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麗三人與中年男候德義落坐酒店包間,應候德義要求,每位靚女點二個喜歡的菜,要了瓶酒,三女一男圍坐一桌,邊喝酒邊打情罵俏聊着閒話。
經過這酒桌交談,自報姓名,互稱朋友,認做兄妹。四人你言我語,氣氛歡誤。男人懷着色心,女人揣着騷意。酒足飯飽,意猶未盡,候德義暗中約豔麗近日到廠裡相見。
豔麗自從在酒店與候德義相識熟悉後,對候德義恭敬有旭,以哥相稱,極盡討好。候德義迷眼看豔麗的色心,豔麗心知肚明,暗自高興。
二日後豔麗來到金龍花崗岩廠找候德義。這廠不大,佔地十六、七畝,十多個工人,半機械化生產。候德義見豔麗如約找來,知豔麗對己有意,心情激動,容光滿面忙迎豔麗到廠長室,滿臉堆笑熱情招待。
描眉抺臉、容光鮮亮、衣着盛妝的豔麗那表情彷彿不是來赴約的,若無其事地道:“沒什麼事,路過,順便來看看候哥,祝願候哥的事業紅紅火火!”
候德義道:“謝謝小妹吉言,歡迎小妹光臨!以後,小妹的事就是哥的事,有事請說話,只要哥能辦到的,一定竭盡全力相助。”
豔麗道“謝謝哥,哥有事,小妹也一定相幫。”豔麗媚眼迷離的看着候德義,那眼神脈脈含情。
候德義道:“好,哥真有事求你。”順勢伸出左手拉住豔麗的右手,右手輕輕撫摸豔麗的手背,輕聲道:“小妹,哥認識你以後在家裡睡覺做夢都在想你,哥喜歡你!給哥做個紅塵知己行嗎?”
豔麗努嘴嫵媚微笑,媚眼一飄,嗲聲嗲氣道:“哥,真想小妹?要是真想,小妹有福了,你想……”
候德義道:“想天天見你,時常跟你在一起,哥真的喜歡你,你是哥的小心肝。”
豔麗推開候德義的手,迷眼騷情放浪地斜看着候德義,慢聲細語道:“哥,我得走了,去找個工作。”
候德義道:“別去找工作了,來我這裡上班吧,保證不累,工資有保障,重要的是能天天見面。”
豔麗道:“行啊,什麼時候來?”
候德義道:“明天。”接着道:“今天就算上班了,晚上哥請你吃飯。”順勢往長沙發上一坐靠近豔麗。
豔麗往外挪身子,迴避候德義的摟抱。候德義道:“怕啥?沒有人來,別人看不見,讓哥親親。”
豔麗道:“嗯……別這樣,不好意思,別……”
捱到傍晚工人下班,候德義觀察到廠裡工人已全部離廠,急忙關閉廠大門,跑回廠長室。關門,緊緊抱住豔麗求歡,豔麗半推半就遂了候德義的心願。
事畢,候德義道:“小妹,以後你就讓哥天天高興高興,哥高興了還能少了你花的銀子。哥愛你……”
豔麗道:“嗯……別。”推開候德義,起來整衣,梳頭抹臉,準備回家。
候候德義道:“別慌,一會咱倆到外面吃飯,晚上我送你回家。”言罷,騎上摩托車載着豔麗去了廠外飯店。
豔麗與候德義在飯店吃過晚飯後又回到了廠裡,進屋,關門,迫不及待雙雙倒在長沙發上。豔麗也不再提回家之事,兩人一夜狂歡不止。
天剛亮,候德義擔心工人上班發現豔麗在廠留宿怕影響不好,忙催促豔麗起來,洗漱完畢,急忙送豔麗離廠回家。
回家後,豔麗尋思如何讓候德義長期供養呢?纏着他,讓他着迷,欲罷不能。只要瞞着他的家人就行,如何瞞呢?只有不讓全廠工人知道就安全了。社會上的人,自己不說誰能知道?最好連五梅、鄧秀也瞞着。安全起見,這倆閨蜜能瞞一時算一時,瞄不住了再說。主意拿定,告知五梅、鄧秀,自己要去金龍花崗岩廠上班了。
鄧秀得知豔麗要去候德義的花崗岩廠,趕緊託豔麗給候德義說說,能不能讓自己也去廠裡上班。
豔麗從候德義的花崗岩廠下班後找到鄧秀回話,豔麗道:“給候哥說了,他讓你過幾天過去上班。”
鄧秀道:“一個月工資多少?”
