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欽!你混蛋!”
樑柔沒想到唐欽根本就沒有真的離去,他就在警局門口蹲守。等樑柔獨自一人時,就被他抓住。
在車上,樑柔掙扎不過,只能痛罵。
唐欽冷着一張臉,並不多說,等車開到地方,將樑柔拉了下來。
這裡是張曼清的家。
樑柔心裡說不出的憋悶,恨恨的罵:“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安安!”
兩人的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唐欽鐵了心不想讓樑柔走,樑柔毫無辦法。只能被他半拖半拽扯上了樓,眼看着唐欽拿出鑰匙,熟門熟路的開了張曼清家的門,帶着樑柔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唐欽將樑柔甩到沙發上,這纔開口,“找安安?找你的姦夫還差不多吧!”
樑柔不出聲。
“要不是曼清提醒我,我還真想不到,你竟然在那麼早之前就紅杏出牆!你竟然還好意思讓曼清給你保密!”
他張口閉口都是曼清。
樑柔漸漸心涼,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曼清都跟你說什麼了?”
“當然是你的那些髒事兒!”
樑柔盯着唐欽的眼睛,“我倒不知道,你跟曼清的關係這麼好。”
要是到這時候,樑柔還看不出唐欽跟張曼清之間的貓膩,那她就太傻了。
胸口微微撕裂着疼。
唐欽聽出樑柔話中的嘲諷,氣不打一出來,“你別當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曼清是你最好的朋友,你難道連她都要誣陷!”
樑柔摸摸脖子上的青紫印記,整個人都好似沉靜了下來,她問,“你抓我來幹什麼?”
沒等唐欽回話,張曼清急急忙忙的開門進來。
手裡拿着一個文件袋,張嘴就說:“我找到了!我就說剛纔看着那個人,心裡覺得好熟悉!”
唐欽眯起眼睛,“那人是誰?”
張曼清一臉的慚愧,“要說樑柔認識這人,還是我牽的頭,只是我那裡想過他們”
她雖然說的吞吞吐吐,但是該說的一句都沒有少。
原來聶焱,還有這樣的身份。聶焱的父親聶兆忠是中心醫院頂級VIP病房的病人,聽張曼清的意思,該是家大業大,豪門人家。
“聽VIP樓那邊的醫生說,這聶焱是聶家的私生子,先前老爺子還算是喜歡他,日子還過得去,現在老爺子病重。人家正房的老婆孩子掌了權,他就被踢出家門,一無所有了!”
說到最後,張曼清看了眼樑柔,“當初我入職的時候,請過一次客,恐怕你們就是從那個時候認識的吧。”
唐欽滿眼的鄙視失望,“我就想着她就是想要偷腥也不該找個那樣要什麼沒什麼的人,現在看來當初恐怕是爲了飛上枝頭做鳳凰!”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輕易的就定了樑柔的罪。
樑柔就是渾身長滿一百張嘴,也洗脫不清罪名。
索性沉默。
只聽張曼清問唐欽,“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之前你那個上司給你打電話,怎麼說的?”
唐欽拳頭捏起來,冷冷的瞪着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