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懲罰是什麼？”洛陽從小到大，天天被罰，怕個p啊。
顧子夜微笑着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不打人，來軟的。”
“懲罰，也是軟的，大家可以放心。”
爲什麼越是這樣說，越是感覺自己整顆心都突突的，完全放不下心來。
只有洛陽一直看着顧子夜，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諸葛驚回來了，手裡拿着一瓶酒和一堆高腳杯，顧子夜慢慢的把杯子放到了大家面前。
“來。”
“諸葛教官，你來倒酒，八分滿。”
“……”
從一個陸戰部隊的大隊長，先是淪爲一個女人的副官，然後再淪爲士兵的跑腿小二，最後變成了倒酒小二。
這個過度只要是正常人就有點受不了吧。
“大家應該還不明白我們的上課內容吧，現在我就來告訴大家，來這裡，你們要學習的是禮儀，是氣質。”
“當然，我說的氣質不是九號身上的煞氣，而是一種柔和的氣息，讓人感覺你溫柔無害的那種七夕。”
顧子夜邊說邊站起來，“有些人的無害可以讓人下意識的放鬆警惕，這樣的能力，可以讓你在戰爭或者是任務裡，更出色的完成任務。”
“接下來，我們學習第一課。”
“這是我們的見面禮。”
顧子夜揚起手上的高腳杯，裡面酒紅色的液體透着淡淡的光芒，下面的人看着，面面相覷。
幾個人也舉起了自己的手，想要把手裡的杯子舉起來，可是顧子夜忽然笑了。
“這些就，不是你們喝的，別喝。”
伸手的動作忽然停住，一羣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顧子夜的身上，只見她非常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相信大家都站過，今天的見面禮是站。”
“1，2，3，全體起立！”
雖然打擊都是刺頭兒，但是畢竟是軍營裡出來的，服從上級命令是一定的。
每個人都站的筆直，洛陽也是，那種站姿，一看就很挺拔，但是顧子夜看了，搖搖頭。
“很帥。”
“很有軍人氣息，但是——不合格。”
“你們要做的是讓自己如何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學者，或者是一個商人，比如這樣。”
顧子夜站着，身上的氣息忽然一邊，很奇異的，站在面前的明明還是一個穿着軍裝的人。
但是從上到下，不管哪裡都不像是軍隊裡面的，倒像是個——
穿着軍裝演戲的。
她，有兩把刷子。
諸葛驚瞥了顧子夜一眼，站在旁邊的身子正了正，算了，雖然這個人他不是很喜歡，但是——
好歹也是上面指派的任務。
“大家明白了嗎？”
鴉雀無聲，顧子夜並不在意，“拿起杯子，拿着，不喝。”
被她眼神看過去的人都拿起了被子，除了一個洛陽。
“九號，你有什麼意見嗎？”
“有。”
洛陽看着顧子夜，“宴會上的高腳杯，有這麼滿麼？”
不說還沒注意，一說就馬上想起來，對啊，這裡面的酒液太多了吧。
“……”
“有。”顧子夜走到他身邊，抓着他的手，“拿着。”
洛陽想要反抗，卻覺得放在中間身上的手就感覺是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