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正等人在錢興之抵達了頂樓之後,略微猶豫,便也換上了防護服乘坐電梯上了頂樓。
只是,他們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後,便見錢興之與吳澤等候在電梯旁,意欲離開。
身爲市委常委,這些人動作始終慢了錢興之一步。
錢興之心裡對他們也頗有怨言,況且他時間緊迫,並沒有理會趙良正等一批市委常委,而是與吳澤進了電梯,直接離去。
“去第一人民醫院。”
錢興之與吳澤上了政府用車,便直奔市第一人民醫院。
上車後,吳澤緊閉雙眼,閉目養神,調理身體。
市第一人民醫院因爲接納了第一名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患者,致使十多名醫務工作者被直接感染,此刻市第一人民醫院普通的患者早已經被轉移,第一醫院內只有埃博拉病毒感染者以及被隔離的患者。
隨着四名醫務工作人員相繼離去,死狀甚是悽慘,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務工作人員人人心怯。
錢興之的政府用車剛剛抵達市第一人民醫院,便有第一人民醫院負責埃博拉疫情的主管副院長快速的迎了上來。
楊皓豪急切的打量着這兩政府用車,迫切的想要從錢興之的口中得到病毒已經被攻破的消息。
“錢書記。”楊皓豪希冀的凝望着身穿防護服的錢興之。
“楊院長,我帶了吳醫生過來,他能幫你們。”錢興之衝着楊皓豪點了點頭,示意楊皓豪看向吳澤。
“原來是HIV之父吳醫生,幸會幸會!”楊皓豪雖沒有與吳澤接觸過,卻也知道這段時間醫療界裡面的風雲人物吳澤。
“楊院長。”吳澤下了車,衝着楊皓豪點了點頭:“帶我去看看病人。”
“好,吳醫生。”楊皓豪求之不得,只是見吳澤並沒有打算穿防護服就準備進入醫院,面露驚異之色:“吳醫生,我替你去拿防護服!”
“不用了!”
吳澤揮了揮手道:“我已經同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患者呆了幾天了,如果要感染,早就感染了,帶我去看看病人吧。”
“啊?”
楊皓豪驚疑不定的看着吳澤,最後在看了眼錢興之。
錢興之衝着楊皓豪點了點頭,後者也不再計較,只是希望能儘快解決這次的埃博拉病毒的疫情。
錢興之、楊皓豪兩人身穿防護服以及幾名重災區的醫務工作者,陪着吳澤一起進入了第一醫院的重災區。
這裡的十多名醫務工作者,是第一批接觸埃博拉感染者的醫務工作者。
隨着吳澤進入重災區的醫務工作者,沒人不認識吳澤。
雖然他們不明白吳澤爲何不穿防護服,但是卻對吳澤置身進入的勇氣,發至內心的感到佩服。
一名重災區的主管醫師領着吳澤等人進入了一間8人間的大病房,道:“吳醫生,他們都是第一批接觸埃博拉感染者的醫務工作者,身體狀況每況日下,如果再不能找到有效的治療手段,恐怕堅持不了多少時日,便會因爲身體的臟器器官衰竭致死。”
吳澤聽着這名主管醫師的介紹,來到一名患者的身前,探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號起了脈。
氣若游絲,脈
相急促而無力。
埃博拉病毒除了骨骼外,對人體任何組織和器官都一視同仁的加以侵蝕,如同掃蕩一樣破壞人體的機能。
埃博拉病毒發現至今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任然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
吳澤也無法採用常規的手段保住這些人的性命。
趁着錢興之等人不注意時,吳澤再次肉疼的逼出了十幾滴氣血精華凝聚的珠子。這次逼出的氣血精華凝聚的珠子有彈珠般大小比在東海交大附屬醫院逼出的氣血精華珠子消耗的元氣多了數倍之多。
但是,療效卻足足好上了數倍之多。
爲了拯救他們的性命,也爲了給予醫護人員戰勝埃博拉疫情的信心,吳澤也豁了出去。
吳澤先是替每人服用了一枚彈珠般大小的氣血精華,讓氣血精華散發到患者的全身,滋養被埃博拉病毒侵蝕的身體組織以及器官,這纔來到身體狀況最重的一名患者身前。
這名患者眼睛泛紅,留着血淚。
全身的孔洞,幾乎都在慢慢的向外開始滲血,甚是悽慘。
吳澤取出金針,以氣運針,施展靈柩九針之回春針法。
把氣血通過行鍼渡進後者的體內,滋養患者身體內的每一寸組織以及器官。同時運轉煉血玄功,氣血快速運行帶動新城代謝加快,把更多的氣血攜帶的營養與元氣渡進每一寸組織以及器官的細胞之中,致使組織以及器官的恢復快過埃博拉病毒的侵蝕。
