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素笑笑,看着紫墨言的臉,快要睡着了,便說到:“累了,就好好睡一覺吧。”
覃素卻睡不着,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彷彿想起了兒時的事情,那個大雪紛飛的冬天,抱着她乞討快要凍死在街頭的母親和自己,被覃啓給撿到,想想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公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就連自己一直羨慕着的紫墨言,也有煩惱。
想着想着兩個人也到全睡着了。
不一會王媽拿着菜進來,門開的聲音,便讓覃素醒來了,看着王媽拿着的食物,。姜艾薏苡仁粥、玄胡益母草煮雞蛋、益母草香附湯,這都能緩解痛經啊,其他的事物看來是給自己帶的了,只是一些普通的菜食。
“睡着了?”王媽小聲的問到。
覃素點點頭說到:“好了很多,我叫醒她,讓她吃點吧。”
“墨言,先吃點東西吧,吃完在睡。”紫墨言睜開眼睛,坐起身,看着這些菜食。
王媽笑笑說到:“吃點吧,這些都有利於緩和痛經的。”
紫墨言拿起碗來吃了幾口,感覺好不錯。
覃素也開始吃飯。
飯後全部交給王媽收拾,兩個人又睡了起來,感覺的到兩個人這幾天確實都累了。
王媽出去的時候,看到胡影書站在門口的側面,差點嚇的叫出來,還好胡影書捂住了王媽的嘴,小聲的說到:“不要吵醒她們了。”
胡影書看看王媽收拾出來的碗筷,似乎兩人的胃口不錯,這樣也就放心了,說到:“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王媽點點頭說到:“胡少爺,你有心了,小姐已經好多了,估計明天又能活蹦亂跳的了。”
“這樣我就放心了,先回房了。”胡影書笑着說到,然後離開。
第二天早上,秋日的陽光灑進來,紫墨言伸伸懶腰,看看旁邊的覃素,在看看錶,早上八點多了,便趕緊推了推覃素說到:“素素,快點起牀吧,今天是新生報到的日子,我們得去接新生啊,希望玲玲安排好了啊。”
覃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說到:“你放心吧,報道那有老師,那麼多人報道完估計都中午了,然後下午纔開始發書,晚上纔是新生歡迎會。”
紫墨言想想好像是這麼個流程,便拿起手機,給胡玲打了電話說到:“玲玲,舞會那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多虧李房幫我啊,而且基本上素素就都準備好了,連舞會的材料都安排好人買了,我們也就讓一些人裝扮了而已,不過我是看不懂她寫的那麼多流程了,誰幹的什麼,乾的什麼,新書名單,好多東西的,我們家李房都處理了,厲害吧。”胡影書那邊的聲音的精神滿滿的。
紫墨言一邊洗漱一邊說到:“我打算讓你趕緊去啊,我也只能是下午去。”紫墨言快速的洗漱完,換了灰色哈倫褲,白色的襯衫,細細的皮帶,細高的高跟鞋。
“你還穿高跟鞋啊,不累麼?”覃素問到。
“還好,習慣了。”紫墨言說着已經拿起包,將牀上的手機放了進去,對覃素說到:“記得下午去學校,我先走了。”
“恩。”覃素弱弱的應聲,紫墨言看看困的不行的覃素,到覺得有點奇怪,覃素一直都不賴牀的啊,今天是怎麼了,可能是太累了吧,紫墨言也沒有多想便下樓了。
客廳裡就只有景夜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王媽在不遠處擦拭傢俱,紫墨言問到:“王媽,我爸走了麼?”
“老爺走了有一會了,說是小姐身體不舒服,先讓小姐休息,小姐是餓了吧,我這就下廚。”王媽笑着說到,看着紫墨言現在恢復了精幹利落的模樣,也開心了不少。
“王媽,不用忙了,我沒事,先上班了。”紫墨言笑着說到,然後準備離開,今天這個局,合同已經差不多了,只不過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能拉近和自己的關係也不錯,這也是紫世傑間接的在向自己過渡人脈啊。
王媽看着看起來乾淨利落的紫墨言,就害怕她是強撐的,擔憂的說到:“胡少爺他很擔心你,昨天晚上肯定又是一晚上沒睡,豎起耳朵聽着你房裡的動靜,今天早上走的也很急,是被助理接走的,看來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紫墨言的眸子收了收,知道他很關心自己,今天晚上的舞會上自是會相見的,笑了笑,說到:“我知道了。”
景夜浩在這個時候插進來一句話:“身體不舒服就彆強撐,爲了那麼幾個錢,丟了命可不值得。”
紫墨言白了景夜浩一眼,懶得去理他,踩着細細的高跟鞋離開了。
王媽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景夜浩,看着紫墨言離開了,便笑着對景夜浩說到:“少爺,你擔心小姐就直說麼,坐着一早上就是等小姐下來吧?說話在和氣點就好了。”
“誰擔心她了,王媽,你別亂說。”景夜浩像是被說中了一樣的驚慌,迅速的跳下沙發,穿起鞋,匆匆的跑出了客廳。
王媽看着匆匆離開的景夜浩,就笑了起來,又多一個人關心小姐了。
景夜浩匆匆的離開,本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卻往相反的方向走了,來到門口才察覺到自己在門口了,門外恭敬的問到:“少爺,你要去那?需要司機派送麼?”
