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先過去看看。”夏茹果拍拍後面站起來,順手拉兩女一把,三女向人羣中心走去。
過去就聽有學生向教官建議到,難得來封閉式軍區訓練,老是這麼日復一日訓練幾個項目也怪枯燥無聊了,不如找點別的可鍛鍊的項目耍耍,好歹放鬆一下。
教官聽後,還真的認真思索了這個建議。
“也罷,既然你們都想額外活動下筋骨,我就跟食堂說聲,晚上不用準備你們的飯。”
提建議的學生一張笑臉僵在那裡,沒想到教官這麼說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所有人譴責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他承受不了壓力都快哭出來了,直想扇自己一巴掌——叫你嘴賤。
“別別別,教官我說笑的,我不要耍了,你可不能和食堂的阿姨大嬸們說,我們再沒飯吃就成小白菜了。”
結果教官帶着笑說,“食堂不給你們做飯你們就苦逼了?那我們當兵的動不動沒飯吃,像你們一樣嬌貴可咋辦?”
言外之意竟是執意貫徹到底,讓學生們自己自力更生一把了。
提建議的學生腸子都悔青了,奈何木已成炊。
眼巴巴看着周圍同學不善的目光,該同學嗷一嗓子喊出來,麻溜地躥出老遠,惹得在場幾個教官哈哈大笑。
“反正話就撂在這兒了啊,給你們斷糧三天,這三天也不急着訓練了,軍區範圍那麼大,不信你們還能餓死自己。”
說完,幾個教官一道離去,徒留學生們一臉懵逼面面相覷。
趙晨雪哇的一聲都快哭了,“這可怎麼辦,我後悔死了,在家裡老媽讓我學做飯我不肯,現在倒黴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夏茹果和王媛安慰她。
不過好消息是這三天就免了訓練了,她們有充足的休息時間了。
學生就地解散,有的迷茫,有的雄心萬丈,有的躊躇,三三兩兩開始商量怎麼找食物度過這三天。
103宿舍的鄭波他們找了過來,當真是遵照對沈飛的承諾,立志做護
花使者了。
“不用擔心,有我們呢,我們能找到一口吃的就不會落下你們那份。”鄭波身邊的男生直直看着夏茹果,胸膛拍得梆梆響。
王媛她們宿舍的其他女生也走了過來,見狀不由得哧哧直笑,笑得一衆男生面紅耳赤不好意思。
“目測還有半個多小時就天黑了,秋天天短,我們得抓緊時間解決晚餐了。”夏茹果看了眼天色,道。
她一說,其他人立刻想到了現在也處在窘境之中。
以他們這段時間和教官的相處,教官絕對是說一不二的,那就意味着食堂晚上真不會給他們做飯了。
“天要亡我!”鄭波抓狂,“一時半刻的到哪裡找吃的?”
夏茹果真被他逗笑了,“正如教官說的,軍區那麼大,怎麼可能找不到吃的。就是裡邊管得嚴,外面菜園什麼的肯定也有,不然我們日常吃的新鮮蔬菜哪裡來的?”
鄭波等人眼睛刷刷一亮,覺得夏茹果說得對。
有新鮮蔬菜,他們熬點菜湯也是好的。
起碼不至於餓肚子。
“那我們還等啥?快快快,走起!”
看着衆人再度打起精神,夏茹果笑眯了眼,但是隨後又不禁擔憂自己的挑食。
都賴大哥哥嬌慣得她胃口被養刁了,真喝這菜湯果腹,她回去之後還不得瘦一大圈。
“小果,想什麼呢?快跟上呀!”走到前面的趙晨雪王媛回過頭衝夏茹果招手。
夏茹果聞言連忙跟上,帶着點點歉意道:“啊,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
美女都是有優待的,更何況夏茹果這樣微微一笑很動人的清純小美女,鄭波他們心都酥了,再加上答應沈飛在前,哪忍心怪責她,反過來寬慰她幾句,就繼續雄赳赳氣昂昂的開道了。
然而沒人發現,隊伍裡有一個女同學眼神垂下,隱約可見陰鶩和不屑。
初賽一結束,得給各位參賽選手調整狀態的時間,好進行復賽。
兩天空閒下來,沈飛想趕往軍區看果果,沒曾想潘家那邊又有動作,生生拖了他的腳步。
“潘家又找主辦方活動關係了,據說要在抽籤安排順序的關頭做點手腳,把你匹配到和沈兼相反的小組。”
接到明老師和陶父的電話,沈飛不屑一哂,嘴上還是笑着感謝了他們一番。
掛完電話,沈飛思忖潘家此舉是被魔武界授意,還是他們自作主張。
百思不得其解,他聯絡墨蛟和霸雄以及葛明順他們到家裡商議,忙活着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兩天。
複賽不同於初賽,初賽只要大致在電視機前展現一下過人的技藝,而複賽就要按照評委臨時給的命題做出相應菜式。
比賽內容涉及絕密,明老師等比較有原則的名廚協會內部元老都沒將這泄露出去。
但潘家畢竟對勝利有超乎尋常的執着,私下找到了賈任毅。
“賈老兄留步。”潘家家主潘鑫笑得無比熱情,趁賈任毅外出的機會堵着了他。
賈任毅哼了一聲,架子擺的不小,斜睨潘鑫了一眼才悠哉地道:“原來是潘家家主,不知找賈某人何事。”
潘鑫心裡暗罵老狐狸可勁兒裝,面上熱情更盛,“誒,這不是想讓您指點指點我外甥沈兼嘛。”
賈任毅冷笑道:“你外甥不用我指點都能表現的很好,潘家家主再如此含糊其辭說話,賈某人可就走了。”
“賈老兄這說得哪裡話,沈兼年紀輕輕還有很長路要走,尚需磨礪。只是他上臺再超常發揮也架不住碰上個開了掛一樣的對手啊,這方面我想賈老兄你比較有對付的經驗,特來討教。”潘鑫意有所指道。
沈飛現在就是賈任毅喉嚨卡着的一根不上不下的刺,膈應得他十分難受。
每每在會內看見姓明的春風得意的老臉,他就食不下咽,恨不能直接用會長身份直接罷除沈飛的參賽資格。
賈任毅深深看了潘鑫一眼,潘鑫老狐狸一隻豈能不懂,馬上揚起更熱忱的笑臉,“賈老兄,來我潘家坐坐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實話,你外甥的確年輕,有些方面缺乏經驗,哪及得上我們老人走過的橋多,得多給他‘指點’纔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