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本來想要解藥,可一看他這個樣子,她立馬壓力山大,訕訕一笑,改口道:“我、我想請問……教主貴姓?”
“呵……免貴,姓秦,名海。”
秦海一走,蕭雅趕緊起身離開浴桶,要真老老實實呆在水裡面等蔣曉生來‘煎’,她豈不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出了水,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她方纔發現自己錯了,應該一直呆在水裡!
剛纔被周遭冰冷的水浸泡着身體,倒沒有特別的感覺,遠離了水才發現,身體非常難受。
真是要命!她看了看浴桶裡的水,還是回去呆着吧,小說上不是都說男人靠沖涼水澡來緩解嗎?都是人類,這樣的招數女人應該也試用,沒準她在裡面呆上一個時辰,應該……就可以了。
她走向浴桶,正準備脫衣服,門外響起敲門聲:“雅兒,雅兒,是我,快開門。”
是蔣曉生!蕭雅的心提到嗓子眼,這個傢伙現在對她虎視眈眈,要是知道她正飢渴難耐,還不立時餓虎撲食般撲上來?
無論如何,不能讓他進來。雖說她心裡有點想,可她到底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節操,頂着個有夫之婦的名聲勾搭男人,終歸有點不好,再說她認定了要勾搭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嶽尚,和蔣曉生勾搭上沒準會影響自己的大計。
思來想去,唯有一個字:忍!
她靠在浴桶邊,氣喘吁吁,死死的盯着因爲蔣曉生的大力拍打而有些顫抖的房門,不能應聲,不能開口,就讓他以爲她不在房間裡吧。
門外的蔣曉生半天不死心,加大了拍門的力道,提高聲音道:“雅兒,你在做什麼?怎麼不回答我?我是蔣曉生,你還好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感覺房門搖搖欲墜,蕭雅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惜這間所謂的上房並沒有分什麼裡外間,不過一間四四方方的屋子而已,更沒有什麼傢俱,想藏人都很難。
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了,蔣曉生沒有預兆的走了進來,看到蕭雅好好的站在浴桶邊,他先是鬆口氣,而後又沉下臉,道:“爲什麼不應我?”
蕭雅瞠目結舌,不理會他的問題:“你,你怎麼進來了?”
蔣曉生指了指手裡的匕首,再指了指被輕而易舉撬開的門閂:“我想進來,就沒有進不來的道理。”
看着明晃晃的匕首,蕭雅忽然響起了一句話:磨刀霍霍向豬羊!想到這,她趕緊搖搖頭,自己又不是豬羊……
蔣曉生順手將門重新關上,收起匕首走了過去:“你半天沒有聲響,我怕出什麼事情,所以進來看看。”
她吞了吞口水,發現喉嚨和口腔裡一片乾澀,不行,她是有節操有道德的,絕對不行!
她無意識的搖了搖頭:“你、你現在看到了,可以、可以出去了嗎?”
蔣曉生奇怪的看着她,不理會她的話,問道:“雅兒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熱了?”說着,蔣曉生大步上前,走到她跟前,毫不猶豫的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好燙!來,我爲你把一下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