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似知道言歌心頭所想，他繼續補充：“苟活，苟孜，以及所謂的大能者，系統，雞崽，他們的存在都是爲了助你封神。”
言歌一臉驚愕的盯着他。
她以爲，僅僅是這麼一個位面。
她喃喃：“大能者，是天道寵兒……”
天道寵兒，那就是天道的親兒子，和天道也沒什麼區別了。
天道寵兒怎麼可能是她的踏腳石，是這人狂妄，還是她耳朵出現錯覺？
“是啊，他是天道寵兒，所以他每一次的黑化都是不能容許的存在。”
男人雖然只說了這麼一句，但電光火石間，言歌突然明白這個位面爲什麼會變成了一個人類幾乎要毀滅的末世位面了。
男人的話，也印證了她的猜測：“大能者黑化後會成魔，天道會把他成魔的一部分全部剔除，這個位面裡面臨毀滅，變異喪屍這麼快速的進階，是因爲，餵養它們的是大能者身上那些被剔除的魔氣？”
男人在言歌驚訝的目光下，繼續說：“阿言，你不必自責，你一步步走到現在，不是靠的外物，而是靠着你自己，那些人註定只是螻蟻。”
言歌喃喃：“可大能者被天道剔除的魔，那是魔……”
男人說：“人的身體以及會將魔氣淨化，那些龐大的魔氣已經成爲純真的可以令你封神的能量，阿言，你現在只差最後一步了。”
言歌喃喃：“這個位面突然出現未知能量令很多人變異成喪屍，後來天地混沌，天上總是降落一些腐蝕性極強的雨，地裡也不再有各種礦產資源，土壤裡沒有任何養分存在，更不能孕育各種動植物的生命，這些都不是自然災害，而是因爲大能者的魔氣降臨？”
“是的。”
言歌聲音愈加緩慢乾澀：“所以這不是天災，而是**？”
“天道以爲，這是天災。”
男人見言歌臉上表情怔忪，似還無法從這件事中抽離，繼續又說：“每個小世界都會從最開始的萬物起源到最後經歷萬物覆滅。覆滅後會又有萬物重新生出，小世界都是這般周而復始生生不息。阿言，你無須難受，就算不是因爲魔，也會因爲別的原因，而且毀滅既是新生。”
他繼續又說說：“阿言，只是一個小世界而已，你成神後，只要你想，這裡一切都會重新開始。不止這裡，無數小世界都會被你掌控。”
言歌打斷他的話：“你究竟是誰？”
她這聲音，陡然帶了幾分尖利。
“阿言。”
他低聲說：“你若封神，便會知道過往一切，也會知道我是誰。”
他聲音低啞眷戀，就好似，他曾與言歌相交莫逆。
言歌沒說話，她冷冷盯着他。
男人繼續：“你留戀苟孜？他與那些喪屍沒什麼兩樣，唯一區別是職責不同。至於那孩子，你以後還可以重新蘊養。”
他知道她還在留戀這些虛無的一切。
他望着她，嘆了口氣：“阿言，只有你強大了，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