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連續開槍射翻街口的日軍憲兵,算是已經搶的先手,只是聽到槍聲和爆炸聲的便衣特務人數衆多,在陸遠開槍射殺街口日軍憲兵的時候,又有十幾個便衣特務衝向這裡。品書網()“他在那,快過來。”伴隨着一陣喧囂聲和槍聲,幾發子彈擊打在陸遠身側的街道里。大批的便衣特務匯聚過來,陸遠只好回身奔跑起來,可身後傳來的叫喊聲卻越發的密集起來。陸遠只好再一次打開自己的全視角地圖,然後按照全視角地圖顯示出來的情況,帶着身後追擊的便衣特務們兜起了圈子。
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很快有幾輛卡車開了過來,從卡車裡跳下來的全都是荷槍實彈的日軍憲兵。木質的拒馬被擺在街心,日軍憲兵甚至還在拒馬後面設置了機槍陣地,所有的這一切,都說明日軍打算封鎖整個這一片街區。趕到這裡來的日軍憲兵,在軍官的指揮下,以班爲單位,拉開隊形開始對這片街區實施嚴密的搜查。
日軍聯合便衣特務,對這片街區去實施分片式搜查,其目的首先是爲了壓縮陸遠的活動空間,其次便是爲了進一步的震懾租界工部局,爲今後情報部門能自由進入租界打好基礎。真被追擊的陸遠缺並不知道這些,他現在最想做的便只是想要甩脫身後緊追不捨的這些尾巴們,只是這些尾巴追的很緊,陸遠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擺脫他們。
連接幾次逃脫無望,陸遠嗜血的眼睛,已經露出了野獸被逼到絕境的瘋狂兇色。既然無法擺脫,那也只剩下一個辦法好用了,已經有些氣喘的陸遠不打算繼續奔逃了,他要停下來好好的打一場。“啪”的一聲槍響,一個便衣特務的眼睛便被一顆子彈給準確擊,然後“嘭”地一下混着鮮血炸開。面部彈,子彈在這個便衣特務的臉炸出了一個恐怖的血坑,血肉翻卷,甚至半個腦袋都不見了。
縮躲在一處雜物後面的陸遠一擊得手之後,馬移動槍口,對着剩下那幾個便衣特務接連又打了幾槍。陸遠原本打算在這裡稍事停頓,先開槍阻止身後的追兵之後,再按照全視角地圖的顯示逃之夭夭。誰知道因爲他停下開槍的舉動,卻馬引來了附近的一隊日軍憲兵,而陸遠也爲開槍無法兼顧全視角地圖,使得自己馬陷入一場更加危險的追擊戰。
開槍擊退身後緊追不捨的那些便衣特務,正在給突擊步槍更換彈匣的陸遠突然楞了一下,之後便沒有一點遲疑,陸遠立刻身體猛向下一伏,然後整個人向旁邊翻滾出去。是這個簡單的動作,使得他避過了對方的後續攻擊,“啪啪啪!”在陸遠原本蹲坐的位置,一串子彈激射而至,伴隨着揚塵碎石崩飛,對方打來的這串子彈將牆面擊打出了一串細長的彈痕。
這是用輕機槍了!僥倖避過這次危機的陸遠看着有些灰頭土臉,但心裡卻馬警醒起來,因爲輕機槍絕對不會是情報特務的裝備。“啪啪啪”又一串子彈射來,打牆壁或是地面的子彈發生折彈,在陸遠身側發出尖利的聲響來。陸遠的眼眸縮了一下,隨即從存儲空間裡調取出幾枚*,然後依次拉掉保險栓扔向距離自己不算很遠的街口。
“轟”“轟”“轟”被陸遠投出的*連續爆開,只是其還混着一枚*。白色的煙在爆炸之後被氣浪推着在空氣彌散開來,在對面那些日軍憲兵們大呼小叫的時候,陸遠已經拎着自己的突擊步槍快速離開。陸遠從不會去跟敵人硬拼,和敵人來一個一對一的拼,陸遠並不認爲那樣做顯得自己沒有喪失血性,相反,陸遠認爲那種行爲很傻也很得不償失。
來自後世的陸遠知道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神通,而像自己這樣隨身帶着存儲空間和全視角地圖的人,絕對會是唯一的一個。如此的逆天手段在身,陸遠早早打消掉去跟日軍硬拼的念頭,因爲只要自己還活着,還存在於這個時代裡,可以利用自己的逆天手段,去成百千的打擊日軍。
“啪啪啪”陸遠藉助*的掩護全力奔向街道的另一頭,只是才堪堪奔到街口,被一串子彈在地面擊打出的煙柱阻攔下來,聞訊趕來的日軍憲兵已經封住了這條街道的另一頭。側身縮躲在街邊的陸遠不禁面露苦笑,心說這下好了,還真是落入了腹背受敵的局面,現在看來,一味的躲避是不行了,是要真正打一場了。
