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現在連那羣老東西都不能接近。”宋七夕咬着銀牙,不然她還能偷偷的去打探一下是不是。
韓思奇看着宋七夕。“嫂子從地宮上來什麼也沒有告訴思奇。嫂子到底是怎麼想的。”這段時間他都在等宋七夕跟自己說地宮的事情,沒想到宋七夕上來之後就絕口不提。
宋七夕有些無奈,她不嫩告訴韓思奇江一鶴就在下面。她必須保持着江一鶴死了的現狀。她笑道。“本想早告訴你,可是這不一直都有事情耽誤着麼,地宮下面的事情我想着找個時間我們倆深聊。”
她也需要點時間用個什麼樣的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韓思奇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宋七夕,突然笑起來。“我原以爲嫂子是不相信我呢。”
“怎麼會?”宋七夕不假思索的接上這句話。
韓思奇無奈的搖搖頭。“那就是對思奇的能力有懷疑了?也是……思奇跟玉郎相比是比不得。”
宋七夕知道韓思奇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我哪裡是因爲這,只是還沒有養成什麼都跟你商量的習慣罷了。”
韓思奇拿起身邊的茶杯,輕笑着。明顯對這個解釋他是很不滿意的。宋七夕也知道韓思奇沒有那麼好糊弄。但是她也不能這麼早把事情給全部說出來,她看着韓思奇神色哀傷的說道。“以前玉郎在的時候,我……”
韓思奇聽到宋七夕說道江一鶴,他看着宋七夕思念江一鶴的神情,心裡有些苦澀,“嫂子……”
他真不應該追究這個,讓嫂子又爲玉郎難過了。
宋七夕搖搖頭,她也拿起茶杯,以茶代酒敬韓思奇。“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西涼這個渾水就我們兩個人了,思奇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好就回京城吧。”
韓思奇沒有端起杯子。他苦笑的搖搖頭。“我在這裡做了在這麼多,嫂子就要趕我走?”
宋七夕趕忙說道。“我哪有趕你走的意思,只是韓丞相派了那麼多人過來,再加上我也真的是年輕不知道怎麼處事,想着你和江一鶴是好兄弟,就放肆了些。有些做的不好……”
韓思奇聽到宋七夕這麼責備自己,他倒是十分不好意思了,宋七夕這樣說就是把他當成特別親的人,才這樣疏忽,可是他卻那樣指責了宋七夕不跟他商量事情,這麼一想韓思奇端起杯子。
“嫂子,今天都是思奇犯了渾,你要是原諒思奇,咱們就不說這些見外的話,還是趕緊找到慕容要緊。”韓思奇沒有等宋七夕說話把杯子裡的茶水一口悶了。
宋七夕看着自己的目的也是達到了,就沒有繼續矯情下去,畢竟有句老話叫,不做就不會死,作多了必定花樣作死。“我在下面知道那羣老傢伙再訓練一羣不死軍團,司雨說的確實是真的。但是,那羣老傢伙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控制他們,所以暫時還不會放出來。”
韓思奇點點頭。“嫂子有沒有發現什麼別的?西涼王的墓不是你一直問的東西麼
?”他沒記錯的話,嫂子一直在問司雨這個東西。
宋七夕趕緊說道。“我在地宮找到一個墓室,那裡記載了一些關於鳳女的事情,那個鳳女其實是有解藥的,只是解藥在西涼王的墓室裡面,但是西涼王的墓地不是那麼好找的,據說一直是和一個謎,所以我想司雨跟那羣老傢伙離得那麼近肯定知道些什麼。”
韓思奇輕輕的拿起茶杯,思索着。西涼王的墓地那麼多年之前的東西,果真都成了一個傳說,聽說有很多盜墓賊慕名而去,但是因爲西涼的氣候多變,許多盜墓賊都死在了路上。
“西涼王的墓史料上的記載肯定都是幌子,我們要想找到的話,司雨確實是一個突破口。”司雨畢竟是皇室的人,還是個嫡女。除掉這些,司雨還跟那羣老家交往甚密,她可能不知道,但是西涼的秘密那羣老傢伙肯定知道很多,哪怕是一點點的線索,對他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宋七夕看着韓思奇。她說出了自己的一點想法。“我想司雨和啞巴的關係是那麼微妙,而且司雨說她的父親是跟神女酒後亂性纔有的她,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一個餵馬的人,神女大可以殺了他。爲什麼就是割了舌頭呢?”
