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城郊邊被李侍衛派遣的幾位禁衛軍拿着端王給予的玉佩正往繁華的京都趕。也吩咐了人去臨近的城池搬救兵。兩路人馬快馬加鞭。城中人心惶惶,事件發生的太過突然,沒有人會想到。
蘇蘇聽聞楚縱歌去抗敵,在蘇府坐立不安,她傳信叫與秦朗與她會面,兩人清晨在京都的一所酒樓包廂裡會面。
“蘇蘇,現如今城中動盪不安,今日城郊傳來消息,昨晚突襲叛軍,燒燬了敵方的糧草。想必我們城內的侍衛和士兵足矣抵擋一陣,等待支援。”秦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臉上掛着難得的嚴肅。
“秦朗,我這幾天心裡總有些不安,我還是想讓你去幫楚縱歌,也不僅僅是幫他,城中現在的情況嚴峻,有你們的支援會有更多的時間等援軍。”蘇蘇不由自主的攥緊了自己的衣袖。
“蘇蘇,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回去便整頓清點下人數去郊外與楚縱歌共同抗敵。”說完後秦朗便準備離開。蘇蘇叫住了他“等會兒,這次我想跟你一起去。”“好,明早我去蘇府後面等你。”兩人商量好後各自離開了。
蘇蘇,原諒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此刻在城郊的叛軍軍營中,幾個正跪在主營帳中。“將軍,饒命,當時場面太混亂,我們去捉突擊的人。將軍!”只見一個粗獷健壯的士兵一直在磕頭求饒。“廢物,讓你們看着帳篷,現在倒好,糧草燒沒了,本將軍要斬了你們。”坐在主位上的人發話。
濃眉大眼怒視着他們,外罩獸皮小衫,坦外面露着臂膀。
旁邊站着的那位穿着青色長衫瘦弱的男人一臉諂媚的說道“將軍,現在正是用人時刻,不宜處置他們,邊塞跟最近的城池那邊的人傳來消息,準備今晚行動。目前我們的所剩下的乾糧還可以堅持到晚上,實在不行可以派些人去打獵。”
“那就聽軍師的,你們自己下去領10大軍棍。”於是招他們出去了。
是夜,月色朦朧。楚縱歌在軍營中與幾位戰士商量怎麼才能熬時間等救兵來。正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急報。“王爺,探子來報,叛軍那邊有動靜!”說完後退下了。
“各位,今晚是場惡戰,我楚縱歌一定跟大家一起拼戰沙場,絕不會做逃兵。”話剛說完一羣人振奮人心的喊着,“絕不做逃兵,拼死保衛京都!”
楚縱歌穿戴整齊後拿着佩劍走出了營帳。營帳外排列着幾百人的整齊的隊伍。“一隊由陳副將帶領,拿上盾牌,第二隊由張副將帶領,拿上弓箭,酒,火把。第三隊由李侍衛代領在離我營約幾裡地的樹林中隱藏起來,等到時機一到,突襲一番。楊將軍分派去一小隊人在草叢那邊設置陷阱。其餘的人都準備好馬匹,還有自己武器。”由楚縱歌帶領的各人都行動起來。
戰場上刀劍無眼。約莫半個時辰裡,叛軍整裝待發的來到城郊。此時,夜幕掩蓋了天空。
月光下的兵器的散射出冷光。馬背上楚縱歌着銀色鎧甲,戴着護頭盔,手拿長槍,左腰出配帶佩劍,面帶肅殺,還沒開戰便能感覺到他的氣勢。
隔着幾百步的距離,有兩對人馬正在對峙,人數卻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一方兩千來人,身着獸皮,都袒露着臂膀,拿着大刀,各個身材健碩魁梧,兇殘的面色。此刻,領頭的中年男人雙目瞪大,手按在大刀的把上,一臉緊繃。另一邊,身着銀鎧甲的少年冷冷注目,嘴角緊抿。眼瞳漆黑如墨。
“前面來者何人?如果願意投降,我放你一天生路。”語氣帶有戲謔之意。對面的楚縱歌不肯退卻一步。長槍一指,銀黃一閃,對方的一名男人身形一晃,繼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寸長利器從他的脖子穿過。接着從那方隊伍的左右側射出些許的利器,每一個都擊中一人。對面的大漢見有埋伏便帶人直接衝向前去。
突然只見幾人的馬匹翻到在地。緊接着從楚縱歌身側射出火箭,射中的人跌倒到地上,身上還有火焰。“可惡,大家給我衝,每殺一個人我獎勵一金。殺了一個將領的獎勵十金。”兩波人馬直接拼殺。
楚縱歌騎着駿馬長槍直入,快狠準。很快戰場上屍首遍地,有些身首異處,面目扭曲。旁邊路上的小草被血水浸潤。衆將士們拼死殺敵,兩軍仍在對陣。突襲的人從側面殺敵。有拿着酒的把酒砸到敵人圈的地上,把火摺子直接丟過去,火瞬間燒起來了。叛軍的士兵被燒死不少。
幾百人對戰兩千人從深夜一直靠着意志戰到凌晨。剩下的所有人身上都掛了彩,所有人都還在奮戰,卻不想從京都傳來消息,說是讓端王投降。臨近的城池昨晚深夜也遭受了突襲,邊境也有人來犯,一時間無法派遣援軍,因此京都欲投降。
許多將士知道這個消息都欲投降,只有楚縱歌跟十幾個禁衛軍不願投降,十來人直逼敵人內部,想要取那頭目的首級。但由於人數的懸殊,他們一行人無奈只有往樹林深處退。敵人帶兵緊追,在途中是幾人慢慢減少爲幾人,到了樹林的盡頭,楚縱歌與剩餘的侍衛與敵人對抗,楚縱歌與李侍衛不甚失足跌落到深谷。
深夜的一場惡戰一直到凌晨才結束,最後以失敗告終。
漆黑如墨的夜,看不見星星,唯有一輪殘月懸在天際,太陽漸漸的從天際升起,縷縷陽光傾泄下來,爲這冰冷的大地帶來了絲絲暖意。只有滿地的鮮血跟屍首預示着這裡昨晚戰爭的激烈。
明媚的早晨到臨了,在陽光的照射下,樹林裡的一切都活了,林中的鳥兒都出來覓食,這場惡戰於動物們根本沒有影響,花草樹木仍在成長,林中的動物過着平常的生活,深谷裡的景象寧靜而又美好。此時深谷中,楚縱歌與李侍衛仍在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