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小貝身後。【葉*】【*】.這時,小貝前面,又跑來一人,看了一小貝眼直接跑到晏文瑞身邊,低聲說着什麼,然後就掉頭往來的方向跑去。
這姓晏的領來幾個人啊?凌國這樣大,都能再遇到,真是邪門兒了!小貝在心裡嘀嘀咕咕的繼續往前走。
“陸慶,那個就是咱爺要找的人?”處理完死屍,走出來的人小聲問陸慶。
“嗯,看着就討厭,不男不女的,不知道咱爺怎麼想的,放着大事不做,這麼辛苦的尋他。你看見沒,這人多不知道好歹啊,誰敢這樣對咱們王爺啊?”陸慶惱火,怨念的跟身邊的人發牢騷。
陸慶是真的鬱悶了,從葫蘆谷回轅國時,景王爺就叮囑他回去嘴巴要嚴,不許對任何人提及有關孫公的事。
原以爲離開葫蘆谷就可以跟那個娘娘腔,不再見面。沒想到剛離開幾天後,江湖上傳言葫蘆谷裡的血戰。自家王爺就又急着返回谷裡,在後來又四處找人,沒找到,得知轅國真的有事纔回去。
回了轅國也沒呆多久,見天的發脾氣,直到領着人再次踏進凌國的地面,才見他心情開始好起來些。
到處的找人,陸慶在心裡詛咒那姓孫的娘娘腔,被人殺死。誰承想,他竟然還活的好好的。而且還是那討厭的臭脾氣,想到這裡,陸慶很是後悔,因爲王爺他們一進着鎮,並沒有看見娘娘腔,而是自己先看見第一次幫娘娘腔解圍時得罪的那個人。
陸慶就對自家王爺說了,誰知道啊,自家王爺一聽,再一看那人臉上立馬就驚喜的笑了起來。陸慶順着他的目光,看見了那被壞人盯着還不知道危險,還在閒逛的娘娘腔。
結果,就這樣了,那人跟着娘娘腔,王爺領着自己和其他人就跟在那人後面。陸慶也沒想到,這娘娘腔還真的跟王爺說的一樣,依舊四處溜達。
“可是,我倒覺得他蠻有趣的,就是長的不男人而已啊。”問話的人笑着說,剛纔忍不住笑出聲的也是他。
真的有趣啊,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精力跟危險人物扯嘴皮,說人家臉上流血是來月事?那是王爺一鞭抽的好不好啊!
“有趣?你沒毛病吧,你等着看,接觸一下就知道他有多招人厭惡了。.陸慶惱火的說。
“會不會招別人厭,我是不知道,反正兄弟我沒覺得他哪裡不好。再說了,咱爺喜歡,咱爺高興就行唄,憑啥要你也跟着喜歡,看着順眼啊?還是你腦有毛病,暗戀咱爺,看見爺對他上心,你心裡不得勁,吃味兒了?”那位無所謂的扔下一句話,就又往前快步走了幾步,想離前面的倆人近點。
“你?哼,跟你沒話可說。”陸慶惱火的在後面低聲罵着,眼睛看着緊挨着自己王爺身邊那人的後腦勺,都快看出火來了。
晏文瑞邊走,邊不時的看着身邊這好不容易纔找到的人兒,心裡竟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真的真的很想把她擁進懷裡。可是,他不能那樣做,這次能找到她,確定她沒事,安然無恙的活着就行了。
這次回到轅國後,又恢復從前那種日,看着那些至親虛僞的笑臉,心口不一的話,真的是不知道原先那些年是怎麼容忍過來的。
回到轅國,回到自己的景王府,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吃個飯身邊有侍女佈菜,坐下歇着有人揉肩捶腿的。用什麼東西,只要一個眼神,立馬就有人去做。自己嚴肅着,就沒人敢出聲。
這樣的日自己過了二十六個年頭,本以爲回到景王府,恢復了以往的日,就繼續這樣下去呢。沒想到,竟然那樣的彆扭,心裡莫名的煩躁。
以往出門,回來後,都會去哪個女人那,遠遠的看看她。 ~儘管她有負於自己,卻還是忘不掉她。哪怕是恨一個人,但是有個目標也是好的。
可是這一次呢,晏文瑞發覺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過那個女人。還是去宮裡給太后拜壽,見到她時,纔想起自己竟然把她遺忘了!不管白天黑夜,心裡腦裡全是那個詐死逃走的女人,自己的王妃,改了名字的人兒。
這個發現讓晏文瑞很是震撼,睡在精美的牀上,身邊有人打着扇,沒有睡意,心裡卻想着在客棧與那個人兒睡通鋪的情境。
用餐時,看着滿桌的美食卻沒食慾,會想起跟那個人兒一起在貧窮農戶家吃雜糧鹹菜,野菜時的情境。
晏文瑞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要瘋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領人又進凌國,找她來了······“現在知道怕了?才過了沒幾個月麼,怎麼就把大爺給忘記呢?大爺我可是天天的想着你呢,上次是你小運氣好,今天就算你小喊破嗓,也沒人來的。
