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抽是吧。”
男老闆也被華新的‘豪言壯語’氣的想要笑,揚了揚手中的鋼管,威脅的意味十足。
同時。
隨着男老闆而來的兩名同伴同樣握着鋼管虎視眈眈的看着華新,大有你小子不滾,就揍死你的架勢。
女老闆見此,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這一幕,冷笑道:“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1000塊,這兩件衣服你們買了,也算是賠償了我們店鋪裡面的損失。”
女老闆把華燕以及李蘭華剛剛兩人看過的兩件衣服拿了下來,掛在門口模特的身上。
“小子,你欺我軟弱是吧。”
男老闆也被華新的舉動給氣到了。
“哼。”
女老闆不僅不道歉,還想要勒索,華新看着心頭就來氣,說不定就得……
男老闆也不是愚蠢的人,非要華新賠償他們的損失。自家老婆不過是咽不下這口氣:“小子,趕緊滾蛋。”
華新怒極反笑,他本不欲追究女老闆。
但是,女老闆讓他很不爽,冷笑道:“剛纔你還欠我一個道歉,現在還想公然勒索我,你欠我兩個道歉。向我道歉,我自然離開。”
“呵呵。”
女老闆冷笑,她被華新氣到了,不由衝着自己男人吼道:“幹什麼,沒看見你家婆娘被人欺負到頭了嗎?”
男老闆被女老闆這麼一吼,心頭也是不爽。
尼瑪,屁大點事,鬧JB鬧啊。
他把心頭的氣全部算到了華新的頭上,怒道:“小子,趕緊給我滾,不然廢了你丫的。”
他手中的鋼管舞的倒是挺高,卻沒有朝着華新當頭砸下去。
華新冷着一張臉看着,倒是把旁邊的李蘭華嚇的夠嗆,連連求饒:“這位大哥,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操,八婆,管好你家的野孩子,給我滾蛋。”男老闆暴怒,推搡着李蘭華就欲把他們趕出店鋪。
只是。
李蘭華身軀柔弱,被男老闆推搡着,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跪到了地上。男老闆任然不管不顧拉拉扯扯的欲把華新一家子趕出店鋪。
“很好。”
華新陰沉着一張臉看了女老闆一眼,飛起一腳直接一腳把男老闆踹到在地。
突如其來的一幕,打了男老闆一個措手不及。
女老闆一陣驚呼:“打人了,打人了,打死人了。”
隨同男老闆而來的兩名男子怒視着華新,揚起手中的鋼管就朝着華新砸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周圍圍觀的羣衆一陣驚呼,紛紛後退,以免波及到了自己。
砰砰。
想象之中鋼管落到華新的頭上,把華新一陣暴打的情況沒有出現。反而是另外兩名握着鋼管的男子直接被華新一腳踢中肚子,疼得捂住肚子跪了下來哀嚎着,眼淚鼻涕不可控制的留了下來,把旁邊的圍觀羣衆嚇了一跳。
女老闆見到自家男人以及其他兩個朋友,都被華新這個看似不怎麼高大的小夥子給打爬下,半天爬不起來,心裡第一次出現了恐懼的情緒,她瞪大了雙眼,看着華新嚷嚷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似乎只有這樣,才得博得周圍羣衆的同情心。
只是。
她未曾想到自己要華新賠償的舉動,已經犯了衆怒。
衆人不僅不喜她,甚至沒人願意搭理她,還有人開始落井下石。
“賠償,這簡直就是勒索。”
“這家店就是黑店,來這裡看衣服不僅沒有受到公平的對待,受到了侮辱,居然還要人家賠償,真是可惡。”
“活該倒黴。”
……
女老闆差點哭了,爲自己趾高氣揚的舉動感到後悔。
自己就不該輕視這羣窮光蛋,沒想到對方這麼暴力。
“打死人了,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女老闆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不料。
店鋪外很快便再次傳來了一陣嚷嚷聲。
“讓開,快點讓開。”
地面上的胖女人早已經被華新的蠻橫嚇的跌坐在地,根本不敢造次,怨毒的看着華新。
