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淨度、重量再加上切工,這纔是4c,也是大多數鑽石真正被確定價值的標準。
“對了,我們兩個在鑽石礦裡面挖了好多鑽石,雖然都不大,質量也沒有老闆的好,但是如果你們喜歡的話,可以分給你們一些!”這個時候蒙扎開口說道。
這是之前就在礦場上跟雲墨商量好的事兒,五十克拉的鑽石,而飛機上才幾個人啊,就算是分出去二十克拉,他們兩個一人還可以省下十五克拉呢,知足了,心裡頭也更加踏實。
“真得嗎?”聽到蒙扎這話,柳若寒眼睛裡都冒小星星了。
“當然是真得了。”蒙扎說着話,就把自己隨身帶着的黑色的布袋拿了出來,那裡面放着的就是他跟雲墨挖的鑽石。
“等一等。”張天元攔住了興奮的柳若寒,先從那布袋裡面拿出了兩顆相對比較大的鑽石,分別給了蒙扎也雲墨說道:“這兩塊鑽石打磨切割之後應該也有三克拉左右了,蒙扎你回去做成戒指送給媳婦,雲墨你就做成訂婚或者結婚戒指吧,這兩顆鑽石可是很不錯了。”
他主要是怕其他人沒個臉皮,把好鑽石就挑走了,所以才親自出手給蒙扎和雲墨挑出了兩顆最好的鑽石。
其實他這麼做真有點多餘了,雖然人都是貪心的,可是他在這裡呢,飛機上這幾位可不敢亂來,都只是挑了一顆鑽石,而且基本都只是一克拉左右的,剛好能做戒指。
分完了鑽石之後,張天元就去補覺去了,當然,那個箱子始終沒有離開他的手臂,如果有人想要把箱子搶走的話,除非弄死他,否則真是沒門了。
其餘人工作的工作,休息的休息。氣氛變得輕鬆了不少。
只有雷切爾似乎還是一臉的心事。
“雷切爾,你是不是覺得事情不太對?”張天元將雷切爾單獨叫到了一旁問道。
“說實話,我不覺得該撒會那麼輕易放咱們離開的,一定有什麼陰謀。”雷切爾回答道。
“唉。我也有這種感覺啊,按理說離開了南非就應該沒事兒了啊,該撒的勢力畢竟只在南非比較離開,離開了南非,他也就沒什麼辦法了。可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張天元剛剛坐在那裡一個人想了很多,越想就越覺得不太對勁。
“原來張老闆你也有這種感覺啊,可是奇怪啊,我們已經仔細檢查過飛機的每個角落了,並沒有任何危險,飛機儀器也是完全正常啊。”雷切爾皺了皺眉道:“不過您說得對,以我對該撒的瞭解,他是不可能如此輕易放棄復仇的,更何況您帶走了那麼多的鑽石,他怎麼會如此輕易放咱們走啊?”
“再想想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可能,該撒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不能不防備啊。”張天元剛剛表現得冷靜,那是不想讓飛機上的其它人擔心,可是不擔心並不代表就沒有危險啊。
“對不起老闆,我是在想不到他還會通過什麼手段來對付咱們了。”雷切爾搖了搖頭苦笑道。
“張天元,我聽說馬航那架失事飛機就是在這印度洋上面失事的,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到底什麼原因,連殘骸都沒還沒找到呢。咱們的飛機不會有出事兒吧?”
柳若寒或許是太無聊了,也可能是南非的經歷讓她心裡頭的忌憚心更強了,所以看張天元跟雷切爾在這邊說話,就走了過來。然後頗爲擔心地說了一句。
“馬航!”
張天元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以前聽網上傳言說馬航可能是被打下來的,但一直都沒什麼證據,所以就當是個笑話聽了。
可萬一不是笑話呢?
自己這架飛機,可以防得住戰鬥機的攻擊。但是卻防不住導彈啊!
“怎麼了老闆?”雷切爾問道。
“導彈!導彈啊!那個該死的該撒,萬一使用導彈怎麼辦?短程導彈可是並不少的!”張天元越來越着急了。
“不會吧,爲了對付咱們調用導彈?那該撒不會這麼瘋狂吧,他應該知道使用一次導彈要花費多少錢的。”柳若寒臉上的表情非常不好看,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頭卻已經非常懼怕了。
“沒什麼不可能的,那傢伙是個瘋子!”張天元說着話,迅速衝向了對講機,然後對機長室裡的張勤喊話道:“將咱們飛機上的雷達開啓到最大功率,看看周圍有什麼特殊情況,快!”
