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出去,到外間洗漱、穿衣、裝扮。半個時辰後,一切準備就緒,她推門走出了房間,走得乾脆堅決,沒有一絲留戀。
聽到腳步聲遠去,魯旦睜開了眼睛,盯着牀頂發呆。
然後坐在牀上,看着地上被撕得不成樣子的衣服發呆,心裡頓時生出一陣失落感。衣破人去……
片刻後,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掀開被子下牀,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去了便去了吧。
腳下好似踩到了什麼東西,他低頭看去,竟是一本沒有書皮的書。
拾起來,這,是蕭雅的東西。他曾經見她隨身攜帶或者放在枕下,但他從未將書打開,更無從知道里面寫了什麼東西。
第一次,魯旦對蕭雅所關注的東西生了好奇心,他慢悠悠將書打開,臉色頓時大變。
他惡狠狠的盯着書上那句‘採陽補陰,乃是修煉神功之道’,胸腔裡立刻涌出一陣排山倒海的怒氣。
他意難平,怒難泄,自然人也就狂躁不已。
原以爲,蕭雅早已經被他馴服,可她竟然敢用飛鏢傷他,可見她心裡無他!
這對於驕傲的威武王來說,已經是件羞辱的事情,他唯有安慰自己,她就是個無情的女人,她的心不屬於任何人。他,得不到她的心很正常,起碼馴服了她的身體。
作爲一個男人,能夠馴服一個女人的身體,也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可是蕭雅不小心遺落的秘笈告訴了他真相,她並未被馴服,只是順水推舟用用他而已!
他一把將秘笈扔到地上,咬牙切齒道:“好,好,好個蕭雅,好個阿趣!本王把你當逗趣之物,沒有想到,你竟也把本王當做工具來用!本王,絕不會放過你!”
樑夏兩國邊境處,兩端站滿了人。蕭雅着一身紅色的鳳袍,向夏皇跪拜三下後,在彩河和白雲的陪伴下,緩緩走向了樑地。
和親並不像蕭雅以爲的那般風光,沒有熱鬧的喜樂,也沒有盛大的場面,有的只是兩地身穿戎裝的士兵目不斜視的望着前方。
兩個侍婢攙扶着她,一步一步遠離夏國,眼看着要到了樑國的城門之下,彩河忽然道:“公主,差不多可以脫衣了。”
蕭雅不解:“脫什麼衣服?”
彩河驚:“公主竟然不知道?”
“知道什麼?”
“按照我大夏的風俗,公主已經在進到樑國城門前脫去身上的衣服,因爲從此後公主是樑國人,應該赤條條的走進樑國,身上不帶一點夏國的東西。”
蕭雅被驚得啞口無言,拉住彩河的手,半響才低聲道:“可以不脫嗎?”
彩河與白雲一左一右扶着她,隱隱有強迫的架勢,答:“不可,這是規矩!”
蕭雅幾乎要哭出來,被兩人半拖着,走到了城門下。
她看向一身紅衣的歐陽少華還有他手裡的大紅的嫁衣,再看看他身後數以萬計的樑國人,想笑卻一點笑不出來,這一脫,可比島國片中的某位女神還要開放,一萬多人看,現場直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