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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對近身戰並不陌生,實際上,巷戰也算是近身戰的一種,陸遠在巷戰中可從來沒有輸過。側身戰力的陸遠慢慢向前移動到門口,用左肩猛的發力一頂房門,陸遠的左腳就已經越過洞開的房門進入到營房裡。陸遠用左肩頂開房門的動靜實際並不是很大,所以在他進入營房之後,還躺在大通鋪上呼呼大睡的這幾個日本兵,還什麼都不知道。
陸遠此刻實際也有些傻眼,他沒有想到營房裡的六個日軍士兵,真的是在睡覺。不過陸遠馬上就欣喜起來,這樣最好,能省下很多的麻煩事。越過門檻進入營房裡的陸遠並沒有向前移動多少,只是離着些距離,就已經接連扣動突擊步槍的扳機。只是發出輕響的子彈連續飆出槍管,在日本兵的身體上擊打出團團血霧,營房裡很快便彌散着濃重的血腥味來。
在大通鋪上呼呼大睡的六個日本兵很快沒有了聲息,陸遠並沒有馬上離開營房,而是快步走到大通鋪對面的窗下,從窗下的槍架上取走了所有的槍械和彈藥。陸遠像是幽靈一樣,一間一間營房的搜索過去,軍營裡本就不多的日本兵,很快就被陸遠射殺超過大半。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就算陸遠已經很小心的隱藏行蹤,可他還是被軍營裡的日軍發現。
已經清理過第三波日軍的陸遠,正快步從一間營房裡出來,卻不想正好被一個從茅廁裡出來的日本兵發現。陸遠身穿便裝,而且身上套着作戰背心,手中拎着的也並不是帝**隊配發的制式武器,這個發現陸遠的日本兵便馬上驚聲喊叫起來。突如其來的一聲喊叫,也令的剛走出營房的陸遠楞了一下,但馬上就反應過來的他擡手就是一槍打過去,把那個看到自己的日本兵迎面擊倒在地。
雖說已經把那個害人精幹掉,可日軍軍營裡還是陸續響起了喊叫聲和槍聲,陸遠索性便不再躲躲閃閃,而是按照全視角地圖的指引,一路向着還有日本兵聚集的位置殺過去。等候在軍營外的虎子早已經焦躁不安,遲遲沒有聽到日軍軍營裡有騷亂髮生,趴伏在屋頂上的虎子已經無數次把手指搭在了重型狙擊步槍的扳機上。
終於,對面的日軍軍營裡響起了槍聲,大喜過望的虎子隨即扣下重型狙擊步槍的扳機,先一槍,把軍營門口的一個日本兵撕扯成了兩截。重型狙擊步槍開槍時的動靜很大,光是槍口處騰起的揚塵,軍營門口的其他幾個日本兵就都能看得見。只是看見歸看見,他們距離虎子至少還有三四百米的距離,這樣的射距,只憑他們手中的三八步槍是絕對打不中目標的。
已經打出第一槍的虎子可不管那許多,下一槍,便打消掉了軍營外日本兵想要使用機槍開火的念頭。看着已經變成散件的輕機槍,軍營外的幾個日本兵發一聲喊,帶着那隻威風凜凜的大狗立馬鑽進了軍營裡。瞄準鏡中已經沒有了日本兵的身影,屋頂上的虎子不禁大怒,只是陸遠臨走前有過交代,所以虎子也不敢輕易離開屋頂。
從軍營門口處傳來的兩聲槍響,軍營裡的陸遠聽的真切,他聽得出那是重型狙擊步槍的槍聲。槍聲只有兩聲,陸遠知道虎子已經成功封鎖軍營的大門,所以他更加的不着急了。閒庭信步一般在日軍軍營裡走了兩個來回,軍營裡的日僞軍人數就從最開始的幾十人,已經降至現在的不足20人,而且這20人當中,大多都是戰戰兢兢的皇協軍士兵。
“我是來殺日本人的,你們這些皇協軍也都是中國人,只要你們主動放下武器,我不殺你們。可你們如果想要跟日本人一條道走到黑,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黑了,都好好的想想吧。”陸遠站在一間營房的側面,手裡拎着一個剛剛翻找出來的鐵皮喇叭,朝着遠處人頭攢動的地方大聲喊叫起來。
有棗沒棗先打三杆子試試,這是陸遠此刻的心理寫照,只是陸遠並沒有打算放過這些幫着日本人助紂爲虐的皇協軍,這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小策略罷了。陸遠接連喊了幾遍,最後一遍的話音還在日軍軍營上空迴盪着,陸遠就突然聽到一陣槍聲和嘈雜的喊叫聲,緊接着,陸遠的視線中就出現了十幾個打着白旗的皇協軍士兵。
“投降,我們投降了。”主動射殺最後那幾個日本兵的皇協軍士兵,全都放下武器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的陸遠並沒有出去,而是先用全視角地圖搜索整個日軍軍營,在他確認軍營裡已經沒有其他代表敵人的紅色小點之後,這才端着突擊步槍從營房旁的陰影裡走了出去。發現陸遠真的是隻有一個人的時候,這十幾個被迫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