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咱們去去便回,亦非三年五載的,人家哪有話好說嘛……”白衣少‘女’口中甜甜地說着,身子卻一個勁地往青衣老者身後躲去。
“如此,咱們便走吧。”青衣老者一扯‘女’兒的手,大笑一聲,去了。
趙象自舅父與表妹去後,每日裡,除看家護院外,便是苦修武功,勤研文章。如此的過了數天,倒也平安無事。一日晚間,他正於院中練功,忽聽一聲呼哨聲響起,旋見得由房上縱下十數個‘蒙’麪人來,直向他圍了過來。他吃了一驚,身子退後一步,沉聲問道:“諸位是誰?怎的夜闖民宅?”
“小子,夜闖民宅又怎的了?嘿嘿,老子幹此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一個手持雙鉤的綠衣老者“嘿嘿”笑道。
“哼哼,閣下,夜闖民宅可是犯王法的事,閣下便不怕官府問罪麼?”趙象冷笑道。
“哈哈,王法?屁法!老子可不管這個熊事!”綠衣老者以鼻哼了聲,仰天大笑道。
“閣下如此有恃無恐,只怕是大有來頭之人了?”趙象沉聲道。
“小子,料不得你小小年紀,便如此狡猾,竟想套老子的底兒!老子是何來頭,你小子識不得便也罷了!”綠衣老者鼻子“嗤了聲。”
“哈哈,閣下可是找錯地方了,此處說不上家徒四壁,亦是未有長物的,還是請閣下移駕他處吧!”
“老子不管你有無長物,老子只問你是不是趙象?”綠衣老者叫喊道。
“哼哼,這倒邪了‘門’了,強盜打家劫舍還要問主人之名,敢是想日後還賬的麼?”趙象冷笑一聲,調侃道。他拱了拱手,又問道:“閣下有何賜教,能對趙象吩咐麼?”
“‘奶’‘奶’個熊,‘挺’屍了麼,愣個球,還不與老子快上?”綠衣老者聽得趙象口中吐出“趙象”二字,再不搭理趙象,轉過身子,對了另外的‘蒙’麪人大聲喝道。
衆‘蒙’麪人身子一躬,齊齊恭聲應道:“是!”各揮手中之兵,向了趙象招呼過來。
趙象見得衆‘蒙’麪人不由分說,驟下殺手,心中大驚。他身子退後數步,口中連聲道:“朋友們是哪道線上的?是尋財,還是尋仇?便是動手,也請朋友們劃出道來,在下也好奉陪!”
“小子,老子既不是尋財,亦不爲報仇,只是衝着你小子的金面來的!”綠衣老者口中兇兇地說話,手中雙鉤惡狠狠地招呼過來。
趙象身子又退一步,沉聲道:“在下如何冒犯了朋友?還請朋友明示!”
“這個乃是天大的機密,須向你小子保密,你小子不知道也罷!”綠衣老者口中嗤笑一聲,手中雙鉤揮動,專向趙象面上招呼過來。另外的‘蒙’麪人手中之兵亦隨了向趙象臉上擊了過來。
此時,趙象再也捺不住心頭怒火,口中大喝道:“賊子,焉能欺人太甚!”手裡大槍揮動,施展絕技,與衆人鬥於一起。他識得對方人多勢衆,自己硬拼不得,只是施展小巧綿軟之功,與敵人纏鬥。他身子在敵羣中飄來逸去,得空便刺出一槍來,偶爾又擊出一掌來。他武功家學淵源,舅父輕功又獨步天下,是以他的武功自有獨到之處了,手中之槍,又沉且快,掌力亦甚凌厲,因此故,敵人雖衆,一時之間,卻也奈何他不得。
雙方十數人,轉眼之間,便已然拆過了數十招。此時,趙象已然覺出對方無一弱手了,心中不由大吃一驚。當下他尋思道:“怎的一時之間便來了如許多的高手兒?可惜師父與煙妹又不在家中!”又見了敵人專向自己面上招呼,又想道:“真是奇了怪了,我與此些人無仇無恨的,怎的他們竟然像是要毀我的面容一般?”
雙方又斗數合,趙象已然瞧出了一些端倪,心中陡然醒悟,口中發出驚疑之聲:“足下原來是……”
趙象“是”字纔出‘脣’,便聽綠衣老者口中發出一陣磔磔怪笑聲,‘陰’沉沉地道:“小子,老子原來只想在你那小白臉蛋兒上做些記號,讓你小子做個‘‘花’面孟嘗’,既然你小子的招子如此明亮,識出了老夫的來頭,眼下卻留你不得了!哼哼,你小子到了‘陰’曹地府,見了閻王爺,別說老夫心狠毒辣,只說你小子聰明反被聰明誤便是了!”又對了同夥大喝道:“施殺手,摘瓢兒!”鉤出如電,向了趙象要害處招呼過來。衆‘蒙’麪人炸雷似的齊應一聲,各施絕技,對了趙象痛下殺手。 WWW● т tκa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