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的腮幫子有沒有落下牙印言歌不知道,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門牙差點被他這厚的如城牆一樣的腮幫子磕斷。
見言歌鬆開,秦塵又把另一邊腮幫子也放在言歌的脣邊。
他一雙細長的眼睛望着言歌,那目光,分明在鼓勵言歌繼續咬。
言歌沒想到他的人形也這麼難啃。
她怎麼可能再去自取其辱,一巴掌他臉上,手麻溜溜的疼,尼瑪的!
她用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氣道:“你再不挪開,我要被你壓死了。”
秦塵這纔不情不願的從言歌身上挪開,順勢又把言歌的身體抱起來,尾巴卷着淋浴頭,嘩啦啦的水重新沖洗言歌。
他一手抱着言歌,一手幫言歌搓身體。
搓了兩把言歌的胸,說:“有點小。”
言歌:……
老孃還是個孩子,有胸就不錯了!
嫌小就別碰尼瑪。
大概是因爲他自己的衣服也因爲剛剛跌地面的緣故溼了,秦塵乾脆也用尾巴扯了自己的衣服把衣服扯了掉。
花灑衝在他身上的時候,他見言歌在他懷裡扭動,以爲言歌是等的無聊,乾脆抓住言歌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口上:“比你的大點。”
言歌:……
和她一個女人比胸,要不要臉?還是不是個男人?
男人胸大無腦,這傢伙就是個直男癌晚期的秦獸。
活該他找不到媳婦只能靠腦洞。
見言歌大睜着眼睛無比可愛,似乎是對他的胸很是喜歡,秦塵微笑着要抓着言歌的手在他胸上揉了揉:“也比你的硬。”
言歌:……
她翻了個白眼,胸大無腦四個字幾乎要掛在臉上。
偏偏秦塵不覺得言歌這是嫌棄,反而還覺得言歌這表情又生動又可愛,應該是極爲滿意他的胸。
他覺得,他和她總算找到了共同話題。
衝完澡,抱着言歌朝自己外間的臥室走去,低着頭的他細細打量着言歌的身體。
將言歌放在臥室裡那無比大的牀上,他俯身,戳了戳言歌的肚臍眼:“變形。”
那認真的表情,就像是個在念魔法咒語的巴啦啦小魔仙。
言歌擡手去推他:“幫我去浴室裡把衣服拿出來。”
秦塵沒動,見言歌要滾走,他尾巴捲住她的腰,把人拉近了些,繼續戳她肚臍眼:“變形!”
變個屁啊變。
這傢伙以爲她是孫悟空嗎?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偏偏空氣裡沒半點曖昧。
言歌心火亂竄,可對上這麼一個皮厚的咬他一口都能把自己牙崩了的傢伙,她就算無比憤怒,也沒法把怒火發泄。
只能繼續翻白眼瞪他:“什麼變形?我冷,要穿衣服。”
“變形就不冷了。”秦塵話落,見言歌一臉迷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大概還是一隻幼獸,所以無法自若變形。
他走到自己的衣服前,從裡面翻出一件黑色的襯衣扔給言歌:“你那件衣服髒了,完了我讓人送新的。”
有衣服穿總比赤着身體要強。
言歌忙忙把他這堪比睡袍的襯衣套在身上,心底後知後覺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