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 再遇舊識 340 再鬧彆扭 加入書籤 我的書架
“我也是,可緊張了,出來之後手心滿是汗。”有一個小娘子附和道。
“我不曾見着貴妃娘娘,不過瞧見淑妃了。哎呀,即便我是女子,瞧見淑妃,也忍不住要臉紅。”
“我與你不同,我瞧見淑妃,恨不得將世間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送與她。”
華恬聽到這裡,心中忍不住吐槽,將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送與淑妃,難道這世間上的東西都是你的麼,即便是你的,你怎麼送?
“唉,你們出身高貴,能見着宮中娘娘,我們可根本見不着呢。”
“是啊,我也只是被昭儀召見說了幾句話,根本比不上貴妃與淑妃……”這聲音裡既有嫉妒,又有得意。
華恬聽到這裡嘴角一抽,這姑娘太不會說話了,若是傳出去,昭儀必不會放過她。依照宮中是非而論,這話百分百會傳到昭儀耳中。
不過,她也算是身份低微了,不說見不着各宮妃,便是宮妃要召見各家小姐的消息,她也是不知道。
萬事開頭難,看開一些就是。華恬如此安慰自己。
不過終究是有些失落的,她甫入帝都,便名揚京城,到哪裡都是座上賓。如今來到真正需要身份地位與規格的人,才明白自己脫去了華衣,不過一隻醜小鴨。
如此落差太大了,讓她不由自主地低落起來。
“我今日只是怎麼了。竟如此浮躁。”華恬暗地裡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擡頭看了一眼被簇擁着的貴女,緩步踏上一條小路去。
那些人當中。有程雲等人,另外的大部分都是曾經見過的。曾經,她們甚至放下身份來奉承過她。
不就是打回了原型麼,用不着不快。
華恬安慰着自己,緩步在小路上走着。
只是終究是心思紛亂,一路亂走,竟漸漸走得偏了。回過神來,她有些懊惱地回頭。打算回去。
哪裡知道,纔回過頭來,卻是嚇了一跳。
她身後,竟跟着一個人!
單憑那熟悉的氣息。她便知道此人是誰了。擡頭瞄了一眼,果是鍾離徹,他臉上表情有些怔愣,似乎是跟着自己許久了。
不過,她心中正生氣,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鍾離徹,當即低下頭,繞過鍾離徹便走。
可手臂卻被一隻大手僅僅攥緊了。
“放開。”華恬冷聲叫道。
“不放。”鍾離徹握着華恬的手,死活不放開。甚至將華恬整個人拉過來,另一隻手託在她下巴上,將她的臉蛋擡起來。
總算不是被捏着下巴擡起來。華恬不識事宜地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看着我。”鍾離徹聲音暗啞,呼出的氣息異常灼熱,讓得華恬忍不住有些躲閃,一張白玉一般的臉一下子嫣紅起來。
看你便看你,華恬擡眸看向鍾離徹,目光冷凝。
“你要我看你。看你作甚?”她冷冷地說道。
鍾離徹被華恬目光中的冷意與語言中的冷意嚇了一下,仔細端詳着華恬的臉。“不是這般的,不是這般的……這般冷冰冰……”
華恬聽得火冒三尺,“我便是如此冷冰冰的,你又待怎地?我自有熱情的對象,你想必也有待你熱情之人,來我這裡做什麼。”
“你有什麼熱情的對象?那周八有什麼好的?將近而立之年了,竟連鬍子也不曾留,根本就不像個男人。”鍾離徹怒道。
華恬眨眨眼,這與周八有什麼關係?不過她看了鍾離徹一眼,冷笑道,“留着鬍子的男人,看着就像鴨屁股,我最是討厭了!”
這是真心話,她最不喜歡看男人留鬍子,有些微鬍渣子還算性感、有男人味,若是留了鬍子,那可真是讓她生厭了。
自進入帝都,瞧見不少留着鬍子的男子,她就已經跟華恆、華恪說過了,以後不許留鬍子,若留了,嫁出去便不回去看他們。
鬍渣子、山羊鬍子都好看,可是從鬍渣子到山羊鬍子的過程,實在太慘不忍睹了。每當看到冒着青色鬍子的下巴,她就會想到鴨屁股,簡直是大殺器。
“……”鍾離徹有一剎那的怔愣,很快回過神來,激動道,“你竟不喜歡?鬍子有不同類型的,哪裡又全都像鴨屁股了?”
“無論哪一種,我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華恬昂着頭,氣勢十足地說道。
鍾離徹氣得呼吸急促起來,他瞪着華恬,見她毫不認輸地瞪着自己,心中一動,眨了眨眼,雙手捧住華恬的臉,一下子吻了上去。
就是這張嘴兒,總是說出叫他不痛快的話來。
華恬當下愣住了,任由鍾離徹攻城略地,用舌尖舔舐自己的脣舌並貝齒。
不是在討論鬍子的問題麼,怎地馬上上升到如此限制級了?
