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師……”
吳澤、何玉萱兩人意外的發現蔣璐拖着個行李箱,隨着咕嚕咕嚕聲走向東海交大校門口,兩人都比較好奇,便追了上去。
“蔣老師,你這是?”
吳澤疑惑的看着蔣璐。
心裡卻有些踹踹不安,難道蔣璐因爲我強吻了她一記,便欲離開東海交大?
“你要出遠門嗎?蔣老師?”何玉萱隨口問道。
對於吳澤探尋似的眼神,蔣璐直接選擇了無視。
她衝着何玉萱苦笑道:“何玉萱,你是個好姑娘,可別像老師一樣遇人不淑,選擇陪伴自己一生的男朋友一定要慎重又慎重,在你認定他能夠陪伴你一生時,一定要認清楚他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別是個花花腸子,看着碗裡面的還想着鍋裡面的,最後落得跟老師最後一樣不歡而散的下場。”
蔣璐說這話時,眼角餘光一直冷眼瞧着吳澤,甚至還輕哼了一聲,看得吳澤額頭直冒冷汗,心裡腹誹道我不就是情到濃處,不能自已嘛。
“蔣老師,我會的。”何玉萱完全沒有理會到蔣璐言語中的意思,而是想到了家族替自己撮合的政治婚姻,心裡暗暗告誡自己:蔣老師說的對,我一定要認真對待。
“蔣老師,你這是要去哪裡?”吳澤神情尷尬,便拿蔣璐身邊的行李箱轉移話題。
“老師不想在只有傷心沒有快樂的房間再住下去了,老師要去酒店。”蔣璐一臉冷若冰霜,雙眼直勾勾看着吳澤,看得後者心裡直發毛。
“蔣老師,我們送你。”
吳澤心裡雖然有些發毛,卻還想知道蔣璐的落腳點。
“不用了,謝謝。”蔣璐生硬的拒絕道,旋即便衝着若有所思的何玉萱道:“何玉萱,再見。”
旋即。
蔣璐便拖着行李箱咕嚕咕嚕的離開了。
望着蔣璐令人着迷的背影,吳澤一陣不捨。
突然,他腦海裡面閃過一陣靈光,拉着陷入沉思中的何玉萱便向着蔣璐追了上去:“蔣老師,等等。”
何玉萱回過神來,隨着吳澤攔住了蔣璐。
“幹什麼?”蔣璐硬邦邦反問道。
“住酒店可不划算。”吳澤看着何玉萱道:“小萱,你說是不是。”
“蔣老師,你要住酒店嗎?”何玉萱剛纔走了神,此刻才知道蔣璐要去住酒店。
“小萱,你也覺得蔣老師住酒店不划算吧。”吳澤循循善誘。
“倒也是。”何玉萱根本不知吳澤心裡打着什麼算盤,隨口應到。
“那又怎麼樣?”蔣璐心裡還對吳澤強吻她耿耿於懷,後來想起便有些後悔,當時怎麼就沒給吳澤一耳光呢。
“住酒店不划算,那不就得了嘛。”吳澤渾然沒把蔣璐語氣中的生硬當一回事,而是從口袋裡面掏出王豪給的其中一套房產海景半島的鑰匙,左手突然握住蔣璐的右手,右手就把這串鑰匙直接放在了後者的手中道:“這裡沒人住,蔣老師,你就暫時住這裡吧,不用謝我了,告辭。”
說着。
吳澤不給蔣璐反駁的機會,拉着何玉萱的小手一陣小跑。
感受着左手中蔣璐玉手中的餘溫,吳澤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兩處房產,這不就有人住了嘛。
“吳澤,你什麼時候在海景半島有了房子,哪裡一套房產可不簡單,每一套都要四五百萬呢。”何玉萱有些驚訝,越發感覺吳澤這段時間過於神秘了。
“那房子可不是我的,是他人暫時借給我住的。”吳澤可不願意對何玉萱說謊,道:“你還記得上次蔣璐老師的妹妹蔣曉曉和她的姐妹柳詩詩的事嗎?”
