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趙賢說道:“剛剛看見他出去玩了,應該沒多久會回來。”
劉氏也說:“最近跟人玩得好,一吃飯出去,天黑了纔回家。”
“娘,還有三妹,你們防着點周麻子一家,特別是虎子,別讓四弟跟他玩,也不要聽他的話。”
“曉得了,你放心,我會跟他說。”劉氏點頭,指了指棚子,開心道:“這樣一拾掇地方空出來,還挺大的,這些都能放進來,趙賢辛苦你了,一回來忙活家裡這些事。”
“娘,你別這樣說,趙賢可是你女婿,做這些事還不是理所當然,是不是趙賢?”
孫謹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臉狡黠。
他淡淡一笑,“這是自然,瑾兒的家人是我的家人,這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以後這些體力活我來好,娘你有事只管叫我。”
劉氏連連點頭,趙賢這話說到她心坎裡去了,沒有男人的家本來很不方便,有了趙賢這話以後家裡的活會輕鬆很多。
“這磨子也做好了,地兒都騰出來了,你看看咱們啥時候磨豆子?”
孫謹想了想,才說:“不着急,等趕集前一天做好,還有事沒有辦,要做豆腐箱,沒箱子豆腐的水出不來。”
“這個我會做,半天時間好了。”
——
一大早,劉氏起來,燒好熱水,正準備做早飯聽見外面敲門的聲音。
劉氏疑惑,一大早誰來了,她往外面看了看看見錢氏氣急敗壞。
“有……有事?”
“廢話,沒事我找你,那不成還想跟我續舊,劉寡婦你做的那些事別以爲我不知道,只要我一吆喝你在榕村還待的下去?”
劉氏害怕,“你……你想咋樣?”
“先給我滾出來。”
劉氏顫抖着雙手,打開了門,三妹迷迷糊糊的站在臥室門口,揉了揉眼睛,“娘,你要出去嗎?”
“我……有點事,去去回。”
三妹不解的摸了摸頭,娘怎麼怪怪的?
劉氏跟着出來以後,惴惴的看着錢氏,“你要幹啥?”
“劉寡婦你知道你跟誰說話嗎,還真的以爲自己有了靠山,不把我放在眼裡,在榕村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真要跟你算賬你幾根骨頭都沒用,還愣在那裡做啥,跟我過來。”
“我家裡還有事走不開,要說啥在這裡好了。”
“劉寡婦你是沒搞清楚狀況,我現在不是跟你商量,我是叫你過去,羅裡嗦的惹人厭,還不快點。”
劉氏跟在賈氏身後,是往小山那邊走去,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要回頭被錢氏一把抓住。
“你要是回去我打斷你的腿!”
劉氏被賈架着一路往小山去,等來到了一小塊斜土坡,錢氏在地坐起來。
“我要回去了……”
“劉寡婦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你在後背做的那些事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今天你還想去哪?”
不知何時身後出現嚴氏,看熱鬧錢氏。
“這樣怕了,賈氏你看看,還是這副倒黴樣子,看了倒胃口!”嚴氏在一旁幸災樂禍,樂支支看着。
錢氏在一旁煽風點火,恨不能跑過去抽劉氏幾大耳刮子。
“當孃的沒有孃的樣子,你也不管管那個賤蹄子,來我趙家居然跑到我頭撒野,都是你這個娘沒當好,今天我來教教你。”
賈氏攔住錢氏,“你咋這麼衝動,要是打在臉讓人看見了又不得安生,往她身打。”
“還是你想的周到,對,打她身,你們兩個也別愣着,過來。”
劉氏想跑都跑不掉,被她們三個人攔住,雙手被錢氏捉住,賈氏跟嚴氏往她身招呼。
“賤蹄子,居然敢讓我讓我進祠堂,我讓你得瑟,狐狸精到處勾引人。”
嚴氏是啥話罵起來帶勁罵出來,怎麼解恨怎麼來。
手在劉氏身揪,用力的發泄,面目猙獰,賈氏也好不到哪裡去,手直接伸進劉氏衣服裡,“賤女人,叫你勾引男人,我的男人你也敢碰,看我撕爛你。”
錢氏也高興,“你這樣的爛人還敢跟我做親家,丟人。”
“住手。”
一道冷硬的聲音傳來,幾個人都是一驚,特別是劉氏,她的衣服亂了,急忙去扯。
錢氏雙手叉腰,不屑的看着來人,“你誰啊你,多管閒事。”
“是,難不成你是劉寡婦的姘頭?”賈氏說。
男人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生的高大,臉一道刀疤看起來很嚇人。
嚴氏扯了扯她們兩個,“咱們走,別惹他。”
錢氏胸膛豎的直直的,“怕啥,我們又沒怎麼的他,這是我們婦女間的事,他一個大男人憑啥插進來。”
賈氏不想這麼放過我,笑道:“這還看不出來嗎,劉寡婦偷的男人,你看看他那樣子恨不能把我們吃了,暗地裡不知道跟劉寡婦搞在一起多久了,偏偏還沒臉沒皮的勾引我男人,狗男女能是啥好貨!”
“不是,你們別亂說,我不認識她。”
賈氏發狠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惡狠狠看着她,“這裡輪得到你來說!”
“痛……”
向生沒想到這羣無知的村婦居然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一把扣住賈氏的手,“鬆開。”
——
賈氏三人不情願的往回走,心裡憤憤不平,“那個男人力氣好大,我的手都腫了,也不知道劉寡婦那個狐狸精使了啥狐媚手段,男人一個個往她身撲。”
“嘿,這樣豈不是正好,要是出點事劉寡婦得被趕出榕村,咱們先別亂動,看看情況再說,指不定啥時候被我們抓住馬腳。”
這邊,劉氏一臉狼狽,衣服凌亂,看着他。
“剛剛謝謝你。”
“沒什麼大不了的,被她們這樣欺負你也不容易,以後還是離她們遠點。”
“嗯,對了,你不是榕村的?看着你面生,以前也沒見過你。”
“我是從外地來……你說這裡是榕村,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叫趙賢的人?”
“趙賢?你找他做啥?”劉氏不解。
“你認得他是不是?不枉費我大老遠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