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走到酒吧,坐上高腳椅的那一剎那,南宮瑾還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被人家丈夫給趕出來了?”風司峻一臉的淡笑,很久不曾看過他如此狼狽的模樣了。
“去,烏鴉嘴,你還是自己當心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南宮瑾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是他交友不慎,不來安慰他就算了,竟然還落井下石,真是夠可以的。
“難不成真被我說中了?看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要了一杯威士忌加冰,風司峻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峻,我好像愛上了一個女人。”南宮瑾喃喃自語的說道,神情甜蜜中帶着一絲茫然。
“什麼?”風司峻一時嗆住了,還沒嚥下去的酒就這麼直直的噴了出來,劇烈的咳嗽着,半天才緩過勁來,“是誰?我認識嗎?”
“樂曉婉,你的秘書。”說完,他靜靜的看着風司峻的臉色,生怕錯過了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是嗎?”風司峻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端起酒杯,淺淺的啜了一口酒,隨後咧嘴笑了,“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那樣的幹扁四季豆?”
“四季豆?”南宮瑾一下子愣住了,這樣的比喻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是不是說飛機場,你更明白點?”風司峻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那雙幽深的眸子裡讓人一眼看不到底。
“峻,你說話有點過分了。”臉色一寒,南宮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瑾,算了吧,像她那樣的女人不適合你。”許久之後,風司峻輕輕的說道。
“爲什麼?在你的眼裡什麼樣的女人應該適合我?”喝下一大口酒,南宮瑾的脣角扯出了一抹上揚的弧度,只要她的影子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他就覺得想笑。
“至少不該是她這樣的女人。”風司峻淡淡的說着,垂下頭,注視着杯中金黃的液體,“瑾,木蘿回到我身邊了。”
“木蘿?”南宮瑾再次處在了呆愣狀態,“你接受了?”
“你該知道我愛她”說這話的時候,風司峻的眸中有柔波在閃動,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可是,木蘿早已不是當年的木蘿了,再說了,駱氏現在這種情況,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呢。”南宮瑾不苟同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看到她的眼淚,我竟然做不到無動於衷,你知道嗎?這樣的自己連我自己都痛恨。”風司峻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仰頭灌下了一杯酒。
“峻,這件事你做的真的是太草率了。”說完,南宮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說木蘿是峻一生中的劫,那他的劫會是她嗎?
“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風司峻用力的甩了甩頭,“不管了,喝吧,今晚不醉不歸。”