽然的想起了這件事情,這纔有了剛纔弄得何雲飛一時語塞的一問。
也不管何雲飛說的是否真的,石林只是“哦”的一聲,隨後就向着門外走去。
“雲飛,石林是怎麼了我怎麼看着他神情有些恍惚不定”石林剛出屋子沒多久,霍靈兒就走了進來。
何雲飛哪裡知道石林這是出了什麼事,只是將石林告訴他的重複了一遍。
“受傷看來這傷傷的不輕。”霍靈兒皺着眉,沒想到石林還受了傷,但瞬間霍靈兒就將目光定在了何雲飛的身上,就像是夜裡面賞月忽然的發現了月亮裡出現了一位漫歌妙舞的仙女。
今天有急事,寫的匆忙,望海涵
本書首發
。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
,都會成爲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爲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