“不用了。”景夜浩快速的跑出紫家,然後跑到自己買的別墅那,車還在的啊,上了車才發覺自己不對勁,打了一下方向盤說到:“我又不是變態跟蹤狂,怎麼跟蹤紫墨言啊。”
狐狸、獵狗和猴子,見景夜浩急匆匆的上了車,便也趕緊的從房間裡跑了出來,見景夜浩坐在車裡又不開了,狐狸便着急的問到:“發生什麼事了?”
景夜浩皺起眉頭說到:“發神經來,走,去打撲克吧。”景夜浩說着下了車,向客廳裡走去。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下,還真有人承認自己發神經啊,趕緊有點莫名其妙的,可是還是跟着景夜浩進去了。
“景夜浩,你發什麼神經啊?你剛剛是要去那?”狐狸問到。
景夜浩卻直接坐進了沙發裡,將兩隻鞋都踢掉,盤腿坐在了沙發上,說到:“誰發神經了,怎麼聽着那麼像罵人呢,素質。”
“是你自己說的啊。”狐狸很是無奈的說到。
獵狗早已經拿來了撲克,笑着說到:“來啊,打升集。”
“好啊,我和景夜浩一組,你們兩個一組。”猴子說着已經搶座到景夜浩的對面了。
狐狸笑笑說到:“又不賭錢,你那麼急幹嗎?”
說起賭錢,景夜浩好像想到了什麼,看着三個人說到:“你們知道哪裡有賭場麼?”
三個人齊刷刷的看着景夜浩,然後說到:“你想幹嘛?”
“我們這麼玩根本就像是窩裡鬥,很沒意思的,還不如到賭場去呢。”景夜浩說到。
“算上我們昨天晚上任務的來的錢,我們也就有一百萬,計劃今天晚上在去執行一個的啊,要是賭輸了,那怎麼辦?”猴子擔憂的看着景夜浩說到。
景夜浩盯着猴子看,讓猴子感覺脊背發涼,然後景夜浩淡淡的來了一句:“你覺得我會輸麼?”
“呵呵呵,這賭場上誰說的準呢?”猴子乾笑着說到,這錢交給他來管理,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浪費了啊。
景夜浩想想自己四歲的時候就跟着秦少天去賭錢了,五歲就已經是熟通這些裡面的東西,對他來說太簡單了,盯着猴子說到:“放心吧。”
“好啦,猴子,一百萬的事情嘛,大不了我們在執行一個任務就好了啊。”獵狗大大咧咧的說到。
狐狸想想他們那個時候一個月才能接到一個任務,因爲沒名氣都是一些小任務,而且一個人執行起任務來也很費勁,哪裡能像現在這樣來錢快,賺的那點錢夠他們零花吃喝穿衣買武器就不錯了,笑了笑對着獵狗說到:“看看這口氣啊。”
獵狗笑笑說到:“以前的事情別提啊,現如今,我們去接任務,那是隨便想接那個就接那個,不像之前沒名氣,大的任務根本就輪不到我們啊,這也全託了景夜浩的福,就讓他賭一場吧。”
猴子想想自己能住進這麼大的房子裡,母親又能這麼的幸福,也全靠景夜浩啊,自己還是相信他吧,笑了笑說到:“服了你們了,我們賭去吧。”
狐狸想了想說到:“那要去就去本市最大的賭場吧,我聽說這個賭場的背後是流心會哦。”
景夜浩好像覺得自己聽過這個名號,想的入了神,好像是上次紫墨言被那幾個小混混找麻煩還誤會自己的時候,成風報的名號就是流心會,好像說田濤是流心會的副會長。
看着景夜浩在想事情,狐狸便伸手在景夜浩面前搖了搖說到:“想什麼呢?”
“感覺聽過這個名字。”景夜浩說到。
“我暈,本市還有人沒聽過這個名字麼?不過啊,這個組織神秘的很,是本市最大的黑道組織,不過那家賭場是不是流心會的我也不確定,只是聽人說而已,而且我也沒機會去。”狐狸說到。
景夜浩笑笑說到:“既然這樣,那就這家吧,去見識一下本市最大的賭場吧。”
四個人來到賭場,這個賭場還真是流心會的,就是上次田濤來過的地方,是李叔的地盤啊。
“你們三個賭麼?”景夜浩問到。
“我沒來過這種地方不太會,我當拿錢的小弟就好。”猴子提着手提箱說到。
狐狸和獵狗也都是說看着景夜浩賭吧,他們不是很精通,打撲克還行,來這種賭場他們也根本就不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