她聽見了外面傳來的聲音,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小六子,阿姨在這裡,阿姨在這裡。”
她還不等小六子進來,就衝着華新嚷嚷了起來:“小子,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胖女人的眼中充滿了怨毒。
華新瞪了胖女人一眼,也聽到了人羣之中的嚷嚷聲,渾然沒有把這羣人放在眼中。
“麻痹的,什麼人敢打我阿姨,老子跟他沒完。”
“阿姨,你放心,老子打斷他的手腳爲你出氣。”
來人口氣倒是挺衝,還沒有擠進人堆,就開始嚷嚷了起來。
周圍的圍觀羣衆見到來人是一羣流裡流氣的混混時,均露出了膽寒以及鄙夷的神色,紛紛退後,以免被波及。
女老闆也聽見了人羣之中的嚷嚷聲,她見是胖女人的幫兇,心裡就高興:“小子,你完蛋了。”
同時。
捂着肚子哀嚎個不停的三個男子也從第一波巨疼之中緩過了神來,怨毒的看着華新,好似要把華新給吃了似乎的。
男老闆捂着肚子站了起來,怒視着華新:“老子跟你沒完。”
說完,他就開始打電話,叫幫兇來了。
華新見此無動於衷,但是把華燕以及李蘭華兩人嚇得夠嗆。
如果不是華新安慰,兩人盼着110調解,也不敢呆在這裡。
被喚做小六子的混混擠進了人羣,見到地面上的胖女人就嚷嚷了開來:“阿姨,是哪個混蛋打你,六子替你打斷他的手腳。”隨同而來的,還有五名流裡流氣的混混。
他們見到胖女人臉上的巴掌印,心裡就來氣,環視了一圈,怒視着衆人。
“是他,六子你要替阿姨出頭啊。”胖女人怨毒的指着華新,恨不得把後者生吞活剝。
女老闆以及男老闆見到胖女人有了幫手,同仇敵愾般的看着華新,似乎已經看到了華新被打成豬頭的下場。
只是。
胖女人想象之中的怒吼聲並沒有傳來。
六子順着胖女人的視線看到了華新,頓時亡魂大冒,三魂丟了七魄。
胖女人是誰?痞三的小姨。
痞三是誰?整個蓉城道上混的兄弟都知道他是誰。
不是因爲痞三名氣多麼的大,而是因爲他得罪了一個人。
這個人當着警察的面把痞三打成殘廢,痞三儘管殘廢還是被送進了局子裡面。只是,這麼一進去,他就再也沒有從局子裡面走出來,因爲這老小子掛了。
檢查結果是因爲心臟病而死,並非重傷而死。
當日天天旅館上,華新雷霆之怒,打殘了痞三,同時把痞三手下一些敢於拿刀砍他的兄弟也給打殘。
六子與其他幾個混混因爲在內屋裡面,只是被華新踢了一腳。這一腳,也讓他們疼得哭爹喊娘,跪在地面沒有爬起來。
銀城很小,一有任何風吹草動。小圈子裡面的一個波瀾,就被圈子裡面的所有人知道了。
六子嚇的雙腿直哆嗦,心裡直喊媽媽。
“媽呀,老子怎麼又遇見這個煞星了。”
“六子,給阿姨打死他。”胖女子還未曾發現六子的不對,見六子遲遲未動手,不由催促着。
“媽呀。”
六子看到胖女子還衝着自己頤指氣使,想要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閉嘴,八婆。”
六子一反常態,反手就抽了胖女子一個大耳巴子。
相比於掛了的痞三的情誼,華新這個煞星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其他幾個混混中亦有兩三人是見過華新的兇殘的,此時渾身直打哆嗦。
胖女子一巴掌被打蒙了,直楞楞的看着六子,眼中盡是委屈:“六子。”
“閉嘴,八婆。”
六子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纔不管胖女人怎麼想,扇了胖女人一個大耳巴子後,纔敢看向華新,連忙表明立場:“我們只是路過,只是路過的。”
這話怎麼聽怎麼假。
但是,場面峰迴路轉。
原先還囂張跋扈、流裡流氣的混混們瞬間如同沒了牙的老虎一般,成了溫順的貓,瞬間倒戈。
圍觀的羣衆瞬間呆住了,女老闆、男老闆與自己的朋友們瞬間呆住了。
這羣流裡流氣的混混,他們雖然看不上眼,但是卻也不願意去招惹他們。
但是。
這羣流裡流氣,他們眼中的潑皮見到華新一家子窮鬼,卻如同老鼠見到了貓一般恐懼時,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這一切,任然不敢相信,腦子裡面只回蕩着這樣一個念頭:“這……怎麼可能!”
