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碰你,你想的美!”他俯身低頭,雙臂支撐在許念一的兩邊,嘴角露出邪魅的笑。
拜託,這個動作已經足夠曖……昧銷魂的了好不好,看來是故意想要看她的笑話。
許念一腦筋一轉,一抹看不到的壞笑,心裡盤算着,“喬混蛋,讓你欺負我。”腹部一個用力,頭往上一挺,堅硬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喬治那種帥到爆的俊臉上,特別是那筆挺的鼻子,直接有紅色的液體流出來了,哈哈哈,痛快,爽!
許念一得意的看着喬治拼命的抽着紙巾,往鼻子了塞着,捂着肚子大聲的肆無忌憚的笑着,此時一景也只能用捧腹大笑了來形容得意忘形的她了。
喬治捂着鼻子有些狼狽的去洗手間了,許念一看着他的背影,卻停止了笑容,心裡不由自主的苦苦的,酸酸的。
躺在牀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捫心自問,“許念一,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嗎?”
感覺到牀面的起伏,知道他上……牀了,屏住呼吸,大概十秒鐘後,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動作,處於好奇,小心翼翼的回頭,想知道他是否還在。
回過頭,看着他的背面,原來他還在,只是他背對着她,蜷縮在牀邊上,一動不動。
“不準撲過來!”他低沉的聲音,讓沒有準備的許念一嚇的心臟咯噔一下。
“誰稀罕!”許念一白了他的背影一眼,自言自語的小聲嘰咕着,回過頭,和他背對背。但空間的寂靜,足以讓喬治聽到她說的話,在他閉着雙眸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已是清晨五點,窗外,月亮眯起了眼,漸漸的消失在天際,太陽伸了個懶腰,開始緩慢的往上爬着。
兩個瞎折騰大半夜的人就這樣背對背的睡着了,不知道這樣會不會一樣中了愛情的魔咒呢,背靠背,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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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鎬和蕭沛語的故事繼續……
蕭沛語好不容易空出點是能出門逛逛,自從生了兩個活寶,她整天過的都和打仗似的,要不是兩位母親大人幫忙,估計她得崩潰。
厲景鎬空出一天時間陪她逛街,大清早的兩人就準備出門,厲景鎬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他的手機放在了那裡,印象中他昨晚明明就放在牀頭的,可他找遍了整個臥室都沒有找到。
“你在找什麼?能不能快點啊。”蕭沛語走近臥室就看到一臉茫然疑惑的厲景鎬。
“你拿我的手機了嗎?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厲景鎬一臉無知的望着蕭沛語,她今天爲什麼打扮的像是要出門的樣子,她平日裡在家爲了方便照顧孩子,不都是寬大家居服的嗎?
蕭沛語皺眉,他最近不對勁,昨晚他睡覺的時候還說手機忘在書房裡充電的,爲什麼他今早就忘了,前幾天也是,他上班的時候,她提醒過他回來的時候幫她買奶粉回來,結果他忘了不說,她說了他兩句,他還一副,她根本就沒讓他買過的樣子。
“書房裡,昨晚放在那裡充電的。”蕭沛語指了指書房的方向,心緒有些雜亂。
“幹嘛給我放在書房裡充電,最近公司的事情特別多,夏遠新簽約的案子還出現了資金問題,要是公司來電話我聽不到怎麼辦。”厲景鎬一個人嘮叨着,就往書房走去。
蕭沛語站在原地,眉心越蹙越緊,他完全忘了手機是他放在書房充電的,而且,夏遠簽約的那個案子,不是一個月前就解決了嗎?
越想蕭沛語越覺得他最近的確有異常,經常忘記一些事情,而且每晚睡覺前都和她說一些過去他們之間的發生的那些事情。
曾經的事情他可以記得很清楚,爲什麼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一直在遺忘?
厲景鎬在書房找到手機,充電電源拔出的時候,手機屏幕亮起,他盯着上面的時間日期看了好久,愣了一會兒,他只能無奈的一笑,和他腦子裡的日期剛好相差了一個月,看來他又把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忘記了。
蕭沛語站在書房外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心疼,他知道自己的異常,卻沒有告訴她,是因爲怕她擔心吧。
厲景鎬擡眸看到一臉擔心的蕭沛語,他走向她,淡淡一笑,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蛋,“嚇到你了吧,這手機其實是我放在書房的,對嗎?”
