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份賀禮而已,哪裡有那麼多門道兒,還是你用這珊瑚傳情給過什麼姑娘家,我倒是不知道,你竟這般有情趣了。”
李雁回是心底無私天地寬,纔不理這醋罈子呢,把耳朵上的耳鐺放在妝匣子裡收起來,去掉了手上戴着的鐲子,準備起身去沐浴了。
衛珣只着了中衣,幾步走到李雁回面前,打橫兒把人抱了起來,“夫人,我們還是一起吧,兩個人一起,暖和!另外探討一下這個珊瑚手釧的問題!”
李雁回是被嚇了一跳的,突然騰空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只是看着衛珣眼睛的火焰,當起了鴕鳥,把臉埋進衛珣的脖子,那種好聞的茉莉香鑽進她的鼻息,讓她也心頭一陣火熱。
等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兒了,李雁回是怎麼被抱進去的,怎麼被抱出來的,而且兩腮緋紅,手腳痠軟。
這個蠻牛,不就是半個多月沒要過了,這一下子,也折騰的太狠了些,李雁回的腰都快斷了,好的就是直接在浴室裡清洗乾淨了,倒是不用叫人備水了。
“這個姓凌的,到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看我怎麼收拾他。”衛珣雖然現在身心愉悅,可是想到那個什麼珊瑚,就覺得礙眼。
“好啦,不是什麼大事兒,大哥說了,他也要成親了,哪裡那麼多飛醋要吃,也就你拿我當個寶貝兒,指不定人家的夫人怎麼閉月羞花呢,我好睏啊,抱我到牀上去!”李雁回禁不住的打了個哈欠,指揮着衛珣往牀邊兒走。
“到現在你還護着他?!”衛珣雖然知道自己的小女人對那個姓凌的沒有心思,不過,還是覺得不爽。
“怎麼是護着,說到底他對我們家的幫助也是不小的,你姑且看在我孃家生意的份兒上,還有那些玉米種子的份兒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李雁回自然知道衛珣不過在鬧彆扭而已,還不是對自己情意,纔會這般在意。
衛珣把人放到了牀上,自己也鑽進柔軟馨香的被窩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李雁回的頭髮。
鼻子裡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兒,這這件事兒基本上就算是過去了,其實衛珣也沒有那麼小心眼兒,不過是看着不順眼罷了。
第二天送走了李致遠,李雁回還撒了兩滴金豆子,雖然不是親兄妹,到底也是好幾年的情分了。
“好了,等邊境太平了,我陪你回家看看。”衛珣摟着李雁回顫抖的肩膀,安慰着說。
“真的?”李雁回淚眼朦朧地看着衛珣,因爲天氣寒冷,鼻子也是紅紅的。
“什麼時候騙過你,走吧,回去吧。”衛珣用披風圍着李雁回把人送上了車。
雖然是冰天雪地的,不過,航運上已經發明的破冰船了,倒是航路暢通,而且西北風送着船帆,要不然李致遠能不能趕上吃年夜飯還真是個未知數呢。
“夫人,這暖手爐快拿上,吹了這麼半天的西北風,小心着涼。”飛燕把一個帶着繡花套子的暖手爐放到了李雁回的懷裡,又去了熱茶給李雁回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