大爺我本不好男風,可是今個大爺我換換口味,也來品嚐一下,幹男人是個啥滋味。”那人邪笑着說着就往小貝身邊走。
“別別別,我身上有銀,你大可以拿去,這鎮上有花樓的,我請客你去玩兒就行了啊,男的跟男的那成什麼?再說了,被你那個了,我以後還怎麼有臉娶媳婦呢?”小貝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的樣說着。
小貝本來還沒想好等下該拿這人咋辦,是要了他的狗命,還是教訓一下就算了。現在倒好,聽見那人想奸了自己,心裡就對他判了死刑。
在這個朝代,早就已經開過殺戒了,已經邁開那一步了,加上這個也沒什麼關係,爲民除害而已。
“銀?不必了,等下玩兒過了你,你身上的銀那就是本大爺的。”那人笑得更加猥瑣,挽了袖就奔小貝而來。
小貝臉上裝着很害怕的樣,心裡卻是很激動,很興奮開心的。想着是先把他的胳膊卸了,讓他疼一會兒呢?還是直接的拿出匕首割了他的喉嚨好。
想殺人的話,那還得隱蔽點,想到這裡,小貝看似踉蹌的往樹林裡跑,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
就聽見身後啊的哎呦一聲,怎麼了?摔倒了、那還得等等你?小貝好奇的回頭,看見追自己的那人並沒有摔倒,還好好的站着,只不過用手捂着臉,手指縫裡有血流出來。
“喂,你怎麼回事啊,我什麼都沒幹啊,對天發誓·真的什麼都沒幹,難道你跟女人一樣來月事了?不對,不對,說錯了·月事是從下面來的,你怎麼在上面啊?”小貝一時間真的沒反應過來,很認真的問。
撲哧,那人沒解釋呢,一旁的灌木叢後一人噴笑,走了出來,手上一根馬鞭。隨後他身後又跟出來倆人·一個面無表情,一個忍着要笑。
啊?怎麼會是他?怎麼會又是他啊?小貝看着拎馬鞭一臉怒意看着自己的那個人,不正是在葫蘆谷走的姓晏的小麼?
“怎麼又是你?”捱打的和想揍人的異口同聲的問,語氣裡一樣的憤怒和惱火。
“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讓他消失。”晏文瑞看都不看那人,對身後的倆隨從說。
那倆人小貝認識其中的一個,就是一直相互看不順眼的陸慶。倆人聽見主發話,其中一個拔出腰裡的劍上前。
與此同時·晏文瑞走上前,攔在小貝面前,看這樣是不想讓她看見血腥的場面。
“怎麼·這纔多久沒見面,就不認識了?還是因爲想念,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了呢?”晏文瑞忍着心裡的激動,看着小貝問。
想念你妹啊,激動你大爺啊?小貝此時的心情那是相當的複雜,她知道這次再次在自己面前上演英雄救美的橋段,絕對不是偶然的。
再次看見這個人,心裡又是開心,又是惱火,反正是五味俱全·唯獨沒有感激。他就算不出手,自己也能搞定的不是麼!
而且,小貝對晏文瑞還有點小小的怨恨,那就是想起當日在葫蘆谷,他明知那裡有危險卻還是跟自己賭氣離去,明知道自己是女的·他卻還是離開了。
倘若當日第一次幫自己解圍後,他就離開的話,自己倒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偏偏那他當哥們兒後,他卻那樣絕情的離開了。
倘若自己再葫蘆谷死翹翹了,他知道後,會自責,會傷心麼?小貝不確定,因爲心裡亂糟糟,也不想找答案。
“小貝,嚇到了是麼?”晏文瑞見面前的人兒,一句話不說,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緊張的一步上前,問。
“晏公好空閒啊,你想怎樣呢?讓我感激的跟你磕頭?還是撲進你懷裡求安慰?”小貝也跟着退了一步,白了救自己的人一眼,歪頭問。
“生氣了?那麼就是說,你是在意我的?”晏文瑞半點都不生氣,笑着問。
“自戀狂。”小貝扔出三個字,往旁邊邁出一步,想看看怎麼處置的那個人,聽姓晏的口氣應該是沒有讓他活命的意思。
可是,原先那人站的位置已經沒人了。
“你怎麼還不知道個怕啊,一個人到處亂走,巍呢?難道受不了在你身邊提心吊膽的,跑了麼?”晏文瑞半點都不生氣的問。
“切,你以爲都跟你一樣不講義氣啊!”小貝不屑的扔下一句,一甩袖,就往回走。最好遇上那個什麼旗雲幫的,讓他們聚聚纔好。
晏文瑞,搖頭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