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說的話,這個西木昌吉所謂震驚世界的鑑寶本事,完全就是靠着那玉扳指?
不,或者準確的說是玉扳指裡的地氣?
這玉扳指或許是地氣的儲存物,但是沒辦法自行產生地氣,跟張天元本身有着很大的差距,可即便如此,如果只用來鑑定的話卻足夠了啊,畢竟這天地之間,地氣還是不少的。~,
尤其是一些從生坑貨,那地氣更是非常多,足夠這西木昌吉使用了啊。
不行,我得親自試試看,剛剛時間太短,只是一瞥而過罷了,必須得再看看才行。
想到這裡,張天元就取出了自己剛剛在外面買的玉佩。
“你這個小鬼子,究竟是有真材實料呢,還是完全濫竽充數,就看看這枚玉佩的鑑定結果了。”
張天元心中很是奸詐地笑了笑道。
“張弟弟,你不會真得拿這個東西讓他去鑑定吧,這要是真被鑑定出來是假的,會很慘的。”竇曉玲見張天元居然真得拿出了那塊玉佩準備去鑑定,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說道。
“無妨,你等着看好戲就行了。那個小鬼子裝神弄鬼,根本就是胸無點墨,待會兒就讓你看他的笑話,但是不要笑出聲了,暫時我還不想打擊他,因爲要讓他在更大的舞臺上徹底丟臉,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小鬼子是個騙子!”
竇曉玲苦笑了一聲,自己這個老闆做事真的是出人意料,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什麼,不過眼下這情況,自己想要阻攔怕是沒可能攔得住了,既然這樣,也只能等着看所謂的好戲了。
按照順序,張天元一直等到了自己鑑定,不過讓他感到好笑的是,很多買了門票進來的遊客。不去旅遊看古董,卻跑來這裡湊熱鬧,這周圍最起碼圍了有數百人之多,看鑑寶真就那麼好玩嗎?“
“下一個!”
旁邊像個白狗子一樣的傢伙扯着嗓子喊了一聲。張天元看這人倒是有幾分面熟,但一時半會兒沒能想起來。
“那個傢伙之前是咱們博物館玉器館的經理,給他那麼高的工資,卻趁着你離開的事後,跑這兒給小鬼子當狗腿子來了。”竇曉玲很沒好氣地說道。
“他既然想當狗腿子。那就讓他當吧,就是不知道他這狗爸爸倒臺了,他會怎麼樣。”張天元冷冷看了那人一眼,他是最瞧不起這種人的,放着人不做,卻非要去做狗,不,說他是狗,那都有點對不起狗了,實在是狗都不如。
“說你呢。還不趕緊上來,西木先生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張天元動作稍微慢了一點,那個狗腿子就衝着他吼了一聲,不過應該還是沒認出來,畢竟張天元這會兒比以前黑了太多了,除非是非常熟悉的人,不然這第一眼還真得是很難認出來的。
張天元沒理會那狗腿子,拿着東西走了上去,然後就往櫃檯上走去。
不曾想,這個時候那狗腿子終於認出了他。大聲喊道:“張!張天元!真得是張天元!大家快來看啊,神羅博物館的老闆張天元來我們聚美博物館鑑定東西來了!”
那小鬼子西木昌吉聽到狗腿子的話,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向張天元的眼神就透着很強烈的敵意。
張天元心頭納悶:“老子又沒對你趁火打劫。也沒有勾引你家裡老婆,你幹嘛這麼瞪着我啊,要生氣他孃的也是我生氣好吧。”
這小鬼子,真他娘莫名其妙!
張天元不知道的是,西木昌吉是偷天集團在日本的負責人,而且還是偷天集團目前的一級鑑定師。
雖說偷天集團喜歡用贗品來欺騙消費者。不過他們更多的是偷盜世界各地的古董,但是這古董的真假,就需要自己的鑑定師幫忙鑑定了。
西木昌吉靠着過人的本事,可是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成爲了偷天集團最厲害,地位最高、薪水最高、影響力最大的鑑定師。
張天元前一段時間妨礙了偷天集團在中國的計劃,這西木昌吉作爲偷天集團的人,自然是對他很不滿了啊。
更何況,所有日本軍國主義分子,對中國人可都沒什麼好印象的。
而恰恰這位西木昌吉,曾經就多次公開表示,是日本帶給了中國現代文明,日本是中國的恩人、父親。
作爲這樣的一個傢伙,仇恨張天元,也就很正常了。
只是眼下衆目睽睽,他也不好明着跟張天元過不去,所以態度還是非常好地問了一句:“張天元先生,非常歡迎你來找我鑑寶,那是對我能力的一種肯定,但不知道張先生要鑑定的是什麼樣的寶貝?”
