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房的二樓跟一樓的裝修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只是相比起通間的一樓,二樓分成了不同的小間。
最大的那一間,也跟一樓一樣,裝修的格外簡單。
但其它小間裡,就直接貼上了地磚。
就連大小門,也都是重新換過的。
等從廠房這邊出去,宿舍那邊的裝修就明顯更花費心思了。
基本上全是地板磚以及明顯重新規劃過的佈局,還有改裝的廁所等。
跟着一路看過來的老人,忍不住說着:“這住的地方不錯,那以後我們過來這邊,是不是也可以晚上不回去了?”
“那倒也可以,也不用家裡小的跑來跑去。”有老人立刻雙眼一亮。
他們年紀大了,很少有會開車的。
每一次出出入入的,都要麻煩孩子們。
可惜這邊沒有公交車直通,不然他們以後也能自己想着辦法過來。
村委的衆人微抽了抽嘴角。
然後又從宿舍這邊下來。
去了對面的倉庫以及小辦公室後,就發現這邊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改了。
這邊的辦公樓按照另外一邊的宿舍進行了裝修。
不過辦公樓除了一樓留了兩間繼續做辦公室之外,其它都重新裝修成了宿舍。
除此之外,旁邊的倉庫跟食堂,也一大半裝修成了廚房,一小半裝修成了食材倉庫。
“這隻要配齊東西,就可以開幹了!”村委衆人都頗有些激動的說着。
安鬆雨過來時剛好聽到這一句,也道:“你們定的東西已經做好了,只等你們消息,我就可以讓他們發貨!”
從做裝修開始,她跟那家小傢俱廠的合作都沒有停過。
這一次舊廠房的翻新,更是在村委決定以後要做什麼之後,她就直接幫忙下了訂單。
因爲東西數量雖然不少,但實在是簡單,他們倒是很快就做好。
只是舊廠房這邊還沒有翻新完畢,纔沒有送過來罷了!
現在也就看村委這邊怎麼安排。
畢竟舊廠房這邊現在還一個人都沒有,把東西送過來,好似也不是很適合。
村委卻覺得這明顯完全不是問題。
他們早就迫不及待了!
不然也不會今天找到安鬆雨,第一時間就是說這事!
聽到村委這話,安鬆雨直接打了電話。
於是當天上午,傢俱廠那邊的貨車就一車一車的把東西送了過來。
再加上村委原本就有的那些大圓桌。
在傢俱廠的送貨人員,跟村委特意打電話叫了過來的江村人幫忙之下。
不過一天而已,整個老廠房就有模有樣的了。
“嘖嘖,這麼寬的位置,真的用來做壩壩席?感覺有些浪費啊!”今天恰巧被抓了壯丁的安鬆巖站在安鬆雨旁邊感嘆着。
“這是村委的人商量出來的。”安鬆雨看着增加了傢俱後,就有些是模是樣的宿舍,也頗有些滿意。
“村委的人?”安鬆巖有些稀奇的問着。
“對,村裡的人提了不少意見,然後經過村裡的人商量。”安鬆雨一邊回答,一邊跟着往外走。
就見宿舍跟辦公小樓中間那部分,正有不少村裡的奶奶、阿姨們,甚至是曾經的大廚們,正商量着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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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十月,抓緊了種植,今年還能收一波。
安鬆巖站在安鬆雨旁邊,看到一小塊地幾乎擠滿了人,不由得直搖頭:“不愧是江村人,這看到地就這麼熱情。”
“你看到地不熱情,幹嘛還要回來?”一個從宿舍樓下來的江姓的年輕人也走了過來,他直接對安鬆巖的話就是一陣吐槽。
“你怎麼也回來了?”安順巖看到人就有些鬱悶。
來人去樂了:“我們倆在同一條街上做生意,你現在爲什麼回來,我現在不就爲什麼回來了?”
安鬆巖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倒沒有再說什麼。
安鬆雨看着兩人,也笑了。
他們是江村跟安鬆雨輩分相同一代。
不過就年紀來說,比安松林都大。
而以往,兩人都是在江村幫着家人經營農家樂。
但拆遷後,兩人經過最初的迷茫期,算是比較早出去發展事業的。
安鬆巖的父母都曾經是軍人,後來退伍安置在了容地上班。
他雖然不能算是在城市裡長大。
可卻有一羣父母身份類似的小夥伴。
這一次藉助拆遷發了財以及這些人脈,開起了酒吧來。
當然,這可能不太符合安鬆巖父母的期待。
最近大半年來,他們的關係都頗有些緊張。
不過他們家的掌家大權是在安鬆巖的爺爺手上,也就是安鬆雨的親叔爺。
在他全力支持孫子的情況下,安鬆巖父母也毫無辦法。
而旁邊的江姓年輕人則跟安鬆巖是同班同學,兩人的關係嘛……類似於一山不容二虎?
安鬆巖是根正苗紅調教出來,照樣改不了本性中的調皮。
而他則是村子裡從小孩兒王,憑實力成就的調皮。
總之兩人的關係那可從小就是村裡一絕。
現如今,他們在良地美食一條街上,一個開起了宵夜檔,一個開起了酒吧。
反正都是做年輕人的生意。
平時在生意上,甚至還能互相幫襯。
但一回村子吧……或者是隻有兩人存在的地方,就很難和平共處了。
安鬆巖剛跟老對頭鬥了幾句嘴,就看到安鬆雨含笑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
他不由的怪叫出聲:“不是……安小雨,你看着我們笑什麼?”
安鬆雨眨巴着眼睛,瞬間看向另外一邊:“我當然沒有笑你們,我看……那……那邊呢!”
只是,看到無意中落入她眼中的人影,安鬆雨就恨不得直接轉過頭去。
安鬆巖兩人倒順着安鬆雨的目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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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面安松樹正圍着江文茵直轉悠的樣子,他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再轉頭看向安鬆雨時,目光就格外奇怪了。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安鬆雨被看的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問着。
“我就是不太清楚,你看到他竟然不覺得礙眼,還笑得出來?到底是你心太大,還是這本就是你的惡趣味?”安鬆巖問的格外認真。
氣得安鬆雨微眯着眼,都想直接告訴兩人,她剛纔就是看了他們的相愛相殺而樂了!
可就在這時,不知道何時把手臂搭在安鬆巖身上的江姓年輕人,卻突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