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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不如去我那轉轉?”宇文嵐話一出口,一旁的清赫就露出驚訝的神情來。[ ~]^/非常文學/^出門的時候可只是說送早點來,可沒說領人回去,這頭天才認識,今個就邀請了?
“好啊。”小貝頭也沒擡,就應了。
“就你一個人?”小貝爽快的接受邀請,宇文嵐一點都不吃驚了,現在才發覺來了這麼一會兒,都沒看見旁人,好奇的問。
小貝嘴裡忙活着吃,就點點頭。
“不然我給你個?身邊沒人伺候怎麼行?”宇文嵐是真的沒想到,小貝竟然是單身一人。小貝的身份雖然沒問,但是能看出來,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呢。
“謝謝宇文哥哥,不用了,我一個人的話,自在。”小貝已經把水晶蒸餃、倆雞蛋蔥餅、香菇肉丁粥都幹光,就是幾個碟裡的小菜還剩下少許,放下筷拿出帕擦拭着嘴說着。
宇文嵐覺得這確實是實在話,贊同的點點頭,往正在撇嘴的清赫瞟了一眼,清赫趕緊低頭。
小貝沒注意人家主僕的互動,起身找自己買的那些小食品來招待客人。清赫看看屋裡的三個人,撓撓下巴,上前收拾碗碟,小蒸籠放進食盒裡。
宇文嵐看着小貝擺在自己面前幾樣東西,擡頭看看她笑了,真貪嘴兒。瓜、花生、果脯、鬆兒、小芝麻球。
“小貝今年貴庚?”宇文嵐看着剛吃了早點,現在坐下吃果脯的人問。
“十四了,怎麼哥哥想給小弟做媒麼?”小貝笑嘻嘻的問。
“哪有何不可,京城裡有中意的,我立馬託人去給你說媒。”宇文嵐可沒開玩笑的說。
“好啊,但是這幾年不要,光棍都自在啊。[ ~]但是哥哥你貴庚呢?”小貝想你既然先問了我。那我再問你也不算唐突吧!
“癡長你四歲。”宇文嵐說着,還對小貝豎起四個手指。
“十八滴哥哥一朵花,一朵花。眉毛彎彎眼睛大,眼睛大。紅紅的嘴脣雪白牙。雪白牙。粉色的笑臉粉色笑臉,賽晚霞。
十八滴哥哥一朵花,一朵花。每個女人都想他啊,都想他。沒銀的女他不愛啊,他不愛。有銀的婆娘有銀婆娘,他也不愛。.
啊啊,哥哥十八一朵花。一朵花。”小貝一聽他這年齡,一時興起,起身一手背在身後,一手點着宇文嵐,壞笑着唱了起來。
宇文嵐第一次聽見這樣歡快好聽的歌,聽着歌詞不由得臉紅了,抿着嘴笑着聽。
清赫現在也同樣是紅了臉,歌時很好聽的。但是這叫什麼詞啊?怎麼好像在調戲自家主呢?公會被他帶壞的啊,他開是有點擔心了!
“小貝,這樣的歌你從哪裡學來的啊?不會是花樓裡吧?”宇文嵐知道小貝是故意的逗自己。爲自己會因爲這樣的歌就臉紅而感到有點挫敗,畢竟對方比自己小好幾歲呢。
“什麼花樓啊,別這樣齷蹉好不好,是異國鄉下的民歌。”小貝帶着鄙視瞎掰着。
宇文嵐因爲自己的孤陋寡聞,沒好意思刨根問底,異國那個國啊?這小貝才十四難不成遊歷了很多地方不成?
清赫聽見自己主問的那句,不由自主的跟着點頭,可是聽了小貝的回答後,他覺得頭疼,這怎麼就成了主齷蹉呢?這下流歌究竟是誰唱的啊!