蕭沛語搖頭又點頭,她有些慌,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當初接受精神療法的時候,西嵐也說過,可能會導致他的記憶減退,甚至忘記一些事情,畢竟想要戒掉精神上的毒癮,就是讓他能夠忘記自己曾經沾染過那東西的事實。
“傻樣,沒事的,西嵐說了,可能是我太怕忘記以前的事情,所有就很容易忘記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這個過程只是簡短的,很快就能恢復的。”他只能這樣安慰她,雖然西嵐說過,他有可能失去全部記憶。
“真的嗎?”
“嗯。”
蕭沛語往前一步摟着他精壯的腰,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陳的,最近她還天天沒事就拿他來出氣,天天氣他,她真是太壞了。
厲景鎬低頭看着緊貼在懷裡的她,無奈的一笑,其實她還是那個像個孩子似的蕭沛語,他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好了,都是孩子的媽了,可不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可會笑話你的。”
蕭沛語沒放手還抱的更緊了一些,“厲景鎬,我們說好了,你什麼都能忘,但不能忘記我,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就天天和你鬧,我不會放過你的。”
厲景鎬擁了擁她,安撫她不安的情緒,“好,不忘記,不放過。”
全世界他都可以忘記,只是不能忘記她,蕭沛語,要記得你說的話奧,一輩子都別放過。
兩人有多久沒有手牽手的走在街道上,他們像是熱戀中的情侶,拉着彼此的手,似乎什麼都不能讓他們放手。
厲景鎬說,“如果我忘了你,你要記得對我死纏爛打,不然我一個人的生活,我會害怕。”
蕭沛語說,“你敢忘記我試試,到時候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正好我可以帶着你的孩子嫁給我家浩煜,這樣這算是完美大結局。”
“蕭沛語,你敢。”
“你敢忘了我,我就敢那麼做。”
走的累了,他揹着她,她才趴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厲景鎬,我這輩子跟定你了,不管你會不會忘了我,我都站在那裡等你,等你走近我,抱着我 。”
厲景鎬感到肩上的溼潤,他啞着聲音只能發出一個音節,“好。”
對不起,老婆,我已不能給你絕不會忘記你的承諾,但我一定會再次走進你,抱着你。
他已經把他的辦公室裡,車裡,錢包裡都放了她的照片,還寫了一下他們之間的故事,如果某一天他真的忘了 ,他相信,他還是會靠近她的。
接下來的日子,厲景鎬忘記的事情越來越多,不,只能說他忘記關於蕭沛語的事情越來越多,他的工作,生活都能正常進行,根本不想一個病人。
蕭沛語都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爲什麼什麼都能記得,就唯獨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忘記的越來越多,最後,他已經只能忘記他們剛認識時發生的事情。
最可悲的時候,他記憶裡的那段時光是蕭沛語對他窮追不捨,死纏爛打,毫無原則的那一段。
這天天光亮,發生的事情徹底讓蕭沛語囧了。
還在和周公下棋的蕭沛語,突然就感覺到一陣冷意襲來,全身一下子被冷空氣偷襲,她猛的睜開眼睛,坐起身來,想要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眨巴眨巴惺忪的大眼睛,在看看自己爲什麼全身都冷,“( ⊙ o ⊙ )啊!厲景鎬,你變態啊 ,大清早的你掀我被子幹嘛?凍死我了。”
拜託,拜某人所賜,她昨晚睡意襲來的時候,全身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連睡衣都有穿好不好。
“你爲什麼在我家?還在我的牀上?”厲景鎬一本正經的盯着她,那小眼神裡,都是對她的嫌棄啊。
蕭沛語無語了,真的很無語,合計着他真的把她給忘的差不多,蕭沛語在心裡發誓,不管這個混蛋會不會恢復對她的記憶,她都要好好折磨他一番,當初他是被什麼衝昏了腦子,他如此的厭惡她,她還賴着他。
她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勾搭上他,然後才一腳踹了他,然後,就虐他,使勁的虐。
想到正得意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出去。”
蕭沛語氣的差點岔氣,她瞪他,卻又不能和他計較。
她從他的手裡小心翼翼的扯過一點兒被子遮在自己**的身上,紅着小臉羞答答的說道,“我們昨晚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你就不覺得該爲我負責。”
厲景鎬譏諷的一笑,揶揄的說,“你還能有點女孩子該有的矜持嗎?我昨晚對你做什麼了,你有證據嗎?”
而後,他一下子將整個被子都扯到了地上,潔白的牀單上除了昨晚留下的那麼點兒印記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想怎樣?說到底,昨晚我們頂多算是各取所需吧。”
尼瑪,第一次,她連他的孩子都生了,還是第一次纔怪。
這丫的整個一混蛋啊。
蕭沛語火冒三丈,只想罵人,可她忍了,必須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厲景鎬,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房睡,你滿意了吧,反正我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