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夕搖着頭,她要是知道的話怎們會讓江一鶴無辜枉死。那時候他就能把玉瑾給殺了纔是。只是羊皮捲上根本就沒有記載怎麼對付鳳女!
“我們先回去吧。”韓思奇知道了玉瑾嘴裡說的羊皮卷肯定是和這件事情有關。而且這件事情肯定事關重大。
宋七夕和韓思奇回到院子的時候,煙兒正準備派人去找他們兩個了。
煙兒仔細地看着宋七夕,上下檢查着她的身體。“可是碰到什麼人,怎麼感覺有些髒。”
這兩人身上都是和人打鬥過的痕跡,不會是兩個人因爲江一鶴的事情打了一架吧。煙兒覺得韓思奇也不像是欺負女人的人。
“我碰到了玉瑾和慕容。”宋七夕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慕容她說的有些猶豫,慕容?她有種感覺但是還要去確認才行。
煙兒趕緊抓住宋七夕更加仔細地檢查一邊,怎麼會遇到他們兩,可是韓思奇怎麼帶宋七夕跑回來的!
“他們要我拿一件東西,暫時還不會殺了我。”宋七夕安慰着煙兒。
煙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種安慰怎麼樣都挺起來怪怪的什麼叫不會暫時不會殺了她。難道以後要殺就可以麼。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額事情發生,必須保護好小姐。
“思奇我們進屋談。”宋七夕看着煙兒。“你讓落花宮的人查一下鳳女的所有事情,越快越好,就在城裡面查。”
西涼皇室還有一些活口,鳳女的事情一定還會有人知道。西涼皇室的人對這個可能是諱莫如深的。
煙兒答應了下來。只留着韓思奇在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小姐,韓大人是個男人這樣是不是?”
宋七夕擺擺手,這有什麼好忌諱的,她也是個現代人,就是和韓思奇商量一點事情而已,她怎麼會介意這點東西。“沒事,我不介意。”
韓思奇聽到煙兒的話,摸了摸自己的鼻樑,現在自己的兄弟剛剛出殯,他就進房間說話。確實是不好。宋七夕的性子是大大咧咧習慣了,不知道流言蜚語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多麼可怕。
“沒事,思奇進來吧,還有東西給你看。”宋七夕站在門內等着韓思奇進門。
韓思奇站在門口有些猶豫。他很怕以後宋七夕的名聲不好聽。
宋七夕看着韓思奇糾結的樣子忍俊不禁。“思奇。你也是個鴻儒吧?可曾聽過不拘小節?但凡做大事的人都不會在乎別人的一言一語。進來說吧,外頭實在是不方便。”
她也知道她現在是寡婦門前是非多,但是羊皮卷的事情她總不可能拿到院子裡面說。再說這裡就兩間房子,一間是江一鶴的書房。那天她就在那裡遠遠的見了他最後一面,實在是不想踏進那個地方。
煙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更加不能去她的房間了。最重要的是,羊皮卷藏在房內她不打算拿出去。
“不進來那就算了。”宋七夕站在裡面等得有些不耐煩,她一
個女的不不在意那些東西,一個大老爺們在門口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
韓思奇糾結之際,看到宋七夕往裡面走去,之能嘆口氣埋着步子進去,裡面的陳設都是江一鶴喜歡的風格,紅木雕花,簡單質樸但又奢華。
“我那天被玉瑾抓去了地宮。”宋七夕拿出梳妝盒。放到韓思奇的手裡。韓思奇打開羊皮卷看着裡面的內容。
宋七夕自顧自的說着。“玉瑾明明是個男人,之後就用了這個方法變成了女人。而且他們西涼皇室對於巫種好像很是在行,西涼丟了的很多少女都在地宮裡面。”
韓思奇看羊皮卷的眼睛回到了宋七夕的身上。“你說的是西涼這麼多年來京城丟失少女的事情?”
宋七夕端來一杯茶,放在韓思奇的身邊。“看來這件事情弄得挺大,你們京城也知道!”
韓思奇抿了一口茶,輕輕用嘴吹開飄在水上的茶葉,又輕抿了一口。“這件事情,跟西涼那些皇室俘虜有關,你知道西涼的情況不同於其他地方,這裡有一股造反的力量。只是暗自涌動。原本皇上是要派我們查着件事情。可是玉郎說管得太多怕會引起他們的奮力反抗,不如等他們蠢蠢欲動的時候在一網打盡。”
宋七夕聽到皇上兩個字心裡就有些不痛快。可是這些事情怎麼也不可能離開皇上,皇權社會,你要活下來就要得到皇上的信任。他不開心就是你的死期。
“那些少女是死了?”韓思奇看着宋七夕有點走神,便問了一句。
宋七夕回過神來,想着那些無辜的少女,心裡頭真的是不是滋味。“她們都死了,而且很慘!”