“咳咳。不如去我那裡坐坐吧,我那院裡還有兩燭綠梅呢。”宇文嵐不想再糾結這件事,好不容易結實了一個有趣的人,不想就這樣的罪了。[ ~]
心裡說是在話,剛纔那歌是在是好聽,就是那詞有點點彆扭。
“主?”清赫覺得自己該制止一下了。聽了剛纔的歌,頓時覺得這孫公流裡流氣的。怎麼可以再領回住處,趁着還不知道自己主的身份,趕緊的疏遠纔好啊。
“什麼時候這麼多話?”宇文嵐看懂自己隨從的意思,臉色未變,但是清赫卻聽出了語氣裡的怒。
清澈張張嘴,最終沒敢再說什麼,拎着食盒出門去。
“宇文哥哥,你手下也是好意,怕你交友不慎呢,你再考慮下,確定還堅持邀請我去府上做客?現在反悔還不晚哦!”小貝歪着頭俏皮的問。
“你去是不去呢?”宇文嵐不回答小貝的話,繞開來反問。
“幹嘛不去啊,哥哥你不在意就成,他算哪根蔥啊。”小貝很堅定的回答。
“噗,哪根蔥?走吧。”宇文嵐真的是忍不住笑着說,感覺跟這小兄弟一起,真的很開心,不壓抑。
這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公的談吐舉止啊,完全沒有那種虛僞。跟自己所認識的人,一點都不一樣。
在客棧住這樣檔次的屋,身邊缺沒有小廝伺候。就像頭天在山下,那樣的馬車也會乘坐?看着小貝用鑰匙鎖了房門鎖院門,宇文嵐是一肚的好奇。
“公出去啊?”客棧裡旁的夥計沒敢吱聲,勝大着膽問了一句。
“嗯,去我朋友家做客,我那馬就勞煩你照應着點。”小貝拜託着。
“行嘞,公您放心好了。”勝一口應着。
“不放心的話,我叫人把馬也牽着吧,我那裡有好料喂。”宇文嵐在一旁提議。
小貝趕緊擺手,沒必要那樣的,反正叫勝幫自己買了玉米,豆餅來加料了。出了客棧,小貝也沒謙讓,大方的上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宇文嵐瞪了一眼馬車旁張着大嘴的清赫,跟着上了馬車。他理解清赫的,自己這輛馬車沒載過旁人是其一,清赫難以接受的是,小貝在自己前面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宇文嵐坐在小貝身邊,從他的眼神裡,就更加確定這小貝身份更不尋常。自己這馬車內部比外面還華麗,就是鋪車廂底腳踩的墊布都是最好的絲線全針的繡品。
而這小貝,根本就沒覺得稀奇,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樣的馬車他也是有的,或者經常乘坐的。
宇文嵐的確沒猜錯,小貝確實有這樣的馬車,那個景王晏文瑞就送了她一輛。裡面的裝飾雖然不同,但是檔次絕對一樣。小貝那馬車裡,還比宇文嵐這輛還要大,可以睡覺的軟榻,珍珠串制的窗簾兒,簡單精緻的梳妝檯。
馬車穩穩的行駛出好遠, 小貝纔想起來,說想下車買點東西,總不好空手去吧。宇文嵐笑着阻止了,說自己是一個人住着呢,父母他們都不在京城,所以不用在意買什麼禮物。
小貝也沒有再堅持,老實的坐着跟他聊天,也就知道了原來這宇文嵐也纔來京城沒多久,也就比小貝早了三月而已。
聽見這些,小貝鬆了一口氣,這多好啊,宇文嵐是府裡的老大,自己也不用擔心哪裡失禮什麼的。
“小貝,你就這樣放心跟我走?”宇文嵐笑着問。
“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啊,有些事情別想得那麼複雜,不然多累啊?”小貝無所謂的說着。
宇文嵐點點頭,心裡暗自想等下他也要知道自己身份的,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馬車晃了近半個時辰,倆人在車廂裡猜着迷,輸的打掌心,玩的那叫一個開心。
馬車停了下來,二人下車。
“恆安候府?侯府?難道你是侯爺?還是你爹是侯爺?”面前是一個看着大門就覺得氣派的宅院,小貝眼睛盯着門匾上的字,念着,歪頭看着宇文嵐問。
宇文嵐一直注視着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點着自己的心口,承認自己就是恆安候,想看看他怎麼說。
“你是侯爺的話,那你娘是?”小貝嘀嘀咕咕的分析着,宇文嵐就始終笑着看着她,倆人完全忽視着兩邊恭迎侯爺回府的人。
兩邊的人低着頭,心裡都在嘀咕,主領回這位是什麼人啊?居然連主是誰都不知道,居然還敢這樣無禮放肆的問?
其實不單單是宇文嵐想看小貝的反應,就是清赫也很想看。他覺得吧,這孫公呢知道自己主是侯爺後,肯定會慌亂的跪下磕頭,請求饒恕之前的失禮之處,識趣的趕緊夾着尾巴哪來的回哪裡去。
但是,清赫沒想到,這位孫公不但沒有磕頭求主諒解,居然還不知死活的問主的娘是誰?就他這樣,輕的給一頓板,重的砍他的頭都不爲過。清赫真的想不通,這人到底啥來路了,還是腦裡缺根筋啊?
“在下的娘也是當今皇后的娘。”宇文嵐實在是不忍看小貝糾結的樣,還是自己把答案告訴他的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小貝的反應是恍然大悟,依舊沒讓清赫看見很期待想看見的,驚慌和下跪!
小貝現在只是在掰扯剛聽見的答案,跟當今皇后一個娘,按照輩分的話,那自己喊的這宇文哥哥豈不是那景王爺的舅舅?即便景王爺不是皇后所生,輩分在那裡呢。
哈哈哈,這下賺大發了,小貝高興的有點得意忘形,就讓清赫更加的誤解了。宇文嵐倒是沒誤解,但是心裡有些發毛。
不是麼,假如小貝真的是攀附權勢之人,那在知道自己真實身份後,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啊?這也太不合情理了,沒像別人那樣慌張的給磕頭也就罷了,居然還絲毫不掩飾興奮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