這點宋七夕一直沒有想明白,還有一點更加奇怪。
韓思奇嘲笑道。“神女在西涼是聖潔的代表,她居然會生下司雨那纔是最奇怪的事情。”
宋七夕點頭,沒錯她就是覺得奇怪,既然是個錯誤按照一個君王的態度,應該會果斷的打胎纔是,“或許神女是個母性比較大的人。”這事唯一能解釋的原因了。
韓思奇不可知否的說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宋七夕聽到韓思奇堅決的反對,有些好奇的看着韓思奇,希望他解釋一下。
韓思奇輕笑道。“且不說女子偷人是多麼重的責罰……”
宋七夕立刻打斷了。“人家也是個女皇,這個……肯定跟普通女子不一樣,她就是養了一羣面首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了!”
韓思奇的腦袋都要成了撥浪鼓一般。“就因爲她是西涼的女皇,她更加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因爲西涼皇室是很注重血統的,他們選好了王夫這輩子神女之能有王夫的孩子。爲了保證這點,神女是不允許有你說的面首。”
宋七夕呵呵的笑了起來。“元朝的公主們都沒少養把?一個女皇還有這樣的限制?有了還能怎樣?”西涼真的是個無聊的的地方。
韓思奇嗤笑、“嫂子看過公主們的面首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呢。神女要是私通是會被活活燒死的。”
宋七夕也知道這事情在元朝呢也不能說穿,公主們養面首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是偏偏還要裝的很聖潔不許百姓議論。皇上對這種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分就行了。但是她也替神女唏噓,竟然還有這種懲罰……
“照你這麼說,神女酒後亂性就是一重大罪,生下司雨更是
罪加一等了?”宋七夕想着神女生下司雨,而她的王夫之所以能忍可能是因爲怕神女的位子不保,如果神女都不在了他一個王夫還有什麼用。
“那是肯定的。”韓思奇感慨道。“想來她的王夫忍辱負重也是沒喲辦法。”
宋七夕撲哧笑起來,王夫也是可憐的人,只是那個啞巴。“那要留下啞巴的活口不是很奇怪,按理來說你們男人怎麼會允許這個人活着?”
韓思奇點點頭,“我覺得奇怪的就是這裡,神女不殺可以說是仁慈,王夫不殺他就很奇怪了,而且他還帶着長青失蹤了。”
宋七夕說了這麼久的話覺得很渴了。她拿起茶杯一飲而盡。“所以啞巴那個人估計是個boss啊!”
“什麼?”韓思奇被宋七夕的話一下子給搞懵了。“啞巴是什麼?”
宋七夕想到自己嘴快說了英文,“我說他估計是個神秘人物,可能跟老傢伙很大的關係。”說不定就是老傢伙最大的細作,生下了司雨這小細作。
韓思奇嘆口氣。“是啊,必須找到那個啞巴。”
宋七夕無奈的說道。“現在是前有狼後有虎,啞巴沒有除掉,又出現了慕容。”
慕容的突然出現讓兩個人都很不安,韓思奇想着慕容要是和老傢伙聯手的話,一定是爲了八皇子,估計是想跟着老傢伙在西涼起兵造反。八皇子又是個沒有用的人,韓思奇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他一下,要是用這樣的辦法攻打元朝,他以爲那羣老傢伙會把江山給他?“他多半爲了八皇子。”
“呵呵……八皇子是準備引狼入室。”宋七夕想的跟韓思奇一樣,用別人的刀殺自己的父親,果真是愚蠢的兒子。宋七夕也不知道那個皇上老奸巨猾的人怎麼會有八皇子這麼蠢鈍如豬的兒子。真懷疑他的妃子是不是給他走了種。
“嫂子,慕容沒有說什麼麼?”韓思奇把話鋒引到了慕容的身上。
宋七夕想到慕容給她遞的橄欖枝。“他說要我們跟他聯手。”
房內一陣寂靜,韓思奇也猜不到慕容那個人在想些什麼,但是這句話可以看出慕容應該還沒有和那羣老東西聯手。“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組織他們聯手?”
宋七夕苦笑起來。“誰知道他們是真的沒有聯手呢?萬一這是一個圈套,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就連地宮下面的江一鶴都會孤立無援。放眼元朝還有誰能幫他。
“全軍?嫂子如今我們只剩我們兩個人……”韓思奇苦笑了一聲,沒想到他們混了這麼久盡然會這樣。“是時候找聖上幫忙了,西涼的事情鬧成這樣,只怕我們兩個人是不夠了。至少我們要有兵隊。”
宋七夕點點頭。“我知道,可是我們怎樣才能只拿到兵隊,而不是會來一個更大的敵人呢,萬一八皇子接着這個理由跟過來……”
那不是正好跟老東西來個裡應外合,到時候江一鶴有通天本事都無濟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