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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且不說他目前失了明攻擊大打折扣。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即便是他沒有失明也不可能傷得了鳳臨分毫。
爲了已是懲戒,鳳臨在沈陌手臂上淺淺的劃出一道傷口。鳳臨道:“只要你輸了一招,我便會在你身上劃一道口子以示懲戒。等到什麼時候你能在我手裡走完這些招式,那也就是你可以再次站在我身後的時候。”
路吟風和慕白來給沈陌換藥的時候,就看見月初雲站在院子門口,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兩人走近,就看見院子裡已經忘我的兩人。
聽見腳步聲月初雲回過頭,就看見路吟風和慕白走過來。他笑着招呼道:“你們來了。”
路吟風和慕白兩人收回目光,路吟風問:“初雲,王爺和沈陌這是在做什麼?”
月初雲也擡頭向院子裡看了一眼。他來這裡已經將近一個時辰了。這一個時辰裡沈陌和鳳臨一直交手到現在。他已經越來越無法抵禦鳳臨的公式。
月初雲淡淡一笑道:“王爺在讓沈陌重新找回鬥志。”
月初雲的一句話讓路吟風和慕白兩人明白過來。失去眼睛一般人都會難以接受。但對沈陌而言,這或許不是最重要的,大概正是爲此,鳳臨纔會用這種方式讓他重新站起來。
手臂上不知道被鳳臨的劍劃破了多少傷口。沈陌知道,他不能認輸。因爲他認輸就意味着再也無法跟着鳳臨。
所以勉強自己一次又一次,挑釁鳳臨。然而,鳳臨越來越強勁的攻擊讓他越來越招架不住。
終於,鳳臨停止了攻擊。她將劍收回鞘中。看着劇烈喘着氣的沈陌,道:“今天便到此結束吧!”
沈陌的呼吸一頓,額上的汗水打溼了他的額頭,有一些順着流進他的眼睛裡。讓他的眼睛疼痛難耐。可是,他此時惦記的根本就沒有這些。他用劍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擡起臉,倔強的道:“王爺,屬下還可以繼續。”
鳳臨皺了皺眉,她想再次挑起沈陌的鬥志,可也不能因此而過火啊!畢竟現在的他還沒有完全的適應黑暗裡的生活。
雖然鳳臨下定決心要將他的眼睛治好,可是就目前而言,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現在能做的,便是給沈陌一個希望,讓他憑着自己的實力,再次站在她的身邊。
“我說,今天到底爲止。”鳳臨嘆了口氣,加重了幾分語氣說道。
鳳臨的話,讓沈陌有種心掉進冰窖裡的感覺。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呢?
突然,沈陌撲通一聲,跪在鳳臨面前。他道:“求王爺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可以讓王爺滿意。”
沈陌會因爲這個原因求她,這完全不在鳳臨的意料之中。不過,這也更加說明了,對沈陌而言,他是多麼的想從新回到她身邊。
鳳臨兩步上前,伸手將沈陌扶起來,道:“從明天開始,每天這個時辰,我都會與你比劃。爲期一個月,一個月之後,若是你能達到我的要求。我便答應讓你回來。”
對沈陌而言,現在沒有任何一句話,能比得上鳳臨這句更讓他高興。
沈陌的臉上露出一起欣喜之色,他激動的道:“謝王爺。”
鳳臨“嗯”了一句,回過頭面朝院門,這纔看見剩下的幾人都站在門口。
薄薄的陽光灑在幾人身上,每一個人的氣質都不具相同,卻是一樣的絕色傾城,讓人移不開眼睛。
鳳臨笑了笑,道:“你們都來了?”
路吟風和慕白先走了過來,他們看了看沈陌被汗溼的臉頰,及身上平添的傷口。無奈的點點頭。慕白道:“還是快些讓沈陌進去沐浴更衣一番,我們也好爲他上藥。”
“帶他進去吧,不過以後不必事事爲他準備妥當。我相信他自己也可以做到。”鳳臨看了眼沈陌,目光變得柔和起來。能被女皇看中送給她做暗衛的人,又怎麼可能被這點挫折打敗呢?
路吟風兩人點了點頭,將沈陌帶進屋裡。
這下,院子裡便只剩下鳳臨和月初雲三人。
三人一同走過來,月初雲先開口道:“王爺,沈陌看上去很高興。”
鳳臨當然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若不是月初雲,他只怕還一心投入在爲鳳臨治眼睛當中,反而忽略了沈陌的真正心情。
鳳臨看着站在晨光裡的月初雲,能娶到這個男人,當真是她鳳臨的福氣。
看到鳳臨方纔和沈陌的較量,曲挽離當真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從腰間抽出軟劍,道:“既然王爺今日帶了武器,不如和我也比劃比劃如何?”
看着曲挽離躍躍欲試的樣子,鳳臨忍不住撫了撫額。這個男人,當真是那麼想贏過她?
突然,鳳臨臉色一變,面露疼痛之色,叫道:“初雲,我傷口好像又裂開了,你快扶我進去看看。”
鳳臨受傷之事月初雲也是知道的。此時聽她這麼一說,不疑有他。他趕緊扶着鳳臨,面露焦急之色,道:“王爺,臣侍這就扶你進去。”
鳳臨半靠在月初雲身上,看似無奈的對曲挽離眨了眨眼,可惜的道:“挽離不是我不願與你比劃。而是我傷口未愈,實在是有心無力。”
曲挽離知道鳳臨有心推遲,他鄙視的看了鳳臨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句道:“王爺別忘了曾經欠了我一個人情。你躲得過今天也躲不過明天。”
一邊說着,他把玩着手中的軟劍。那樣子,鳳臨真懷疑他會一時忍不住向自己刺過來。鳳臨笑了兩聲,道:“我如今身受重傷,即便你贏了也不光彩不是。我們還是等我傷好之後挑一個堂堂正正的來打一場。”
說完,鳳臨開始催促着月初雲,讓他將自己扶進去。
曲挽離咬了咬牙,將手裡的軟劍收回去。他偏頭看着與他一樣還沒有進屋的紫蘇道:“難道她一直便是這麼無賴?”
紫蘇順着鳳臨的背影看過去,他一改平時冷淡的模樣,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道:“我想她大概是十分不願與你比劃,不然也不會如此。”
說罷,他就自顧向前走去。只剩曲挽離一個人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