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有各種思緒紛紛雜雜。
顧一凡覺得自己心頭有無數個小人在爭執。
他並不十分情願這種事情。
然而，又無法抗拒這樣的條件。
這一刻攬她入懷，盯着她嬌嬌嫩嫩的實在精緻的小臉蛋，他心頭那些紛雜就變成了一個無比衝動的念頭。
他抱着她就朝臥室裡走了去，喑啞的聲音帶着種磁性的誘惑：“你，你會後悔嗎？”
言歌吻上他的脣，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了他。
女孩子的身體綿軟猶若無骨，將她廝纏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是一種自己像是被一汪水包裹，幾乎要窒息，卻又激情無限。
他在這水中暢遊翻滾，很快就得了趣。
然而，不等他想大展身手，就已經一泄千里。
他大學的時候，也曾有初戀，那時候雖然很多事情懵懵懂懂，雖然沒有真刀實槍的做過，可很多事情他也懂。
他記得自己那時候肖想着初戀的滋味，甚至可以一晚上不睡覺就在自己的宿舍牀上不停的使用五姑娘。
當然，後來他選擇了來京城闖蕩，初戀也就無疾而終。
再後來，生活被四處奔波充斥，他身體的那點**遠遠比不過現實生活，除了必要的時候用一用五姑娘，他甚至都沒什麼精力去談個約友。
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在這方面，竟然“一退千里”！
令他更驚訝的是，他與女孩私密處除了他的液體，還有血跡。
那些血有幾滴落在牀上，實在觸目驚心。
他這纔想起，剛剛並不是那麼順暢的進入。
言歌微微起身摟住他的脖子：“你抱我去浴室？”
顧一凡沒她那麼能忍，抱着她去浴室的時候，低低的問：“你是第一次？”
言歌不是真正的人類，不太在意貞潔這種東東。
對言歌來說，女人的第一次最麻煩的就是疼痛。
幾乎每一次，第一次的感受除了疼就是疼，完全沒有快感。
她懊惱着點頭：“剛剛只感覺疼了，其他什麼都沒感受到。”
頓了頓，她又說：“你技術怎麼樣？要多教教我，我以爲挺容易來着，可是剛剛，真是一點愉悅的感覺都沒有，到現在都還疼的慌。”
顧一凡緊緊抱着懷裡的小女人。
他知道她那句“多教教她”的這種話語裡的意思。
她還得去她的金主面前討好，太生澀了大概是怕金主不喜。
他親在她的額頭，有那麼一刻，突然就想說話，想讓她別去做這份交易了，他老老實實的往上爬，她就跟在他身邊，由他養着她。
可是，可又想到如今的他，別說養她，要不是她的支援，他連養活自己都是個問題，口袋裡的錢，或許連水電費都不夠支付。
那可是星宇，多少如他一樣的藝人心心念念想要進入的地方，且還可以在鄭成導演的電視劇裡演一個角色，就算是網劇，他也覺得這機會就如天上掉餡餅。
他完全，無法去拒絕。
或許是因着這點心思生出的內疚。
在浴室裡，他很細緻而又溫柔的幫她擦洗身體：“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