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次夜羽陌倒是聽到了,卻理解無能,怎麼就扯到青樓了?
“他,那個,不是老鴇嗎?”
穆晚晴小心的探出頭,指了指年輕男人,嚥了口空氣,艱難的說。
“噗——”夜羽陌實在沒繃住,一不小心就笑了出來。
“鍾卿,老鴇,哈哈哈哈哈哈。”
院子裡,是夜羽陌怎麼也收不住的,鬼畜笑聲。
以及那個被老鴇的一臉青黑的鐘卿。
“哎,夜大魔頭你別笑了,他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穆晚晴被鍾卿一個凌厲眼神掃過,嚇得縮了縮脖子。
“好了,不笑了,哈哈哈哈哈。”夜羽陌實在忍不住啊。
第一次見到鍾卿在別人面前吃癟,還是個老鴇。
夜羽陌一想到這裡,就笑的根本停不下來啊。
“這位小姐是?”鍾卿搖了搖手裡的扇子,壓下不快的神色問到。
“晚晴是我,本尊的貴客。”
前面有下人經過,夜羽陌話音一轉說到。
目光卻不準痕跡的與鍾卿對視,見對方點頭才轉開了視線。
有些渣滓是該收拾了。
這日月教的天,也是時候該變一變了。
夜羽陌,也是上次受傷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伏擊,才發現日月教有奸細的。
他跟鍾卿故作不知,卻在暗中佈下天羅地網,就是爲了看看這後頭到底是什麼人在搗鬼。
在自己的院子裡,給穆晚晴指了間廂房,夜羽陌就和鍾卿處理教務去了。
再說盟主府,穆剛狠狠一掌,手下的黃花梨木雕花方桌,頃刻間化爲粉末。
前天從嶺南祝家傳來的消息,晴兒並沒有去爲祝老掃墓。
起先他和夫人都以爲,是晴兒貪玩,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昨晚又人送來消息,慕容崢帶着山西五鬼出現在落雁山一帶。
而晴兒最後出現的地方,正是落雁山前頭的小鎮。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沒想到慕容老賊膽子這麼大,縱容兒子欺負到老子頭上了。
“盟主,據落雁山附近的村民說,他們只聽見打鬥的聲音,卻沒有看到有人走出來,一個人也沒有。”
按理來說,無論誰贏了,都會離開的。
這怎麼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佟治有些擔心穆晚晴。
雖然她平時看起來挺厲害的,其實也就是輕功了得。
其他方面,要想和山西五鬼那樣的老江湖比,還差一點。
耳邊還回響着她那天說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天夜羽陌能正好出現,也是因爲他查到了佟治的身世。
夜羽陌親自送了消息去盟主府,誰知道小傢伙居然不在。
將消息給了佟治,才從他嘴裡套出了小傢伙的動向。
江湖上,穆剛直接帶人上了崑山派,要求慕容雲天給一個說法。
慕容雲天其實也很懵逼。
因爲慕容崢之前的醜事,他的一張老臉都快丟盡了。
從武林大會回來,就把慕容崢關在了思過崖,想着等風頭過了再說。
誰知道,他以爲乖乖思過的兒子,跑了不說,還幹了蠢事被人抓住了把柄。
慕容雲天算是明白當初穆剛的感受了。
陪着笑將穆剛請進了前廳,暗自招呼人去請他的夫人。
慕容雲天的夫人樓三娘,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鐵娘子。
爲人性情豪放、豁達不羈。
年輕時拜師少林俗家弟子,一身武功更是剛柔並濟、罕見敵手。
江湖上的人見到樓三娘,都要買三分薄面。
慕容雲天是自知理虧,纔不得不請出自家夫人。
讓一個女人出面解決問題,多少臉上無光。
在崑山派待了兩日,得樓三娘承諾,會親自綁着慕容崢去盟主府請罪,穆剛纔帶着一衆弟子下了山。
現在的問題是,慕容崢和穆晚晴都下落不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外面找瘋了的穆晚晴,則是在日月教被好吃好喝的哄着。
不爲別的,自從初見那日得罪了鍾卿,他就跟自己槓上了。
兩個人每次一見面就互懟嗆聲,而且每次都是鍾卿輸的慘不忍睹。
不信邪的鐘卿偏偏越挫越勇,誓要賭住穆晚晴無話可說。
下人們都將穆晚晴當神一樣的供着。
這可是他們見過的,唯一一個,敢嗆聲鍾先生,還好好活着的人。
要知道,很多時候,就連教主都被鍾先生說的啞口無言。
大神啊。
自己接收的原劇情裡,根本就沒有鍾卿這麼個人。
穆晚晴也是後來慢慢才知道,鍾卿是日月教的軍師,同時也是夜羽陌的至交好友和管家。
日月教的一切事宜,都是先經由鍾卿初審,事關重大的,才呈給夜羽陌。
可以說,鍾卿比夜羽陌,更瞭解日月教的各方面情況。
這教主當的,真是舒坦。
這樣的管家,本寶寶也想來一打。
穆晚晴坐在指揮着戰敗的鐘卿,特意安置的鞦韆上。
邊吃着這個時節外面根本見不到的櫻桃,好不愜意。
“喂,鍾媽媽,你說你們教主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啊?”
將吃剩下的櫻桃,隨意的放在一邊的石桌上,穆晚晴拍了拍有點染紅了的手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