她怔愣了好一會子,纔回過神來,馬上死命掙扎起來。
鍾離徹冷不防她掙扎得這般厲害,比過去任意一次都要厲害數倍,生怕傷了她,便**着放開,拉出長長的唾液。
“怎麼了?”鍾離徹見華恬嘴脣、下巴都是自己拉出來的口水,忍不住又親近地蹭過去,舔了舔,將那些口水舔乾淨。
“滾開,不許你隨便碰我。”到處親人,也許不久前還親過旁人,噁心死了。
見華恬是當真生氣了,鍾離徹有些不解,低頭看着她,心裡猜測,她是不是還在生上次的氣。
“上次……是我說話太難聽,可是我只是太生氣了,這麼久了,你還要與我置氣麼……”
華恬聽得大怒,這算什麼話,難道自己與他當真是未婚夫妻關係或是戀**關係麼?如此口氣,算是什麼。
“我何必生氣?”華恬冷笑道,“若我要與你生氣,早便氣死了。你自己胡作非爲,到處輕薄小娘子,我怎會生氣。”
鍾離徹聽到這裡,雙眸一亮,“你在生氣?吃醋了?”
華恬氣得牙癢癢的,怒道,“我哪裡生氣?你做什麼,與我何干?”
“你就是生氣了,你吃醋了,你不喜歡我與旁的小娘子親近……”鍾離徹笑得有些傻,再無半點人前的模樣,他抱着華恬,**不釋手地摸着華恬瘦削的背脊。
“你也太過看得起自己了罷,我又不喜歡你,爲何要吃醋,要吃也是吃……”說到這裡,她便頓住了,有些氣惱,竟然沒有人選可說。
可是這讓鍾離徹大爲生氣,他一下子收起了臉上的傻笑,捏緊華恬的肩膀,豎起眉毛,“吃誰的?周八的,還是那個送你白狐皮裘的?”
華恬愕然,“你怎地知道白狐皮裘一事?”
“哼,我自是有我的手段。”鍾離徹冷哼,“快說,到底是誰?”
華恬冷笑,“與你何干?”
他鐘離徹的手段,無非是哄騙小娘子罷了,又有什麼值得說的?也許方纔簡流朱便被他騙了,將什麼都說了出去。
“你說與我不相干麼?”鍾離徹是真的發怒了,說話一字一頓的,壓迫力十足。
華恬還待再說什麼,卻被鍾離徹整個抱了起來,她低呼一聲,抱緊了鍾離徹,生怕自己要掉下去。
只見鍾離徹雙目赤紅,呼出的氣息急促不已,劍眉豎了起來,看得頗有些瘋狂之態。
華恬除了方纔突地被抱起來有些害怕,此刻見了他如此惡狀,倒並不怎麼畏懼。
可是,鍾離徹將她抱着,高大的身軀彷彿抱了一個小孩子,他在她耳旁低低的說道,“你信不信,我在這裡,要了你?”
什麼?華恬睜大眼睛,看向鍾離徹,目光中怒火熊熊。
“不再如上次那般用手,用嘴,而是……真正要了你……”他低低呢喃,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旁,在她打了個寒顫間,一下子啃上了她的耳垂。
“啊……”華恬輕呼一聲,臉上燒起來,吃驚過後又是憤怒,叫道,“你敢,你還敢說……”
“我有什麼不敢的?”鍾離徹抱着華恬,就要將她的背脊貼在假山上,可瞧見假山有些青苔,便轉了個身,自己背倚着假山,將華恬的兩條腿環在自己腰上,自己低頭舔着她修長白皙的脖子。
此時,鍾離徹一隻大手捧着華恬**,另一隻大手撫在她的腰上,曖|昧不已。而華恬則雙手抱着鍾離徹的脖子,雙腿盤在鍾離徹的腰上。
這姿勢,太過危險,太過曖|昧。
華恬感受到身下的硬熱抵着,又瞧見如此危險的姿勢,當真是嚇着了,拼命搖頭,“別……不要……”
從華恬脖子間擡起頭,鍾離徹深深呼吸一次,找回神智,見華恬原本嫣紅的俏臉嚇得白了,便拍了她的**一下,“此事還與我相干不?”
華恬咬着牙,“就是與你無干!”
鍾離徹危險地眯起眼睛,緊緊盯着華恬,“你說什麼?”
“我說我的事與你無關,半點關係也沒有。我要喜歡誰,嫁給誰,都不關你的事,總不會嫁給你的。你的事,也與我沒有關係。”華恬本來便心情不虞,又被鍾離徹如此驚嚇,當即氣惱地低吼起來。
鍾離徹一怔,低頭看着華恬,看得很深很深,彷彿看進了華恬的靈魂裡。
華恬眸中帶上了淚光,透過淚光看鐘離徹,有些恍惚,她懷疑自己看錯了,風流**的鐘離徹臉上,怎會有如此悲切的神色?
可是她不快活,爲何要然讓他快活?()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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