“就是罪魁禍首的老闆爲了道歉送給我的,我見推脫不掉,便暫時借用一下。”吳澤簡單的說了下王豪把兩套房產送給他的事情,這時蔣璐聲討吳澤強硬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來。
嗤嗤,嗤嗤。
正當吳澤拉着何玉萱一陣小跑時,一陣疾馳的聲音傳了過來,兩輛金盃麪包車瞬間駛上人行橫道一陣打橫,一前一後擋住了兩人的去路以及退路。
嘩啦。
嘩啦。
兩輛金盃麪包車的車門被人拉開,數名戴着頭罩做匪徒打扮的悍匪手持AK47,MP5,77式手槍的蒙面人用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兩人,其中兩人一下車便直奔吳澤和何玉萱而去,隨着一句‘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的威脅,便把兩人推上了其中的一輛金盃麪包車。
從頭至尾,吳澤都沒有反抗,而是衝着何玉萱不停的安慰道:“小萱,不用怕,有我在,你一定會沒事的。”
甚至,他還用上了一點點魅惑之音,讓何玉萱堅信自己。
何玉萱眼中的恐懼稍縱即逝,旋即便冷靜了下來,衝着吳澤點頭道:“澤哥,小萱不怕。”
她不僅讓吳澤放心,同時還小聲的提醒道:“澤哥,小萱爸爸是公安部部長,如果他們是衝着我爸來的,一定不會對我怎麼樣,你不用擔心。”
吳澤聞言,嘴角的肌肉抽了抽。
他知道何玉萱的爸爸是做大官的,沒想到能做到公安部長等擁有絕對實權的省部級幹部。
“澤哥,原諒小萱,小萱不該瞞着你,連累你了。”小萱愧疚的低下頭。
“沒,沒。”
何玉萱這麼一說,吳澤反而有些心虛。
他是知道李哲計劃的,但他並沒告訴何玉萱,而是準備與孫琦聯合起來將計就計,對於李哲敢打何玉萱注意的舉動,觸了吳澤的逆鱗,絕對不能原諒。
“閉嘴。”
這時,悍匪見吳澤與何玉萱兩人一上車便嘀嘀咕咕的,用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兩人的額頭威脅道。
吳澤、何玉萱兩人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爲了迷惑悍匪,吳澤表現的很是不堪,故意衝着悍匪連連告饒道:“別抓我,我沒錢,別抓我。”
“媽的,叫你別亂叫,你他媽敢再亂喊亂叫,小心老子一槍蹦了你。”一名悍匪端起AK便衝着吳澤的額頭戳了戳。
頓時。
吳澤很是‘配合’的閉上了嘴。
另外一名悍匪拿了膠布,封了兩人的嘴巴,並用黑色布袋套住了兩人的頭。
吳澤看出了何玉萱的不凡,被綁架了也能冷靜
的對待,心裡不免心生憐愛,暗暗替何玉萱受到家庭的薰陶,少了普通少女的快樂感到惋惜,用捆-綁住的雙手握了握何玉萱的小手安慰後者,同時用指頭在何玉萱的掌心中划着放心兩字。
吳澤這般,何玉萱心裡暖暖的。
對於家族安排的政治聯姻越發的牴觸,心裡對吳澤的認定再次加深。兩人靠着彼此的安慰,都感到一陣溫暖與安全。
但是,吳澤對於李哲的這起謀劃,更加的深惡疼絕。
這次謀劃如果自己不知道,他不敢想象後果有多麼的嚴重。
他聽聞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便想直接跑到李哲家裡,把對方給斃了。但他最後忍了下來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決定與孫琦合作,讓李哲死的更加的徹底。
何玉萱很安靜,吳澤這才感到放心。
雙眼被黑色的頭罩蒙着,吳澤的視線有些模糊,當他凝聚渾身的氣血齊聚雙眼時,整個視線瞬間變成了血色的世界,但透過黑色頭套看向外面時,便變得清晰了起來。
這兩金盃麪包車內的悍匪們握着手中的AK,MP5等武器,駛着車向着郊外而去。
嗤嗤。
嗤嗤。
兩輛麪包車同時攔住了吳澤與何玉萱。
隔着一段距離以及被金盃麪包車擋住了視線,蔣璐沒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兩輛金盃麪包車都迅速離開時,她便示意到了什麼,驚慌的看着兩輛麪包車揚長而去。
“綁架,這一定是綁架。”
蔣璐瞬間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掏出了電話撥打110報警,把自己所看見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110報警中心。
吳澤透過血色世界看向窗外,發現隨着天色漸黑。
金盃麪包車已經駛向了郊外,路道兩邊乃是整齊劃一的綠化樹木。
吳澤心裡默默計算着時間,發覺兩個小時過去後。
金盃麪包車的速度驟然降了下來,並開始轉向。
“下去。”
旋即,金盃麪包車被打開的聲音傳了過來,兩名悍匪粗暴的推搡着吳澤與何玉萱下了麪包車。
這是一處廢棄的廠區,廠區四周都被尖刺的鐵絲網圍着。
吳澤用肩膀碰觸着何玉萱,讓何玉萱安心。
隨着幾名悍匪的粗暴推搡着,兩人被帶進了廢棄的工廠。
隨着工廠的捲簾門被拉起並拉下,兩人被推進廠房內。
咔咔咔。
這時,天色早黑了下來,幾名悍匪打開了事先安排好的照明設備。
吳澤能夠看到幾名悍匪把自己與何玉萱分開,隔着一段距離,面對面的捆-綁在十字架上。
經過孫琦的不斷勸說,本準備通過現場直播觀看何玉萱被亂報復吳澤的好戲。李哲終於忍受不住心中強烈的報復慾望來了現場,看着被悍匪推進來的兩個人影。
李哲的臉色變的猙獰扭曲了起來,親自上前摘掉了吳澤頭上的黑色布袋,歇斯底里的狂笑道:“吳澤啊吳澤,沒想到你身手這麼強,也有載到我李哲手上的一天,你給予我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在你的身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