韓思奇握着茶杯,深深地嘆口氣。他看着羊皮捲上的內容有些驚訝,他竟然不知道西涼的巫種已經到達了這種地步。既然西涼的巫種已經如此厲害怎麼就被滅了國?
“西涼皇室似乎有兩隻力量?有一隻很擅長巫種,那些少女被做成了怪物,種下了巫種,每日竟然不知疲倦,而且力大無比。”宋七夕看着韓思奇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韓思奇聽到宋七夕的問題,思索了一會,手指在茶杯口輕輕摩挲一會,繼而說到。“西涼皇室善於巫種,分爲兩種,一支爲嫡支管理西涼的國家大事,一支爲旁支主要是研習巫種爲嫡支效力。而且西涼皇室只有嫡女才能坐上神女的位子。這與我們元朝是大大不同的。”
宋七夕若有所思的看着梳妝盒,她也知道這些,那天司妙和玉瑾的對話也涉及到了這些。“但是旁支若是一直研習巫種,對嫡支不是強大的威脅麼,人一旦強大起來,野心也就會大,他們還會甘心屈人之下麼?”
韓思奇放下茶杯,認真的解釋道。“這個問題,玉郎曾經跟我說過。嫡支有一種巫種是生來就有的,一旦旁支出現這個情況就能驅動他,就能把對方殺死,但是,如果對方過於強大,她就只能犧牲自己的命去對付那人。”
宋七夕聽到這些,想到那天迷
迷糊糊之中,司妙喊着他們快點走,那時候就是司妙用命再跟玉瑾搏鬥吧?宋七夕有些愧疚,她還曾經那般的討厭那個司妙。
“但是,旁支的人難麼多,那些巫種就在神女身上,神女死後不是就還有別人會造反?”這些旁支怎麼可能是那麼少的呢。神女卻只有一個,怎麼能準確的知道是誰每個人都能搞死麼?
韓思奇擰着眉,這個問題確實他也不知道,“西涼皇室向來都很神秘,這些東西也只是我們旁人知道一點,其實很多時候大家都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就像你看的那些怪物,在苗疆也有一些蠱術,但是也沒有到這樣的境界。所以我想這種秘術的秘密應該還要再找。”
宋七夕指着羊皮捲上的圖片,萬人朝拜的鳳女真的一點弱點都沒有的話,玉瑾又爲什麼蟄伏了這麼久還不見動靜。
“其實我一直在想那個師爺跟西涼皇族有什麼關係。”宋七夕喝了一口熱茶說道。
韓思奇把羊皮卷放入盒子中,想着她說的師爺是誰,好像不認識啊?“是何人?”
宋七夕才猛然想起來,韓思奇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天攔着我們的人啊!”
宋七夕見韓思奇還是擰着眉在思索什麼就趕緊說道。“那個在院子裡面和你動過手的人。”
韓思奇眼睛突然量了一下,他想起來了,那個老頭?“老頭有些功夫,但是有點奇怪!”爲什麼要那麼維護那些官員,他只是一個師爺,應該只是前太守的幕僚而已,怎麼能有那麼大的權利,太守府似乎對他十分恭敬。
“我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很奇怪,他說話似乎跟太守一樣管用,整個太守府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宋七夕說着。“那日太守的靈堂前,也是他在主持,我就猜測他可能和西涼皇室有點關係。”
韓思奇不知道宋七夕怎麼得出的結論,之能靜靜的等待她下一步的解釋,這件事情從頭至尾他知道的是在不多。比如那個怪物他就沒有見過。
“因爲我覺得他面對地宮的時候有些崇敬的表情,那神情是裝不出來的。而且西涼一直以來都很難管理。我讓人查過了,這個師爺是五年前出現的,似乎這個師爺出現以後,西涼的事務就開始慢慢順利起來。”宋七夕摸了摸下巴。她也是讓長青徹徹底底把那個師爺查了個通透,可惜的是,也沒查到點別的。
韓思奇想着近幾年西涼的卷宗,“卻是如此。西涼這幾年安分的很,以爲是那些臭蟲安分了一些,也就沒有在意。關於那個師爺,還知道些什麼。”
宋七夕無奈地搖搖頭。“他的出現就是一個突然的事情,最終查到來的也只是說他突然出現在了西涼城,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來的,只是突然有一天去了太守府應徵幕僚,之後就是太守府的師爺,太守對他十分信賴。”
韓思奇想了一會。就算是他很厲害,也不能說就是西涼皇室的人,那種崇敬感也只是宋七夕的感覺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