西木昌吉心裡頭其實很興奮,張天元失蹤,雖然說他們藉機打壓了神羅博物館,可是總讓他感覺有點不過癮,他非常自負,覺得自己靠着手中的玉扳指,要打垮張天元簡直易如反掌。
這個玉扳指是他十五歲的時候從爺爺手中得到的,聽爺爺說,這是從中國拿回來的東西。
當時他還沒覺得這東西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從小就厭惡中國的一切,可是後來玉扳指給他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好處,讓他成爲了一個非常出色的鑑定大師,包括金錢、美女、地位,全部是接踵而至。
不過他並不滿足,他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能夠擊敗中國那些所謂的鑑寶大師,這一次來到中國,雖然也擊敗了幾個人,不過聽很多人,甚至包括中國和日本的媒體都說,中國最厲害的鑑寶大師裡面有一個人叫張天元,他是年輕,也最具天賦的鑑寶師,如果能夠將他擊敗了,那纔算是真正的厲害。
之前以爲沒機會了,卻沒想到今天居然意外見到了張天元,既然如此,就先讓這個中國人瞧瞧自己可怕的鑑定能力吧。“
“我要拿來鑑定的,就是這個玉佩。”張天元將自己剛剛買來的玉佩放到了桌子上。
他當然不知道西木昌吉心裡頭的想法,不過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反正他是要將這傢伙徹底拉下神壇的,你遇到誰都沒問題,可是遇到我張天元,真得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今天早上起來沒燒香吧。
“張天元先生,您真得是要鑑定這塊玉佩嗎?”西木昌吉這些年雖然基本上完全依靠玉扳指,他跟張天元的理念不一樣。
張天元在合理使用鑑寶秘術的同時,爲了避免這個能力突然消失,還不斷加強自己本身的能力。
可是西木昌吉卻不一樣,他是完全依賴於玉扳指,覺得是既省力又放心。
但是即便如此,這麼些年了,他也是有一定的眼力勁兒的,這塊玉佩不管是做工還是包漿,看起來都是那麼得不和諧,估計除了外行人,只要稍微懂行的都能看出來是假的。
也正因爲如此,西木昌吉就多問了一句。
他之所以問,而不是直接開口說東西是假的,那是因爲他沒有自信,他必須要讓玉扳指來確定真假,以至於連他自己的判斷都不是那麼相信了。
雖然這東西一看就是假的,可萬一有什麼秘密呢?
這世上有很多稀奇的東西,比如曾經他就見過一件做工非常爛的觀音坐像玉雕,不僅做工粗糙,而且材料也很差,但是那觀音坐像之中,卻另有乾坤啊。
那裡面是一塊價值連城的陸子岡的玉雕飛龍。
下面的人裡頭也有行家,看到那玉佩都是納悶,這張天元聽說可是一個很厲害的鑑寶師啊,難不成故意拿假東西來考驗這位西木昌吉了?
也不對啊,你要是拿假東西,那也應該拿稍微好一點的啊,那是個什麼東西嘛。
最緊張的人當然還是莫過於竇曉玲了,她是明知道那東西是假的,真搞不懂張天元爲什麼要這麼做,是想讓她看什麼樣的笑話,看自己的笑話嗎?
張天元卻根本不顧下面那些人的議論,笑了笑,斬釘截鐵地說道:“沒錯兒,就是要鑑定這個東西,麻煩了。”
西木昌吉心中冷笑:“哼,你想用一件有秘密的東西來考驗我,讓我出醜嗎?真得是可笑,這樣的把戲真得是太嫩了。”
他現在已經完全肯定,張天元手中的玉佩另有乾坤,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如果讓張天元知道他是這麼想的,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笑得肚子疼了。
西木昌吉將玉佩拿到了手裡,而與此同時,張天元將手輕輕碰觸桌子,一股地氣注入玉佩之中,然後造字訣啓動。
造字訣不用凝聚實物,他要給西木昌吉看的,僅僅只是一個假象而已。
張天元很慶幸自己的造字訣在無名孤島上的時候已經加強了許多,現在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他相信自己這麼一弄,絕對會給西木昌吉的鑑定帶去完全不一樣的結果。
時間依舊很短,甚至可以說比之前那個明代玉器鑑定結果出來還要快得多。
“二十二秒啊,這時間又縮短了,西木大師可真是厲害。”
下面有人捧臭腳,張天元聽着卻很不舒服,還大師呢,我看是神棍差不多吧。
“請問西木先生,這個鑑定結果到底是什麼樣兒的?”張天元笑眯眯地看着西木昌吉,而下面的竇曉玲卻是一臉的緊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