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和剛剛那兩盤子一樣的分量。
廚師將兩盤子肉放下的時候,言歌聽着對面的秦塵對她說:“吃啊。”
原來是想把這兩盤留給她啊。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爽。
她剛想“哦”一聲表示自己對這種東西沒胃口,就看到一條尾巴從秦塵的背後出現,捲起偌大的盤子。
秦塵的嘴巴也在這時候變大,無比大無比大……
盤子裡的肉下一刻就被倒進了秦塵的嘴巴里。
一盤子肉一瞬間全倒了進去!
言歌還以爲剩下那一盤子肉是秦塵留給她的。
她不敢直咧咧的盯着他那大嘴巴,真怕自己有心理陰影。
所以木訥着想伸手去扒拉另一盤子。
結果那尾巴比她的手還快一步地把盤子捲起,將肉重新全倒進秦塵的嘴巴里。
吞了肉,秦塵的嘴巴恢復原樣,只有鼓鼓的腮幫子一直在動來動去的嚼着肉。
言歌:……
她真的是來給這傢伙當小媳婦的?
這個單子好想退掉。
且不說兩個人親嘴的時候,他的大嘴巴會不會突然出現把她吞掉。
首先,他對待媳婦的態度就有待商酌。
太幻滅!
連吃的東西都不願意分享給自己的媳婦,這特孃的,這隻獸怪不得在現實中沒媳婦。
實在是活該。
第三輪的肉再次送了上來。
言歌已經麻木,面無表情的她心頭思索着,這男人到底會在什麼時候才能主動給她遞吃食。
雖然這種食物她一點都不想吃,可被這男人無視的這麼徹底,言歌心底實在憤憤地不行。
但一直到了第五輪的盤子上桌,男人也沒有要分一杯羹給言歌的意思。
言歌連抗議的話都沒心力說了,她起身,乾脆去了後廚,想和那隻胖乎乎的看起來無比和切的廚師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可一進後廚,言歌便再次被刷新了世界觀。
後廚沒有什麼胖胖的廚師,只有一隻看起來像是章魚的大傢伙塞滿了整個後廚的空間,這傢伙的無數個觸手在空中亂舞着。
其中一隻觸手拿着刀子,咔嚓一下,切了自己的另一個觸手。
言歌:……
秦塵吃的那玩意,不會是眼前這隻大傢伙的手腳吧?
她這念頭一落,廚房裡的大傢伙下一刻變成了胖乎乎的廚師,端着他自己剛剛切進盤子裡的黑色觸手,嘶嘶抽着冷氣的朝門外走去。
言歌下意識的擋住了他,不可思議地問:“你,你切了自己的手腳給他吃?”
廚師點點頭,不像在秦塵面前那笑的親切和善的模樣兒,他大概太疼了,他臉都在抽搐呢,聞言翻了個白眼回言歌:“手腳斷了可以再長,腦袋沒了卻長不出來。”
言歌:“你,你打不過他?”
廚師再次翻白眼:“我要打的過他,還用切自己的手腳給他吃?”
言歌:“其實你可以下毒,或者用別的方式反抗呀?或者做點別的吃食,總比你自己這樣斷手斷腳的強。”
最好毒死那傢伙,省的她還要給那傢伙暖被窩。
廚師一臉深沉痛苦地望着言歌:“你以爲我沒想過辦法?我抓了那麼多的野味,一個個都被他吃滅絕了,我要不是沒得法,我也不會斷自己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