豔麗道:“月工資一百五十元,不少了,建築工地上的小工幹一天10個小時才五塊錢,你上一天班8小時,可以了。”
鄧秀道:“行,過幾天去,跟你一塊去一起回,這多好,來回路上有個伴。”
五梅聞知豔麗、鄧秀去了侯德義的花崗岩廠上班,心中納悶,怎麼不叫上我去呢?礙於情面,也不好意思問。沒了玩伴,只好去找本家姐妹雪蓮。
這雪蓮與五梅同歲,長相甜美,皮膚白嫩,五官精緻,體態**,凹凸有致,性感撩人,也是一鄉村美人。雪蓮小學畢業,初一便輟學在家務農。不安心農村貧困生活的雪蓮也想出去闖闖,找條生財之道,也好離開農村。
五梅上門聯繫雪蓮,雪蓮異常興奮,殷勤招待五梅。五梅道:“以後咱倆做伴玩吧,豔麗、鄧秀兩人上班去了,咱倆都沒工作,正好在家做伴。”
雪蓮道:“嗯,正好我也嫌悶,你來的正好,咱姐妹一塊出去玩。”
雪蓮娘走了過來。這雪蓮娘是五梅的叔嬸,長的瘦高,面帶病容,爲人刻薄,愛說閒話,喜歡搬弄是非。五梅娘極爲厭惡這妯娌,兩人平時不大來往。見五梅來家裡,雪蓮娘道:“五梅來了,時常不見你來,嬸還想你呢,沒事了來找雪蓮玩,這丫頭在家悶的呆板了。你來的正好,倆人做個伴,說說話,解解悶。”
五梅道:“嬸,沒事,我想雪蓮了,一塊聊會。”
雪蓮娘道:“你倆聊吧,我去幹家務了。”
五梅道:“嬸,你忙吧。”五梅叫上雪蓮,騎上自行車載着雪蓮出了村。
雪蓮問:“五梅,咱去哪?”
五梅答:“去看看豔麗、鄧秀在那廠裡幹啥。”
兩人騎自行車走了二十多分鐘找到了候德義的花崗岩廠。高高的圍牆,綠色鐵皮大門緊閉,看不見廠裡面的情況,無門衛。兩人拍打着鐵皮大門,五梅喊:“有人沒?”
廠內一男工人道:“誰?”
五梅道:“我。”
廠內男工人道:“你是誰呀?”
五梅道:“五梅。”
廠內男工人道:“五梅?不認識呀!聽聲音不知道是誰,你有啥事?”
五梅道:“我認識廠長候德義,來找在這上班的豔麗、鄧秀。”
那男工人喊:“候廠長,有人找豔麗,人家說認識你。”
候德義道:“開門讓人家進來吧。”
大門打開,五梅、雪蓮推着自行車進入廠內。
穿着工裝拿着鐵杴幹活的鄧秀聞聽五梅、雪蓮到來,趕忙喊:“豔麗!五梅、雪蓮來看咱倆來了。”
豔麗聞聽後急忙推開摟抱着自己的侯德義,快速從廠長室出來。見五梅、雪蓮已在院裡,趕忙道:“喂,兩位仙女,咋來的?”
五梅道:“騎自行車來的。”
豔麗道:“不是有啥事吧?”
五梅道:“沒事,來看看你倆在這幹啥工作?累不累?”
豔麗道:“快進屋裡吧,外面灰塵太多。”迎五梅、雪蓮進了廠長室。
侯德義見倆美人進來,兩眼放光,細細打量,青春胴體,容光鮮豔,似那花朵含苞欲放,不由怦然心動,色意大起。忙對五梅搭訕道:“小妹,多日不見,越來越好看了,哥心裡時常掛念,不知你在家過的怎樣?”
五梅道:“謝謝候哥掛念,在家侹好的,沒事。”
豔麗在旁略有醋意。候德義察覺豔麗妒心已起,忙轉話題,手指雪蓮客套道:“這位漂亮小妹是?”
五梅道:“我堂姐妹,雪蓮。在家沒事,一塊出來閒轉,順便看看豔麗、鄧秀。”
候德義道:“噢!那你親姊妹幾個?”
五梅道:“五個。”
候德義道:“嗯,五個?都有誰?說不定有我認識的。”
五梅道:“老大是大姐春梅,已出嫁到施苟村,不認識吧?”
候德義道:“不認識。還有吶,接着說。”
五梅道:“老二是大哥亭春,也許你認識。”
候德義道:“亭春?是你大哥?啥叫也許認識,我們侹熟。十多年前我還去過你家,那時候你還小,不記得我,你父母認識我。我還知道你二哥叫亭秋,你二姐叫冬梅,我沒說錯吧?”
五梅點頭道:“沒說錯,我不記得你去過我家。”五梅其實不知,這候德義因犯事住進去幾年,出獄後辦廠做起了生意,沒時間聯繫社會上的閒雜混混。五梅的大哥亭春也是一社會混混,酒色賭博之徒,曾與候德義一起闖蕩社會,雖近年聯繫漸少,仍是孤朋狗友之類。
候德義道:“我與你大哥曾經是兄弟們,現在各忙各的事,各成各的家,沒空相聚,但凡有事還會互相通知,互相幫助,互相捧場。以後有什麼事就給哥說,哥能辦到的一定盡力。”
五梅道:“謝謝哥!”
候德義道已知五梅是老友混混亭春的妹妹,本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江湖道義,便打消了淫意,強按捺下色心,不再做五梅的春夢。
雪蓮在這裡無話可說,感到不自在,手足無措,心情煩燥,遂對五梅道:“咱回去吧,以後有空了再來看豔麗、鄧秀。”
五梅知道雪蓮在這裡無趣,順着道:“嗯,俺倆回去了,你們忙工作吧。”起身與雪蓮往外走。
豔麗、侯德義起身送出屋外,候德義道:“讓豔麗送恁倆到廠大門口,我就不遠送了,隨時歡迎你倆再來做客。”
五梅道:“謝謝候哥!”
雪蓮出於禮貌也回禮道:“謝謝!”
離開花崗岩廠後,雪蓮對五梅道:“咱去城裡找個活幹吧,不想整天在家種地。”
五梅贊同,倆人轉身去城裡找活幹。
欲知後事,請看第六回《豔麗德義常偷情雪蓮施峰雙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