是的,這怎麼可能。
但是,卻真實的發生了。
六子見到華新恭敬的樣子,被衆人看在眼中。
衆人瞬間好奇了起來,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眼中避之不及流裡流氣的混混們,居然好似見到了鬼一般怕他。
距離天天旅館大鬧,不過幾天時間。
他還記得六子,見到六子倒也是一愣,不過卻也省了他不必要的麻煩。
華新什麼也沒說,只是轉頭看向女老闆以及男老闆三人,淡淡的道:“他們想要勒索我。”
六子怕級了華新,得到華新的吩咐,雙眼一亮。
他驟然看向女老闆以及男老闆幾人,眼中盡是兇狠之色。
麻痹的,如果不是你們這裡鬧事,我會再遇見這個煞星。
六子二話不說,衝着自己的兄弟大聲叫道:“麻痹的,一羣土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幹着勒索的勾當,幹00他孃的。”
六子以及他的兄弟們就欲向着女老闆和男老闆而去,只是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兩人早已經被華新的身手嚇了一跳,心中盡是恐懼。
此時,一羣流裡流氣的混混虎視眈眈的怒視着自己,他們怕級了華新,兩人均看在了眼中。
他們即使再笨,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眼中盡是恐懼。
他們看向華新,眼中不僅有恐懼還有深深的怨毒。
自己恐怕逃脫不了一頓毒打了,心裡盤算着一定要報警把他們給抓了。
烏拉,烏拉。
說曹操,曹操就到。
一陣尖銳刺耳的警鳴聲響了起來。
女老闆以及男老闆等人聞言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眼中盡是狂喜,看着華新的眼中盡是不善以及報復的快感。
吳剛接到華新的短信,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華新擁有的恐怖手段,他一概不知,但是不妨礙他心中對於華新的敬畏。
華醫生居然在銀城又受到了委屈,這羣刁民,真是應該好好的整治整治了。華醫生那是低調,並不代表着華醫生就好欺負。
“麻痹的。”
吳剛從警車走下後,口中還不停的咒罵着。
他不由想到了離開光海市時所發生的那一幕,至於最後的結局,他與*都不知道。
好奇心害死貓。
他留意了一下廣海市,發現了高速公路上的一起公案,頓時驚得亡魂大冒,再也不敢有半點越軌之心。
“幹什麼,鬧事啊。”
吳剛推開人羣走了進來,見到人羣之中的華新。
他不由衝着華新恭敬的打着招呼:“華醫生。”
吳剛的舉動做的太明顯了,他只知道禮多人不怪,尤其是面對華醫生。
“警察同志!”
女老闆以及男老闆等人見到警察出現時,臉上盡是狂喜之色,以爲救星來了。
只是。
當吳剛衝着華新恭敬的看出‘華醫生’時,女老闆以及男老闆瞬間呆住了,腦子裡面一道驚雷炸響:“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警察同志,這人打人。”
兩人還抱着最後的期望看着吳剛。
吳剛根本沒有理會兩人,而是衝着趕來的同事道:“聚衆鬧事,把他們都給我帶到局裡面,好好的盤問審查。”
只是。
吳剛吩咐的警察,直接走向女老闆等人,準備把他們帶進局裡面,儘快平息看熱鬧的人羣。
吳剛對着華新還是一副恭敬的態度。
兩人見此,心中只有恐懼。
吳剛做的這麼明顯,他們還看不出來,那他們就是白癡了。
他們恐懼的看着華新,心裡咆哮着:“尼瑪,誰能告訴我,我究竟得罪了什麼人。他是誰?TMD他究竟是誰?爲什麼混黑的人見了他就像是老鼠見了面一般恐懼,白道的人見了他就像見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一般恭敬,爲什麼?他是誰?”
女老闆,男老闆眼中盡是恐懼。
女老闆腸子都毀青了,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一個局面。進了局子,說什麼也得大出血啊。
她後悔了,後悔自己縱容李紅的態度。
她更後悔自己的倨傲,她心中盡是懊悔,只能任由警察把他們帶走。雖然知道事情並不大,心中卻任然很是恐懼。畢竟,誰也不喜歡沒事進局子裡面。
周圍的羣衆,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低調,低調。
他們無不開始懷疑華新的身份,一個令混混們恐懼,警察們敬重的低調小年輕,他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這太令人驚訝了,太震驚了。就連李蘭華看着華新,都好似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這還是我家的新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