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冶泓偏偏不覺得害怕,只覺得這是言月信任他的一種表現。
只不過,她既然想要玩,那就先配合她一下。
“你想問我害不害怕?好吧好吧,被你嚇到了,真害怕~”這麼不走心的話,言月搖了搖頭。
你以為這樣子我就會笑嗎?不走心的回答,哼!
“好啦,不要生氣了。你不必去擔心太多的。我們只有一段時間,就不要將時間浪費在吵架上了,好嗎?”公冶泓揉了揉言月的頭,言月卻是放鬆下來。
現在的她,是白骨的樣子。
這個男人既然願意來撫摸自己的頭骨,那說明他是真的不害怕,也是真的不介意。雖然好像這些都是某個男人造成的,他要是害怕就很不像話的說。但是這個男人真的很溫暖,溫暖如公冶泓。
他知道自己腦子裡在想什麼,也,願意來做一些事情,讓自己相信,放心。
言月還是將自己畫回了花若傾的樣子。因為花若傾對於公冶泓而言,真的很重要吧?
劇情的不可抗力,讓言月只想說兩個字:我服氣了!
吃瓜羣眾:“……”這是四個字。
言月:“……”不要在意細節。
鬼知道王清凌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就是好氣!
他一個凡夫俗子,給的金手指未免也太多了吧?好像自從來到這個位面之後,所有的bug都發生在王清凌的身上。薄劼,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言月想都不用想,這是薄劼搞的鬼。
雖然說這不算影響任務走向,但是她真的不想再看到王清凌了啊……
她就沒這麼煩過一個人,因為他將一個子虛烏有的承諾宣揚,看上去他有多麼的高尚。然而,他從始至終不過是自作多情。又,打著承諾的旗號,為自己樹立那麼美好的形象。
就算原劇情中他一生未娶,誰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喜歡男人才不娶的?言月惡劣的想著。
後來在恢復這一世的記憶之後,言月笑哭了。
她真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啊,怎麼就這樣說中了?沒錯,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王清凌的初戀,是個男人。同村的男人,他們還是同窗,約定要一起進京趕考的。
但是他這個初戀吧,得病死了。
王清凌很癡情,他癡情到此生非君不娶。看到這裡的時候,言月還小小的感嘆了一下。沒想到啊,竟然是書生氣質攻一枚。當時她還沒看出來,可惜可惜。
言月也不是沒有見過好斷袖之癖的男人,只要是真心相愛她就不會反對。
不管是同性相愛還是異性相戀,只要真心,那又有什麼錯呢?
但是對於王清凌這樣的行為,言月真的不恥。
他愛那個死去的初戀,可是他在見到花若傾當時的容貌之時,卻因為花若傾的眉眼和死去的初戀有些像,而就此著迷。
大肆宣揚對花若傾的承諾,以為就此就可以束縛住花若傾,讓她安心的和自己在一起。
然而,花若傾又不是人,她怕個毛線?
早就知道王清凌不是什麼善茬,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的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