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昨日晚上連勝與那吃酒之人一起離開明月鎮,他裝醉與那人一起出了鎮子,走了一段距離到了一片林子,黑暗中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事物的輪廓,連勝默默的關注着周圍的動靜,兩人走到林子中段時,忽然從林中躥出來幾人,每人手中都拿着刀劍。
“咦?這是……”連勝疑惑的說了聲,“快跑啊,他們拿着刀!”連勝假裝被嚇住了大聲的說道,旁邊那人見他嚇醒了將他拉着,“兄弟,你不跑別扯我啊,我家就我一獨子,家中有的是錢,不要殺我就行。”那人聽後欣喜若狂也回道,“沒事,自己人。”
那幾個人走進了,從林中樹的間隙透過幾縷月光,照的刀劍鋥亮。吃酒之人拉着連勝繼續往前走,臨近那幾人時從兜裡拿出一個令牌,對面的人挑眼看了看連勝,“兄弟,都是自己人!”說完塞了幾兩銀子給領頭的,那人掂了掂分量說道,“早些回來!”幾人就進林子裡。
“兄弟,謝謝你啦。”連勝沒再裝醉,“沒事,老弟,不過別忘了老哥的好,待會兒……”吃酒人說道,“老哥不嫌棄,這些先給老哥!”連勝將身上的一錠銀子先給了他。
兩人繼續前行,走了許久纔到明月鎮臨鎮白雲鎮,白雲鎮比明月鎮要大得多,比明月鎮要繁華,兩鎮相隔倒是有些距離。繁華往往也意味着腐敗,這鎮上窮人多,有錢人也多。繁華的地方總會有些污穢的地方,比如那花樓。
此時雖然過夜半,但是這鎮中依然有人羣走動,正經人家的都已回家,而不正經的呢。“這位爺,進來坐坐嘛!”“公子,進來喝杯酒吧!”如今十二月份寒冬臘月的,花樓前的姑娘穿得單薄花枝招展的招攬着客人,“奴家甚是想你呢!”也有的人在拉自己的恩客。花樓裡燈火通明,歌舞昇平。
連勝與那人此時就站在門口被一羣姑娘拉着,“老弟,走,去逍遙快活!”那人說道,“那當然了,哈哈。”大笑。兩人點了幾個姑娘陪酒,連勝演戲配合着。等到那人喝得差不多抱着一美人去了房間,連勝叫退了其他人。
尋到他的房間,吹了迷魂煙,確定那人昏迷後離開了花樓。
連勝在花樓裡尋夥計要了一匹馬,快馬加鞭去了月牙鎮,冬夜還長。‘紅衣騎’大帳中,燈火明亮,秦朗坐在案桌前,桌上擺滿了地圖、兵書,“元帥,那軍隊就在蘭園,只是還沒摸清出裡面的情況,胡統領在查。”連勝又與秦朗說了今夜之事。
“恩,知道,你先設法造個一樣的令牌,以後總歸有用處的。明天跟着那人一起回去,以免他起疑。”秦朗吩咐道。“領命!”說完離開了‘紅衣騎’的帳營,一人一馬消失在黑夜中。
“唔”牀上吃酒的人醒了,睜開了雙眼看着頂頭上的牀帳。旁邊的女人也醒了,“爺”她推了推這男子,衣不遮體,媚眼如絲看着這人。那男人看着女人又起了色心,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並推開了女人,“爺下次再來看你!”說完他起身穿衣。
他推門準備從房間出去,一推門就看到門口的連勝。“老哥,你倒是快活,現在這個時候才起身。”連勝用手捶了下他的胸。“老弟啊,別說了,昨天不知道咋睡死了,今天才起來。”“肯定是累的唄”連勝痞笑着說。
“老弟,我得快點走了,你呢?”他邊說邊快步走下樓。“正好,我也是明月鎮那的,一起唄,下次有機會再跟老哥一起來。”連勝跟着他到了花樓的大廳。“我們快點走,我得早點回去,要不然沒好果子吃。”他急匆匆的。
“爲什麼?”連勝追問說,“沒什麼,走便是了。”那人想直接走回去。“唉,等等,我們買兩匹馬回去豈不快些!”於是兩人在鎮上隨便買了兩匹馬回明月鎮。
兩人騎馬暢通無阻很快的就到明月鎮,鎮門口,“走了!”那人騎馬說了聲便騎馬離開了。連勝也完成任務,拿着那個令牌的模子回了‘紅衣騎’聯絡點悅來客棧,將這模子拿出來讓人去造幾個一樣的令牌,以備不時之需。
牀上的爬着的人是胡安,因兩兄弟的犧牲才得以脫逃。在逃跑前背部身受重傷,後在被人在客棧的後院發現,現今昏迷中。“統領,胡統領醒醒!”連勝在分配任務後便被告知胡安的傷勢,此刻在密室的房中。
“恩”胡安醒了,本想起身,身子一動扯着傷口了,“唔!”“統領,你背部傷得有些嚴重,先別動。”連勝說道,“是啊!”旁邊的幾個主要聯絡人應附道。“恩,連勝,你昨天的事辦得咋樣?”胡安趴在牀上詢問道。
“統領,去了那邊消息也傳達了,昨日路途中一林子裡埋伏了一些人,估摸我們的傳信的人都是被那些人殺了。不過昨日將那人的令牌留了模子,現在讓兄弟們去做了。以後傳消息會簡單些。”他站在一旁說道。
“不,我們那些兄弟在那宅子裡,昨還與他們搏鬥,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回事!這是我最疑惑的問題。”隨後他又繼續說道,“那宅子有些奇怪,我躲人時藏到一地方,後來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之後還看到一男人直接喝人血吃人肉。”胡安說完後,牀邊的幾人都驚訝。
“怕他們針對的是我們‘紅衣騎’,所以等那令牌製造出來後,你們幾人隨便誰去告訴元帥這些事情,連勝你就不要去,畢竟那些人見過你,不過你跟的那個人可以試着從他口中套出些東西,你看着辦。”胡安細心的安排。“這段時間你們派幾個人遠遠的監視那宅子,切勿丟了性命。”
胡安安排完後,其他人便出了密室,畢竟他身體需要靜養,也不便打擾。
每個人都忙着做各人的事情,悅來客棧被‘紅衣騎’打理的井井有條,蘭園的調查也有些苗頭,所有的事情好似往好的發展,但這局到底往哪個方向發展?誰都不知道,畢竟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