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分配數值！”
結束了。13579246810
真的……結束了。
“加氣質。”
顧子夜的聲音裡帶着一種懶懶的感覺，實際上……她覺得加什麼都無所謂了。
因爲這些數據，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系統掃描：
“等級：c
姓名：顧子夜
年齡：22
智力：79
美貌：53
氣質：61
魅力：48
體力：57
才藝：53
積分：6000
技能：廚藝精湛/氣質上佳。”
“親愛的顧小姐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不錯~”
事實就是，微白越來越會誇獎人了，她的腦子也在這些亂七八糟的誇獎聲裡慢慢醒了。
坐在機械**上，她看着四周。
“顧小姐，你看什麼？”
“沒什麼，我來，是有一些問題要問你的。”
微白看着她，一般來說，她很少提出問題的，每次完成任務之後就迅速的開始了，這次忽然——難道！
“微白，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如果我在位面裡的改變了之前的事情，那之後的事情也會改變嗎？”
之前要問的問題現在已經不想問了，顧子夜只能迅速找幾個沒什麼用的破綻來提問。
微白一怔，然後點頭：“對，歷史改變，很多人的命運都會改變的。”
“是嗎？那我害了多少人……”
這句話，倒是有感而發。
微白飄在她身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懺悔。
他忽然感覺有點心痛，作爲一個神秘的器靈，也作爲一個有思想的半神，微白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下次晉升，一定會有業障。
他跟boss簽訂了五十年的主僕合約，現在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
還有十幾年，他想如果世道右邊，他也能幫一把這個善良的女孩。
……
萌了這麼久的微白第一次用腦子，還有一點不習慣。
“顧小姐，你內疚完了嗎？”
顧子夜：！？
內疚？
顧子夜很想笑，但是沒有，他沒有在內疚，只是在想，下一個位面會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遇到他。
他——
那個貫穿了十幾個劇情的愛人。
她叫什麼名字呢？
腦海裡忽然閃過倆字，白祁。
又走神，微白拉了拉她的袖子，“如果不舒服就算了。”
顧子夜：……
“只是想要休息一下。”
微白會意立馬閃了，周圍很安靜，只有一個人放空的感覺特別好。
她可以盡情的思考，思考那個人的一切一切。
在這裡休息了**，顧子夜才慢慢的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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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白。”
那個小小的虛影馬上就出現了，他笑了笑，“親愛的顧小姐，怎麼了？”
“開下位面。”
“要不要恢復一下……關於你之前的那段記憶。”
也許是因爲愧疚，微白想要迅速的讓顧子夜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只是——
簽訂了主僕契約，有些話是被天道限制，不能說的。
他木光有些殷切，顧子夜還覺得有點詭異。
在他的提醒下，顧子夜選擇了一個現代位面，選完之後，她就躺在了**上。
現在接收關於白祁的記憶，就像是看連戲劇一樣，充滿了——
戲劇性。
磕着眸子，意識慢慢的沉浮，沉浮。
她又接着了上次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