吳澤足足花去了兩個多小時,才徹底梳理了一片患者體內的組織以及器官,並且留有充足的氣血在這些組織和器官之中,保證細胞的活力抗衡埃博拉病毒的侵蝕。
不僅如此,吳澤還耗費精力把巫力渡入這名患者的體內,配合患者身體上的金針以及金針彼此間氣血的運行路線,形成了一個簡單的巫印符文,加快吸收天地間的靈氣用於滋養患者體內的組織以及器官。
同時,他還利用金針刺穴之術,逆反靈柩九針之生機再現的針法抑制患者身體的生機以及新城代謝,這樣埃博拉病毒的侵蝕速度也慢了一拍,再加上吸收天地靈氣的巫印符文吸收天地靈氣,一快一慢之下,埃博拉病毒的侵蝕得到壓制,而患者的身體機能也能得到緩慢的提升,恢復侵蝕的組織和器官。
但是,吳澤的消耗卻是空前的。
這名患者經過吳澤盡三個小時的治療,至少面部看上去不再如之前一般七竅流血了,面部氣色也有所好轉。
雖然通過醫療器械的數據,患者的身體機能低下,但患者身體的各項數據顯示患者的身體機能很平穩。
等了盡乎三個小時的救治,錢興之、楊皓豪以及多名醫務工作者並不顯得不耐煩,反而一臉專注的看着吳澤以及吳澤手下的患者。
整個治療過程,他們插不上手,看着吳澤專注的治療,額頭上溢出的汗珠,深知吳澤在盡心盡力的救治,心生歎服。
“呼。”
完成了一名重症患者的治療,吳澤也有些脫力,長長的鬆了口氣。
錢興之眼尖,一個箭步來到了吳澤身前,小心的攙扶着吳澤並慢慢的讓他坐了下來休息。
這些醫務工作者幾乎都認識吳澤,雖然不明白吳澤的治
療手段究竟對患者有什麼作用,但是他們還是看出了吳澤的救治很是盡心盡力。
旋即,都一臉希冀之色的看着吳澤,希望從吳澤的口中得到好的消息。
見到這麼多張臉希冀的看着自己,而且開始檢查患者的身體狀況。
吳澤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我利用金針抑制了他的生體機能,減緩了埃博拉病毒對他身體組織和器官的侵蝕,短時間內不會有事。”
“真的?”
多名醫務工作者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真的,他暫時不會有事。”吳澤給了他們想要的答案。
但是,看着吳澤疲憊的樣子,他們爲自己的質疑感到羞愧,都閉口不言,去查看自己同事的情況去了。
旋即。
吳澤閉目調戲了一段時間。
一個小時後,吳澤再次對另外一名患者進行治療。
一天三個時間段,上午,下午,晚上,吳澤分別抽取了三個多小時對這八名重症患者進行治療。而錢興之、楊皓豪等人也陪同着吳澤一心撲到了對這些人的治療之中。
只有到了晚上,吳澤纔有時間脫離第一醫院,獨自回到東海近郊的獸場,借用虎豹豺狼猛獸的精血鋪築修煉,調理虧虛的氣血,消耗的巫力。
四天時間,吳澤等人全心全力撲到多名重症患者的治療之中。
直到吳澤下手施針救治了最後一名患者,這才因爲渾身輕鬆,一時鬆懈,直接昏迷了過去。
“快,快。”
吳澤的昏迷,瞬間驚的錢興之、楊皓豪等人大悍,手忙腳亂的攙扶着吳澤,掐吳澤的人中,檢查吳澤的生命數據,發現他只是因爲心力交瘁昏迷了過去時,才放鬆下來。
四天幾乎不眠不休的治療,讓錢興之、楊皓豪等人見識到了吳澤的神奇手段。
如果不是因爲吳澤出手救治,四天時間一過,這裡面的重症患者恐怕已經有人的身體因爲過度惡化而離去了,而經過吳澤的救治,重災區的重症患者情況都比較穩定,給予了這些奮鬥在埃博拉疫情最前線的醫務工作者最強大的信心。
“希望。”
“吳醫生終於讓我們看見了希望。”
……
不少醫務工作者見到重災區的重症患者的情況比較穩定,一個個露出喜極而泣的興奮之情。
想到之前重災區的重症患者無論怎麼治療,情況都不見好轉,甚至還繼續惡化。
他們嘴裡雖然沒有說,但是心裡卻好像壓着一塊沉甸甸的石頭一樣。不敢去想自己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也會像他們一樣等死,那種心情,即便是見慣了生死的醫務工作者也感到陣陣寒意。
四天時間,錢興之等人一心撲到重災區的治療上。
就連錢興之也從未離開過市第一人民醫院,與其聽到種種噩耗,還不如看着吳澤治療,來的放心。
只是。
四天不問世事的治療,外界風雲變幻。
埃博拉病毒再次肆虐,距離東海交大附屬醫院一牆之隔的東海交大,突然爆出幾千名學生突發高燒並且伴後嘔吐嘔血的症狀出現,整個東海交大頓時風雲變幻,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