因爲張天元的激動,張勤沒敢問爲什麼,就立即將雷達開啓到了最大功率。
“沒有什麼發現啊老闆。”
過了一會兒之後,張勤回答道。
“不!不對!咱們從南非起飛多長時間了?”張天元問道。
“剛剛四個小時。”張勤回答道。
“或許對方用的是不太好的短程導彈,需要距離比較近的時候才能攻擊,咱們還有機會。”張天元覺得自己的想象或許是真得,真得可能會有導彈來發動襲擊。
短程彈道導彈屬於地地戰術導彈範疇,射程一般在1000公里以下,可攜帶核彈頭或常規彈頭,主要用於攻擊地面炮兵射程之外敵戰役戰術縱深內的固定及活動目標,如核武器發射陣地、前沿飛機場、坦克集羣、部隊集結地、固定防空陣地、交通樞紐等。
人類對短程彈道導彈的研製是從20世紀40年代開始的,其“鼻祖”便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當中,德國鼎鼎大名的“復仇武器”v-2導彈。到了半個多世紀以後的,這種導彈已經發展了20個類型,裝備了20多個國家和地區。
這一導彈的研製和生產主要集中在美、俄、法三國,但武器及其製造技術的擴散卻相當嚴重。
擁有此類導彈的有美國、英國、德國、中國、意大利、荷蘭、比利時、土耳其、希臘、法國、俄羅斯、波蘭、羅馬尼亞、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亞、古巴、匈牙利、埃及、伊拉克、敘利亞、利比亞、科威持、伊朗、沙特阿拉伯、印度、以色列、北朝鮮、韓國、也門等。
所以張天元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短程導彈擴散嚴重,誰也不能保證該撒就沒有擁有這樣的東西。
最可怕的是,它可換裝化學和常規彈頭,能給對方以常規威懾,給其造成軍事和心理壓力;戰爭中能有效殺傷對方有生力量,並能攻擊城市等面狀目標;作爲戰場壓制兵器,比火炮的射程遠,威力大;和飛機相比,具有易於突防,不受氣候影響和減少人員傷亡等顯著特點。
“張天元,你先冷靜點,那只是你的猜測而已,該撒根本就沒有權力使用導彈的,他不過就是南非國內的一個犯罪團伙而已。”柳若寒被張天元嚇得不輕,還在找理由來安慰自己。
“這你就錯了柳姑娘,該撒是不行,但是他旁邊那個白人牧師卻不簡單,我聽很多人說,那個人其實是美國人,而且還是美國的軍官,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加入了十字社,成爲了該撒和阿蘭的參謀官,那個人或許比該撒和阿蘭都更加恐怖。”雷切爾這個時候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那怎麼辦,要緊急迫降嗎?”柳若寒問道。
“關鍵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攻擊,這可就難辦了,而且現在已經印度洋上頭了,這個時候往哪兒迫降?”張天元搖了搖頭道:“而且我們如果現在迫降了,他們可能會用別的方法來攻擊的。”
“轟!”
突然一聲巨響將衆人都嚇了一跳,張天元甚至都已經準備好接受巨大的衝擊了,不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發生什麼事兒了張勤?”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飛機一切安好。”張勤回答道。
“不行,不能繼續按照預定航道走了,張勤,你立即改變航道,我也會馬上聯繫國內,幫忙用衛星定位,來指揮咱們返回國內。”雖然沒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張天元卻依舊無法安心,如果對方真的要用導彈襲擊的話,或者用戰鬥機襲擊,那麼只要改變航道,應該就沒問題了。
可是改變航道就意味着可能會迷路,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決定。
但這個時候,張天元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這樣的事情真得太危險了,相信馬航飛機上的那些人在上飛機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麻煩吧。
“老闆,改變航道是沒有用的,即便是短程導彈的射程也達到了一千公里,這個範圍非常大,咱們貿然改變航道,可能不僅不會有什麼幫助,反而還會因爲慌亂而出現更嚴重的問題。而且說到底,對於導彈襲擊的判斷也只是老闆您的直覺而已,作爲專業人士,我有權制止這樣的行爲。”張勤始終不太相信張天元的話。
爲了殺一個人,居然動用導彈?
即便只是短程導彈,可那也不便宜啊,誰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張勤估計還是不知道該撒的可怕,這傢伙跟阿蘭合作,連一個國家都能從地圖上抹去了,對付張天元而出動導彈,好像也沒什麼不可能的了,這種事情真得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但問題在於,這是在飛機上啊,可不是在陸地上,想改變方向就改變方向。
現在張天元也是有點束手無策了,他想要用理由去說服張勤很難,而且張勤也沒說錯,貿然改變航向,反而可能會玩死自己,那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