想明白這些的陸遠立馬朝街口投擲出*,然後在*爆炸的時候,向街道的段快步移動過去。陸遠身處的這條街裡,有着衆多的高樓,如果陸遠想要衝進其一棟建築物裡跟日軍打攻防戰,他很可能會陷入來自各個方向的火力打擊,但目前的狀況已經不容陸遠有太多的思考時間,在街口的日軍衝進街道里之前,陸遠已經衝進街邊的一家咖啡館裡。
“先生們,女士們,我很抱歉的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突然衝進咖啡館的陸遠,把聽到槍聲和爆炸聲躲在這裡的一衆男男女女們駭的不輕。“因爲你們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可能必須要臨時徵用這裡作爲我的陣地,不過你們都是無辜的 ,所以你們可以先去旁邊的店鋪裡躲一躲,再次向你們表示歉意。”
全副武裝臉還戴着骷髏面具的陸遠,看去像個來自地獄的殺神,原本躲在這家咖啡館裡的男男女女們,聽到陸遠只是要他們離開,便爭先恐後的奔去店子,其還包括這家咖啡館的老闆和2個侍者。咖啡館裡只剩下了陸遠,那些逃離咖啡館本想着陸遠可能會死守在咖啡館裡,可他們卻並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陸遠馬去了咖啡館後面的儲藏室裡。
咖啡館的儲藏室背臨隔壁街道,陸遠只需要用*炸開儲藏室的後牆,他多了一條退路。“草川前輩,我已經問過這家咖啡館的老闆,咖啡館裡並沒有後門。”一臉兇悍的佐佐木拎着自己的步槍快步過來,向同爲曹長的草川一郎小聲報告道。後者只是輕輕點點頭,便豎起自己的右手,朝着身側站立的部下們打出手勢,一挺輕機槍很快對準了咖啡館的大門。
“裡面的人聽着,這裡已經被大日本帝**隊包圍,你是逃不掉的。皇軍非常賞識閣下的身手,只要你放下武器出來投降皇軍,皇軍絕對虧待不了你。”在草川一郎的示意下,一個便衣特務舉着鐵皮喇叭,開始向躲在咖啡館裡的陸遠喊話勸降。已經知道這家咖啡館沒有後門,包圍這裡的日軍也稍稍鬆了一口氣,躲在裡面的傢伙這次是跑不掉的了。
蹲坐在咖啡館吧檯後面的陸遠,此刻正美滋滋的吃着從存儲空間裡取出來的罐頭,外面便衣特務的喊話,陸遠全都聽在耳朵裡,只是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迴應。隨着時間的推移,咖啡館外面的日軍越來越多,可能是爲了防備陸遠有機會逃脫,在咖啡館的後面,即便日軍知道咖啡館沒有後門,也還是佈置了一隊憲兵把守。
咖啡館後面的日軍,陸遠早已經通過全視角地圖知曉,雖說自己已經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面,但陸遠的臉卻看不到絲毫的慌亂。“裡面的人聽着,大日本帝國皇軍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再想着能夠繼續拖延時間。再給你 2分鐘時間考慮清楚,2分鐘一到,大日本皇軍可要發動攻擊了,你要考慮清楚,千萬不要心存僥倖。”便衣特務的破鑼嗓子再次喊了起來,而咖啡館裡的陸遠也正好吃完手的罐頭。
仰頭喝了一口水,盤腿坐在地的陸遠隨即半跪起身子,開始從存儲空間裡調取出備用彈匣和*備戰。一旦發覺形勢不妙,陸遠一定會從儲藏室脫身,但是在這之前,陸遠還打算在這家咖啡館裡,跟外面的日軍過過招。2分鐘很快過去,已經沒有了耐心的草川一郎朝着咖啡館用力揮下手臂,兩挺早對着咖啡館的輕機槍先響了起來。
伴隨着連續而急促的槍聲響起,咖啡館的正面和臨街的櫥窗瞬間被彈幕撕碎,飈射進咖啡館的子彈將所有阻攔自己的物體都撕開扯碎。雙手持槍的陸遠此刻正側身蹲跪在吧檯後面,實木製作的吧檯成爲了最好的掩體,雖說吧檯已經被飈射而至的彈幕擊打的木屑亂飛,但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子彈能穿透吧檯。
“轟”“轟”一左一右站立在咖啡館外兩側的日本兵,隨即投擲*進咖啡館裡,在爆炸揚塵涌出咖啡館的瞬間,草川一郎手下的士兵,便已經端着步槍衝進了咖啡館。被日軍兩挺輕機槍連續掃射之後的咖啡館裡,已經沒有了太多還算完整的東西,但那些桌子椅子的殘骸卻滿地都是,在某種意義,這些桌椅的殘骸也成爲阻攔日軍進攻的障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